更新时间:2012年05月16日 21:46
手,坐于一旁,一阵沉默后才缓缓道来“确是如你们所说,輹儿他天赋异能,可控水火,也可隔空取物…”随后他的面上忽然有些惊恐,一把拽住了琉璃的手,急切道“你们不是要带走他罢?”
我笑了笑“岂会,若不是輹儿和忠叔你甘愿,我们又怎么会勉强于人。对了,忠叔,方才您提到您的女儿…她?”
忠叔的眼里竟隐隐含了泪“姑娘,既然你是輹儿的族人,我便说与你听,我本是此地的县令,家中虽不得荣华富贵,却也是安康无忧。小女若何更是此地人竟皆知的女子,自幼习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原本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也是该许个好人家,可…可輹儿的爹,云重便出现了,小女若何见了他,便是一见倾心,再不愿做他想,非他不嫁,我见这人倒也老实,手脚也勤快,虽不是本地的,也没有爹娘在身旁,可我瞧得出,他对若何是真有情有义的,便也就同意了他们二人的婚事,谁知……就是今日你们所见的那群人,其中一人乃现今县令之子,妄图我小女若何的美貌,竟不惜唆使他爹与我反目,勾结本地首富联名上奏,说我贪赃枉法,使我丢了这乌纱,又前来向小女逼婚,若小女不嫁,便要强抢。被云重使了些异能给赶了回去,如此三番五次,我怕夜长梦多,也让小女与云重速速成婚,不想那县令之子洛其远竟在小女婚后不久,请了个什么大师傅,将小婿云重害死,尸骨无存。小女伤心之下日日以泪洗面,那洛其远见小婿已死,便想强来,被这文城乡亲众怒之下才勉强作罢。谁知数月后,小女竟已有孕,且不稍几日便产下輹儿,小女原是伤心几欲寻死,輹儿出生她便不再寻死,本是好事……本是…好事……”
忠叔怒目圆睁,竟是重重一拳砸向桌子,声音嘶哑“可那洛其远明里不敢挑事,却……却…暗地让人迷昏小女,强行……欺辱了她,可怜小女若何才经丧夫之痛,輹儿嗷嗷待哺之时,她又被那洛其远欺辱,当下…当下……便疯了,也不在管年幼的輹儿,只是日夜去小婿坟头哭笑,常常动手伤人,人不人鬼不鬼……我老了,也不知能护得住这个家几日……”
忠叔忽然就地一跪,琉璃忙伸手去扶,他却不愿起“只求姑娘你看在輹儿与你是同族人的份上,你…你……带他走吧,远远的离开此地,求求姑娘了……”他作势要磕头,却被一旁的刹那用剑拦了下来。
我也赶紧一把拉起他,才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外一个沙哑之声,正不知是哭是笑哼着曲儿。进门来的,大约就是忠叔的女儿若何了,她身着的似乎是白衣,可破破烂烂,满是脏东西,都快看不见本来的颜色了,衣领松散露出她的大片肩膀,白衣之下似乎是什么都没有穿,光溜溜的露出了一双腿,脚上一只鞋破损不堪,另一只又不知去了哪里,长发散乱垂肩,她也不管不顾,依旧是一一啊啊得唱着,面上说不出的怪异,不知是哭是笑。
而她身后的便是忠叔的孙儿輹儿,他手中提了一小块肉,还有些菜,想是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些“爷爷不要輹儿了么……輹儿绝不再贪玩,定会好好念书将来考取功名,也一定看好娘亲,爷爷…你别不要輹儿!”说着,便丢下东西,扑到了忠叔的身上。哭着的輹儿,流着泪的忠叔,还有疯疯傻傻的若何,我瞧着这一家,竟也是哽咽在喉,鼻子泛酸,也落下泪来。
刹那面上平静,手却一直攥着剑,正当此时,门外嘈嘈嚷嚷起来。门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原本不很牢固的门便倒在了一边儿,而笑嘻嘻进来的,正是那个县令之子洛其远。他看了看,便对着若何动手动脚“怎么?才和小娘子你亲热过,这会儿又惦记小爷了?瞧瞧你这衣衫,倒不如不要穿了,省的小爷动起手脚来费事。”嬉笑间,居然动手去解若何的衣衫,若何不知,也依旧是哭笑着。
忠叔一把拉过若何,掐住那洛其远的脖子“你这畜生,对若何做了什么!”
洛其远一脚将忠叔踹倒在地,笑意更浓“做了什么?不就是那男女之事么,再说了,忠老头,你家的女婿死了,女儿是个疯子自然没有人会再娶她,她整日独身一人岂不寂寞,我也不过是做做好人,替你死去的女婿陪陪她,你不好好谢我解了你疯女儿的寂寞,居然还这般的恶言相向,你是忘了我是什么人,也忘了我爹是什么人了吧!好,今日便是要叫你记得,什么人是你永远也得罪不得的!来人!替小爷我好好教教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