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4月30日 11:02
自在,是庾亮亲自接待的国师,而石瑛则特意没有过府等待。陪伴水麒而来的卫队格外严密,尽管身上的锁链不可能让他轻易受伤,但是天启帝还是不放心的用铁桶似的阵势将他护送到了离皇宫并不远的庾府。
水麒看到庾信的第一眼便呆立在了那里,他久久的不动,庾亮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的下个动作。
半天,水麒缓过神似的慢慢的将头转向庾亮:“是谁教你们的?”
庾亮还没说话,一个清越的少年之声从里间而出:“是我。”
水麒努力辨认着从里间走出来的白衣少年,半天才道:“若不是声音,我根本不敢确定是你,獬豸。这一切都说的通了,若是由獬豸来做,也怪不得无人能看的出。我此次来前,贤者还吩咐我要找到你,才能知道真相。”
在獬豸目光的示意下,庾亮先退了出去:“不问问我为何这么做吗?”
“贤者天道已灭,想要反败为胜,必须要让帝王下旨赐死,方能名正言顺的彻底斩杀他。”水麒完全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而要想又足够的罪名要权相死,必要让他犯下无路可退之罪。那么就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种手段毒辣利落,不像是獬豸的作风。”
“比你想象的要更加阴毒些。”獬豸看着床上躺着的庾信:“我不过只是提供了一点技术上的支持,真正做的另有其人。”
水麒看着獬豸,再见面时他们一个被封印的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一个已然再也不能化身为神兽,可是目光中的默契一如既往。相视一笑之后,水麒轻叹了一口气:“那么看来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期待在宫中再见到你,獬豸。很想念你……银发的样子。”
獬豸微微泛起一个笑容:“我也很想念你,水麒。”
当水麒带回的答案是连獬豸也不知道以后,茯苓明显的陷入了焦虑。她的烦躁不安也引起了谢子桓的重视。他相信水麒单独跟茯苓的交流并不只是他的不能判断。能让茯苓如此的,一定是獬豸。那个一直隐蔽的神兽已经回到了天都,水麒这次出宫是受了茯苓的命令去问獬豸的答案的。可是獬豸很显然没有任何回答。
“怎么了,茯苓。从水麒走后,你就一直坐立不安的。”谢子桓在茯苓的身边坐下,伸出手想安抚她,却在一半又停住了。
茯苓有些奇怪的看向谢子桓:“权相,你怎么了?”
“我?”谢子桓对于茯苓没有回答反而问自己相同的问题感到有些好笑:“我又能有什么?总比庾信来的要好。”
“你……是不是……受伤了?”茯苓的目光注视着谢子桓,并且很快更加肯定道:“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茯苓。”谢子桓带着笑:“我怎么会受伤?”
“你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才不敢碰触我。因为你害怕灵气因此溃散。既然如此,你应该离我更远点才是。”茯苓的话没有起伏,只是单纯的陈述。
“茯苓不是想要我死吗?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只要压倒我,不就可以轻易达成你的目标了吗?”谢子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带起了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