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素问终于开口了，她试图想要和这个她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沟通一下：“素问蒲柳之姿，德薄才弱。承蒙师傅不弃，选入上虚。此生只想静心修身，为王朝，为陛下，殿下祈福，不敢妄攀高枝。还请殿下……”

“我九岁那年第一眼见到你起，就下定决心要立你为后。这与其他无关。”皇甫珏说着缓步靠近素问，素问也慢慢向后退着：“殿下，您并不了解素问，素问性情顽劣，并非能母仪天下之人，还请殿下三思。”

“我已经思了十年了。如果你愿意让我靠近你，我自然可以更了解你。当然，这也无妨，你只要知道，每次我看到狴犴把你护在怀中时，我想把他的手砍下来的心情就可以了。若不是水麒衔命我皇甫家的帝脉，我也不可能饶恕他与你如此亲密的。至于你那个懦弱的小师弟……我倒可以看在他比女人还美丽的份上，放松些怨憎。反正两年后，我有的是机会戏弄他。”

“殿下，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有何苦牵连白泽。他年少不懂事，本就常受我欺负，若他愿意，恐怕并不想靠近我，他是无辜的！”

素问突然停下后退的脚步，为了白泽与皇甫珏争辩，倒是让皇甫珏一愣，然后大笑起来：“好一个无辜！素问，你真是天真的可爱，让人想要一口一口的吃入腹中啊……你从没想过，或许你的小师弟说不定才是最后背叛你，把你送给我的人呢？”

“绝不可能！”素问似乎被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甚至向前一步分辩道：“白泽是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就算是天下人都抛弃了我，白泽也不会！他是我的弟弟，我是他的姐姐，我们互不离弃，绝不背诺！”

皇甫珏似乎为她的天真感到可笑，瞬间出手，待素问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牵制在皇甫珏的怀中，不能动弹。刚刚鼓起的勇气似乎瞬间消失了，她奋力挣扎道：“混蛋，放开我！师傅不会饶了你的！”

“那你可以去告诉她啊。告诉她你私出上虚林碰到了我，被我轻薄。看看她会怎么惩罚我呢？”皇甫珏仅一直手边牢牢的将素问娇小的身形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动弹，自己的面颊贴在那肖想依旧的柔嫩肌肤上，感觉比他无数次梦中想象的要甜美的多。

素问惊惧急促的喘息喷在他的肌肤上，有些痒痒的，侧过头，伸出舌头缓缓的在那颈子上扫过，引来又一轮剧烈的挣扎，却被再次轻易的压制下去。

“素问的味道还真是让人销魂啊……”似乎是在回味刚刚自己尝到的味道，皇甫珏的舌尖滑过唇，平日不苟言笑的面容此时显得格外邪魅，那个表情永远没有起伏，看似贤君的太子完全消失了。

素问在斗争无果后，终于颤抖着爆发了，她低声呵斥道：“放开我！混蛋！”

“哦？我们的圣女就是骂人也这么让人舒心……只是，真正的混蛋可不是这样的。看来，我有必要让素问了解……什么……才是混蛋……”皇甫珏刻意柔和的声音却让素问的心凉透了，混蛋这样骂人的词汇在上虚林时不存在的，只是她偷跑出来玩的时候听到宫人们受斥责时学到的，她想，面对皇甫珏，自己一点也不想知道混蛋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