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话，泉叔叔是绝对没机会的吧！”

恍惚间莫莫好像看到东羽身后有一双黑色羽翼翅膀，展开后散落着很多黑色羽毛，揉了揉眼睛，她还是那个动作在对自己笑，忽而扬起眼眸看向干笑的泉，“所以你该庆幸没有跟父亲大人生在一个时代，这种憋屈的感觉，伦叔叔可是深有感触。”

“小羽你是女孩子，也非常漂亮啊！”

“是吗？”东羽决定好好刺激刺激泉，凑到她脸庞，“我跟父亲大人长的非常像喔，所以……”

泉抱起莫莫放到沙发上，急迫道：“东哥哥已经有你母亲大人了！”

“可是……”东羽仰头，微微眯起眼睛，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从来都叫母亲大人猫猫的哦，所以再多一个也无所谓的吧。”

“不行，这个是我的！”紧张的将莫莫搂进怀里，就好像东真的会来跟他抢夺一般。霎时她觉得自己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泉身上的温度和味道蛊惑了她，不由得全身像触电般微颤。

裂开嘴笑的东羽，捧起大熊，看着的莫莫急切挣脱开来，拿起茶几上的大盒巧克力道：“还有巧克力呢，我帮你拿过去吧。”

“泉叔叔，你好幼稚啊！”把大熊递过去的东羽扭头离去，留下泉一个人憋气。

东羽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也是有一面墙落地窗，中间是一张超大的床，大到莫莫不知道该用几人床来形容，只能说大熊放在上面一点都不显大。床上纱幔是双层的，除了普通薄纱还有一层类似遮光布的厚重帘。床的一侧摆满了无数台电脑，有些服务器大到跟衣柜一样，还有一个桌子上堆的全部都是书籍。

“不好意思，房间里只有床可以坐。”

东羽面无表情陈述，把大熊摆到床上，坐进它怀里捧着巧克力，解开蕾丝蝴蝶结，细细打量。

“小羽，为什么要用这么厚重的帘子，会不会闷啊？”莫莫摸了摸，发现比想象中更厚。

“防辐射的，我屋子里的电脑需要24小时运转，如果放到别的房间晚上用还要起来，好麻烦。”

塞进一块巧克力的东羽显然吃了一惊，把糖纸拿过来搜寻却没有配料。

“这种巧克力很特别，每年只有一个季节能做，味道是不是很特别？”

“那！”

东羽放下巧克力盒子，看向她，“14岁的孩子应该在干什么呢？”

莫莫环视了一下那些计算机，“应该在念书啊，然后参加学校活动，还有一些会早恋啊，会跟朋友一起郊游之类的。”

“父亲大人说，他14岁的时候在欺负人，他说他那个时候在体会人性中最令人作呕的东西，女孩子的崇拜和迷恋，男孩子的奉承和跟随，老师的袒护和偏爱，他说很糟糕，那个时候从来没看到美好的东西。”

听着这些话由东羽那张不温不缓的声音说出来，莫莫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她似乎理解了为什么在那个王子跟巫婆的故事里，二王子不爱公主。

“对于全世界而言，母亲大人是平凡的，但是对于父亲大人而言，是特别的，14岁，母亲大人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她感觉那个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在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好半天，莫莫双臂楼上东羽，埋头在她华丽衣衫里，呜咽道：“我14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对这个世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除了对未知的恐惧以外，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