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你就这么回应别人告白的？”

“那个样子根本算不上告白吧？”

莫莫应沫沫的反驳，“对啊，温暖，他那样摆明是逗我玩啊？”

“不过？”沫沫捏着自己下巴审视着茶几上五子棋，原来她们在一边聊天一边下棋，喃喃：“你……不会从来都没恋爱过吧？”

处于白子的莫莫答道：“有过一次，但也算不上恋爱，说不清。”堵上沫沫即将成型的3个黑子。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回答他呢？又或者说……”沫沫把五个子都连在一起，拄着下巴：“你从来都没有好好回应过关于恋爱的告白。”

输了的莫莫盯着黑白参杂在一起的棋盘，说的没错，哲第一次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两个人既然互相喜欢做情侣很正常，却没注意到自己一次都没亲口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待到后来，自己开口的时候已经时过近迁。

清掉棋盘上的棋子，摆了8个白子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放了一个黑子。

“我想象中的恋爱是这样的，行动话语都没有心更重要，哪怕每天不在一起但只要记挂着对方就好了，可是……”

又在外面摆了一圈黑子，拿掉所有白子。

“他否定了我的一切，他觉得我做的完全不符合他标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人偶，一个长成我这样的人偶。”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莫莫一个人声音回荡。

“最后，”莫莫把中间黑子拿掉，“可是他却不知道，作为人偶的我，对他已经不是喜欢仅仅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初自己的恋爱就是那样一个结局。”

“那，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呢，是，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别人的告白，那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我早已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我是一个，喜欢上了自己、可怜自己的神经病。

“你其实很想再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吧？”

听着沫沫的话，莫莫怔了。

“然后，像曾经那样全心全意的去喜欢，只不过那已经不可能了。”

“神经病，你话说太重了啊！”温暖埋怨着。

“人只有一次初恋，对象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那种无畏心态，失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沫沫把棋子按颜色分开放回到盒子里，“所以，剩下的恋爱就只能算是相见恨晚。”

莫莫摇头。

“为什么当初的人不是你，为什么我现在才遇见你，也许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让我遇见你，之类的。”

沫沫一边说一边笑，叮嘱着：“莫莫，你只管让他对你好就行了，至于喜欢不喜欢根本就不重要。”

看着她一身整齐的样子，温暖问道：“你干嘛去啊？”

“约会！”

沫沫妩媚的转身，勾勾手指，“你们要不要去啊？”

“要！”

温暖第一个应声，莫莫硬是被她抓起了手。

她不是沫沫，温暖只是单纯觉得，莫莫就该跟泉在一起，说什么道理、废话都是虚的，在一起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