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1月22日 18:26
由得笑了,“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么?那毒我咨询过大夫,必须提前两个时辰抹在碗上,单品无毒,但同着酒喝便是剧毒,那中毒的碗我专门查看了,是前年我去景德镇专门带给你的,全府就此一套,我开始看见是兰儿中毒一时情急就没有把心疑到你身上,毒妇,你还有何话说?”
叶松大怒之下忍不住挥手一巴掌扇在了郁香的脸上,郁香吃此一掴,不由得鬓发散乱的跌坐在了地上,叶松尤未解气,颤抖着手指着郁香:“如此歹毒的妇人,还留着干什么,来人呀乱棍打死!”
郁香母女之前屡次加害叶宁,府里尽人皆知,听到叶松的命令旁边的下人都满脸痛快,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求情。这时就见两位人高马大的家丁,如狼似虎般的一左一右架起郁香就往门外拖去,郁香又惊又吓的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浑身筛糠般的不住乱抖,见爹要活活打死娘亲,叶兰急得放声大哭,急的扑向前抱住叶松的大腿哀求:“爹爹,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你要打死就打死女儿吧。说着跪下不住得向叶松磕头,砰砰作响,几下白嫩的额头就又青又种。
见此情状,叶松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千错万错叶兰也毕竟是自己的血脉,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叶兰的面子上,郁香也杀不得。
但话已出口,如何收场,他无奈的目光看向了叶宁,叶宁不忍心让自己的父亲为难,也只能暂时忍下个人的恩怨,不情不愿的求起情来:“父亲,夫人虽犯了错,但罪不至死,看在姐姐的份上,饶了吧。”
叶松如释重负的挥退了两名要拉郁香正法的家丁,又怒瞪向了郁香“你今天没死多亏了叶宁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禁足一年,此后所有内务一应用度都交由宁儿和管家一同负责。这样的处罚你可心服。”
郁香吓得慌忙点头“心服口服,绝不再犯!”
听了回复,叶松只是一冷笑,袖子一甩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出了院门。
伤还没大好,刚又磕青了额头的叶兰被下人们搀回了住处,此时院中便只剩下了郁香和叶宁两人了,郁香看了这情状,刚还顺从的目光望向叶兰的时候陡然凌厉了起来:“小蹄子,你少得意,我过不好你也休想好过,下次你绝不会有这么好命了,老娘豁出这条命来也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本来为了父亲压抑着自己怒火的叶宁,听了这话,反倒笑了起来:“好啊,本来我看在父亲的面上一直让你三分的,现在,既然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置我死地,我也没必要对你留手,总得留着命才行,咱们走着瞧吧。”说完便转身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回到房间后的叶宁略梳洗了一番又用了点点心,一切整理停当便认真的思索起来,郁香跟自己的矛盾看来不死不休了,如何能彻底解决恩怨收拾郁香,想到此处她自己都气笑了,依照郁香的滚刀肉性格怎么收拾她也不管用的,郁香跟自己这么斗目的不也就是为了叶兰么,好啊,那就从叶兰下手,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来回想着计策的实施方案,叶宁摩拳擦掌,准备即刻开始准备,正想到这里,忽听门外丫头通传老爷来了。
叶松一进门便满脸慈祥地握起了叶宁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到:“孩子,一直以来委屈你了。”
叶宁本来心里对着家中已经失望透了,忽然听了叶松这暖心的话语,一下子愣住了,等到叶松把她搂在怀中不住的轻拍时,叶宁靠在叶松的肩膀上,看着他的亲切面孔和花白的头发,不由得有点哽咽,这就是亲情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上辈子是特工,小小就被组织选中,由于训练严苛,离家又太久,已经忘了上一次他父亲什么时候抱过她,叶宁心中被温暖的微微触动,不由得默念起叶宁的名字。
叶宁,谢谢你了,你失去的父爱我替你感受到了。
她来了这世界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斗争,她本来还想得这父亲昏聩,叶宁没了妈他就不顾血脉亲情对叶宁冷淡了起来,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叶松感受到叶宁身体的微微颤动,说话声中也多了一些哽咽:“孩子,你能原谅为父么,我一直以来误会你了。”
叶宁吸了吸鼻子,把眼中含的眼泪往叶松的身上擦了擦,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嗯,父亲。”
她来了这里后叫过叶松无数次父亲,但这次是打从心里真正的拿叶松当父亲了,因为她知道,叶松贵为丞相,为人一向清正严明又古板,能来跟她说这些话,太难得了,能让一个丞相、一个长者道歉的,只能解释为骨子里的血脉亲情,这就是血脉亲情。
我感受到了。叶宁微微勾了勾唇角又留恋得蹭了蹭叶松的肩膀后,站直了身体。叶松望着她笑了笑,慈爱的摸了摸叶宁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