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24日 12:08
乱颤的笑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的时候,下一秒钟她就真的喘不上气来了。因为突如其来的吻,已经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缠绵而热烈的吻,令东雨梨脑中一片空白。
秋月白望着怀中人儿那恍惚的神情,那样美好,是从来未从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感觉到的。
女人,于他,从来不过是可以被他利用的棋子;不过是他予取予求的工具;不过是他可以随意更换、弃如敝履的衣服罢了。
而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
东雨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可下一秒她蓦地想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目的秋风澄,心中顿时一个激灵,一用劲,竟将秋月白推开了。
而蓦地被推开的秋月白,看着东雨梨惊慌失措的眸子,心中的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拒绝他!
看到秋月白眼中危险的气息,还有他那向前迈的一大步,东雨梨本能的向后一退,同时口中惊慌道:“你不要过来。”
这一退之下,正好退到床边,东雨梨一个没站稳,便径直坐到了床榻之上,险些压到秋风澄的身上。
当看到躺在床上的秋风澄之时,东雨梨的羞赧、内疚更重。想到她适才与秋月白所做的一切,皆是当着秋风澄的面,虽然明知他现在看不到,也听不到,可东雨梨还是感觉自如坐针毡,又忙不迭的想要站起来,不,应该用“窜起来”来形容更恰当,由于太过着急,用力过猛,竟一下子撞到了雕花床的梁柱上,一时间痛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本来还在为她的拒绝而懊恼不已的秋月白,看到她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竟一时之间忘了生气,隐隐有了些笑意,尤其是看到她莽撞的碰到了床的梁柱上,那种吃痛的表情,竟让他觉得好笑,还有一丝心疼。
看着东雨梨不停的摸着被撞疼的脑袋,秋月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把捉住了她的手,一边道:“别动了,一会儿头上该起包了。”
虽然语气很不善,但东雨梨还是听话的住了手。主要是现在手在人家手上,想动也动不了。
只是,秋月白不许她的手再动,他自己的手却不由自主的轻轻抚上她的额角,手指上是不同寻常的轻柔,小心翼翼近似温柔。
连带着东雨梨的心,都跟着软软的,轻轻的。
意识到自己的晃神,东雨梨忙收摄思绪,头轻轻向旁边一撇,避开他的手,同时口中道:“好了,我没事了,不疼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三番四次的拒绝他。别的女人求也求不到的恩典,这个女人竟敢如躲避瘟疫一样避之,秋月白彻底的被激怒了,握住东雨梨纤细的手腕,不觉用了几分力道,在东雨梨望向他的时候,他怒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本王碰你吗?”
感觉到秋月白那不同寻常的恼怒,东雨梨非常聪明的开口道:“你先把我放开,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秋月白不由自主的就想放松一下对她的桎梏,但一瞬间他又回过神来,恶劣地笑了:“说,你很喜欢,本王这样对你。”
想到这儿,东雨梨从牙缝里挤出一口气来,道:“王爷,请你自重一点,这可是在含凉殿,澄大哥还在这里呢。”
听到她口口声声的“王爷、澄大哥”,秋月白眸中颜色一深,声音狂傲:“本王从来不在乎这些,谁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