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04日 12:01
看。”
还别说,东雨梨还真的挺想念丞相府的。毕竟怎么说也都算自己的娘家。呵呵。再说,如果把她爹东长山叫到宫中来,肯定又是一番免不了的规矩。她可受不了爹见了女儿还要行礼的所谓君臣之礼。所以还是她回家比较妥当。
“好吧。”秋风澄道:“梨儿,可惜朝中最近实在太忙,脱不开身,我不能陪你回去。”
看他为这样的小事而失落,东雨梨不由温暖一笑,如百合花刹那盛放。秋风澄的心一紧,唤道:“梨儿……”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东雨梨的脸,眼里带着不自禁的情/欲,呼吸急促。
东雨梨的心一跳。她自然明白秋风澄此时所想,只觉得十分的尴尬,却没有面对秋月白时,虽然一直抗拒,但仍忍不住的不知不觉的沉沦。
东雨梨抓住他欲继续往下的手,强笑道:“太晚了,澄大哥,你赶快回寝宫休息吧,明天还要上朝呢。”
东雨梨看见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秋风澄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心中不是没有一点内疚的,但是原谅她吧,她还没准备好。
秋风澄虽然很失落,但什么也没有多说,只道:“好。梨儿,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派人送你回丞相府,路上小心些。我走了,晚安。”
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东雨梨的心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内疚。
秋风澄已经走了,东雨梨却迟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他,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想起秋月白。两个人的影子相互交替,挥之不去。真是不争气啊。翻来覆去的大半晚上,就这样纠结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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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丞相府的朱漆大门,东雨梨还真有种回娘家的感觉。呵呵。
而东长山以及东家大大小小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东雨梨跳下马车,就喊道:“爹,我回来了。”
东长山一脸宠溺,然后就要向她行礼。虽然是自家女儿,但她现在贵为皇后,君臣父子,三纲五常,规矩不能乱。
东雨梨就是怕这样的规矩,赶紧拦住了,东长山也就不再坚持,任由女儿挽着他的胳膊向屋里走去。
老实说,自从东雨梨嫁入皇宫之后,根本别说说话,就连见面也没见她爹几次。唉。还是那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虽然秋风澄待她真的很不错。
好好的跟东长山闲话家常了一番,话题不知不觉的转到“奸细”一事。
东雨梨问:“爹,我听澄大哥说,临千国叛军的事,朝中好像有什么奸细,怎么会跟你有关,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个问题,东长山也是面色一忧,道:“爹这几天也正是为此事烦恼,有人泄露军情给叛军,本来朝廷正在调查此事了,一直没有消息,哪知昨天吏部大臣鹿即峰却突然上奏,矛头直指为父,硬要说有人曾看见为父与叛军接触过。说得有声有色。”
说到这儿,东长山一脸愤慨。
东雨梨的第一反应是,“爹,那个鹿即峰是不是跟你有仇啊?所以诬陷你?”
却见东长山摇摇头:“那倒不是。爹自问与他交往不深,素无冤仇。”
东雨梨又猜测:“那是不是他被人收买了?”不是寻仇,便是为了钱财吧。
却见东长山又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个鹿即峰在朝中一向以为人耿直,铁面无私著称。绝对不像是会被人收买之辈。只是这次他却言辞灼灼的指证为父,委实奇怪。”
东雨梨点点头:“确实很奇怪。对了,爹,是不是你得罪了其他什么人,他们故意陷害你,而鹿即峰只是受人利用而已。”从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推测到这里,谁让她又不是侦探。没办法。
东长山沉吟,缓缓道:“要说得罪,爹为官多年,怎么可能不得罪人。有些为政见不同,有时为各自的利益,有时只因为你本身所处的身份地位……”
说这话的东长山,有些疲倦。
东雨梨的心一动。官场生涯,即便做到像她爹一样的高位,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不少心酸。不由记起李敖曾说过,做好人,多不得好活;做坏人,又多不得好死。其实做官也是一样道理。
不如隐退?这个念头一起,刚想劝她爹东长山,就听到管家急急地进来报告:“老爷,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东长山问。
就听管家忠叔急急地道:“老爷,不好了,皇上让您进宫……”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个忠叔什么时候变得一惊一乍了?刚想笑他几句,却见东长山面色一凝,就听他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东雨梨的心也不由得随着有些紧张。
就听忠叔开口:“老爷,皇上派来的人说,今天早上吏部大臣鹿即峰鹿大人没有上朝,皇上就派人去看了一下,结果就发现鹿大人一家人,惨遭灭门血洗,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