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22日 17:07
己的身边,增加了我面对未来的勇气。而我在他的身旁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我只是一支花瓶而已。”
“凡事不要轻易下定论。你怎么知道在他内心深处不把你当做一朵花呢。”
“即使喜欢我,即使很重要,但花有花期,而且于我而言,即使喜欢也可以很好地放手的。只要过程美就足够。”
“你是一个比你母亲更加洒脱的女子。”他被说服了。
她淡淡一笑。
“你愿意像你妈妈那般随意的打扮吗。”
妈妈,她从来不曾想过能像妈妈那样脱俗。
“愿意。”
“她从来不曾帮助你选衣吧。”
“你怎么知道。”
的确,从来都是爸爸陪自己逛商城的。
“因为她不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加在别人身上。她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连我也算是别人吗。”
“你知道吗,与她而言,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
“我懂了。”
“她是个奇怪的女人,更会是个奇怪的妈妈。对吗。”
她苦笑。
“可儿,你很美。”
“安伯伯,人的感情是不是很复杂啊。好不想掺和那些大人们的世界。”她说道。
“你不想掺和的大人世界正向你一步步走来,因为每一个人都逃不过的就是纠缠,不停地纠缠。不觉得你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成人的路吗,但是只要心里有希望,什么都会过去的。”他淡然地说。
“有时候就像这头发这样是得要抛弃的。”话说就娴熟地剪去了长发,“有时候不尝试怎么知道适不适合呢。”安伯伯的话总是让她有几分感悟。
只是头发下落那一霎那,心还是疼的。
头发,是一个女孩的命啊。
“头发会长起来的。一切都会是新的。只要敢于抛弃。”
有一瞬间,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懂得读心术了。
数分钟后。
“好。”
她抬起头不敢相信眼前的自己。充满一种野性的美丽。
“好美。”连自己都忍不住赞叹。
“这个拿去吧。”
“本来是打算送给你妈妈的。”他说,“这是属于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眼中读懂了一种名叫伤痛的东西。
安伯伯离开了。
可儿打算换上这身衣服。
客居
“我要走了。”安齐天说,“接下来,都靠你们自己了。”他走掉。
“打算去哪里?”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我不知道会去哪里。”
“好。”
他尊重他这样的男子,一生的选择。
十分钟过去了。
可儿走了出来。一身白色连缎长裙。裙边有手公白蕾丝以及刺绣。
再来头发。
别有风味的短发,将一个人随意、淡泊以及周身的野性散发的淋漓尽致。
“可惜吧。头发。”冷诺问。
“会长出来的。”
“你好美。”
“我也觉着。”
“你呀。”
“安伯伯呢。”
“走了。”
“去哪里?”
“你要知道像他们那样的人,是没有目的地的走的,他们都是走在路上的人,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他解释道。
“那母亲也是吗。”
“你妈妈是因为从小就生长在豪门,再来家庭。将她捆绑住的。”
“我好像渐渐有些许懂了。”
“走吧。”他抬起手。
“恩”她走过去一把挽过。
他们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