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8月04日 18:38
,温声细语的安慰。
南宫舞使出残余的所有力气将他推开,语无伦次的嘶叫道:“我要你去死,去死,你不是要担所有的罪过吗?你给我去死啊,去死啊。”
夏安怀着沉重的心情,低沉道:“我要死了,你怎么办?我说过了会对你负责的,你相信我好吗?”
“好好好……”南宫舞连声说着,突然一掌往自己胸膛拍去,那一掌充斥着强盛的白芒,若是拍中了,即使不死也会落个重伤的下场。
手疾眼快的夏安快速地伸出血淋淋的手掌紧扣住她的手腕,并怒斥道:“你到底想怎样?那么想我死是吗?那么想自己解脱是吗?好啊,我成全你。”
语落,倚靠在旁的噬魂碑陡然流出浓稠的黑雾,徐徐往半空漂浮起来,正正悬于他的顶上。
其实夏安的心性又怎么会同南宫舞一般?一经历失身之事就乱了分寸,脑袋完全被情绪支配。
他说要死不过是说说而已,怎会任由南宫舞这个小女儿一时兴起,就草率自己的生命?若是他真有那么傻,估计过几天等南宫舞渡过了心智奔溃的这段时间,她自己也会悔恨。
怪只怪大错已铸。
“嘤嘤……哇哇哇……”
哭声越加的强盛,南宫舞索性伏地嚎啕大哭,夏安若是死了她也绝对不会独活,她此时已经彻底慌乱了分寸,不知左右,只想苦哭一番发泄出心中的情绪。
夏安一脸忧愁,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静静的守护着。
高亢的哭声不知持续了多久,从晨阳初升直至烈阳高照,哭声逐渐微弱,最后才渐渐的平息。
整个过程中夏安都是一言不发,一直等南宫舞哭到沉沉睡去他才有所动作。他先是将昨晚两人翻云覆雨的狼藉打扫一番,再帮着南宫舞简单地整理一下,为南宫舞披上他宽大的衣服遮掩春色,最后才手忙脚乱的将她背负而上。
做完了一切之后,才迈动起脚步前行。
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慢步行于化成废墟的村庄,发生昨晚那件事,他也不想,南宫舞能理智奔溃,能像个疯子般的发泄情绪,但他不能,既身为男人,他就有义务承担起一切,即使他此时心中充满了暴戾,但也只能压抑着,无处可发泄。
两人双足,夏安背负着南宫舞,身旁漂浮着噬魂碑,慢慢的已经走出了废墟村庄,虽然道路已经彻底的迷失,但他相信,只要沿着一个方向前行,见到人不过是早晚的事。
行走中的夏安,微微转过脑袋,用眼角瞥着身后一直跟着的东西,他不想理会,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就行。
虽然,他还不知道身后跟着的东西为何物。
日月更迭,夜幕降临
皎白的月华洒落地平线,为一处暴露在月光下的湖面笼上一袭轻柔的银裟,暗沉交叠间,湖面升华起氤氲朦胧的水雾,云雾迷蒙,景秀绝伦。
湖中倒映着悬空的圆月,四周万籁俱静,或有微风拂过,银亮的水面波澜荡漾。
腰带拉起,春色遮掩,夏安柔情的注视着木讷呆滞的南宫舞,叹出口气,道:“从昨晚的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像是手中的枷锁一般,牢牢紧锁的,你现在不理我没关系,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诚心接纳我。”
听着柔情的告白,南宫舞呆滞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撇过脸,似乎不想领情。
夏安背负着南宫舞起身,滚落着水珠的湿漉发缕无风飘扬,黑暗骤然流动起来,遮掩空中倾洒的月芒,伸手不见五指。
一声大喝响彻:“跟了我们一天,你也该出来了吧?”
大喝响彻回荡,暴戾的气息犹如化为实质,滚滚倾泻而出,仿佛要将空间冻凝似得。
声止,四周依然一片宁静,夏安双瞳一凝,再次喝道:“既然你这么爱藏着,那就让我把你揪出来。”
在他正要出手之时,不远处的草丛响起窸窣声,黑暗中飘出一道透明的亮光,一个约莫七八岁大小的孩童残魂飞出。
夏安冷眼看待,气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