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25日 22:04
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能耐。”
“等你能追上我再说吧,小短腿!”
“什么?小短腿?你说谁小短腿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跑那么慢还不是小短腿?就算你伤好了也追不上我。”
“好哇好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流氓,刚才枉我去将大树击垮救你,你居然还敢在这里说我小短腿,你不仅是死矮子,臭流氓,死瞎子,还是忘恩负义。”
“刚才要不是我去救你,被发现的人可就是你了,现在你说我忘恩负义?”
“之前之前,要不是我帮你挡住那么多人我会受伤吗?我不会受伤我会跑的慢吗?我跑不慢需要你来救吗?归根结底还是我帮你挡住那么多人受伤造成的,你还敢说你不是忘恩负义?”
不知不觉中,树上的两人又开始了新一局的对战,每当下面有人经过时,两人总会很是自觉的闭上嘴巴,等人走后又开始继续鏖战。
夏安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若不是现在走不了的话他也不会杵在树上跟南宫舞斗嘴,现在的情势的确如他所料。
在另外一处,一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双眼注视着跟前的断木,男子的四周围满了身着统一的南宫卫。
中年男子名为南宫孤廖,身后背负着两柄交叉的长剑,身着真丝锦衣,五官平常普通,整体结合起来愣是让人一眼难以记清长相。
南宫孤廖收回注视着断木的视线,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视线拉近,赫然发现他的手掌居然与常人的有所不同,掌心的血肉透明,里面有一根指针般银质物体。
他一手感应着附着在断木上的残留力量,另外一手的指针转动不停,最终,转动的指针往西北方向停止。
南宫孤廖抬起死人般宁静的面容,缓缓转过身面向西北方向,一手指出,发出冰冷的声音:“那里,给我追,不要漏掉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一天之内找不到人,提你们首级来见我。”
“是。”立马就有二三十人伏跪在地,他们异口同声的高喊,声音浑厚而响亮,响彻传延,充满了不可违逆而造就的信心。
南宫孤廖下完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负手眺望湛蓝的天空,伏跪在地的人接连起身,带着自己手下的人马陆续往西北方向离去。
围聚成团的众多人马,皆跟着各自的队长离去,不过是片刻的时间,整片地域就显得宽敞,人影稀零不再攒动浩荡。
待所有人离去之后,一队约莫数十人的队伍上前,这支队伍的人很是怪异,他们皆肤色苍白犹如死人,面色呆滞如痴儿,双瞳空洞无神。
这支队伍的领队人眨动着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瞳孔湛着幽绿,瞳心深处一面旗帜飒飒飘舞,旗帜诡异无比,看在眼中时而大时而小,大到能够充满人的瞳孔,小到令人肉眼无法捕捉,引人深陷。
南宫孤廖出言:“怎么?难道你们也想要任务?”
领队人缓慢的抬起头,眼中的旗帜仿佛充满了整个世界,他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只是想说一天的时间太久了,我们大人此时已经帮你们占据了整个南宫家族,并且还保你们家族不被灾难吞噬,所以你现在也该尽快的帮我们将那两人抓回来给我交差。”
“放心吧,他们逃不了的。”南宫孤廖声音平静,但又令人觉得充满了信心。
领队人声音沙哑:“我知道他们逃不了,可时间等于效率,你拖得时间越久,就代表我办事的效率越低,半天,不,我想三个时辰不能交差的话,我都要被小看了。”
南宫孤廖令人难以察觉的皱了下眉,愠怒的转身离去,留下一声:“三个时辰,我带人来找你。”
“等待你的好消息。”
与此同时,在一颗巍峨参天的大树顶上,南宫舞涨红着俏脸斥骂一声:“臭流氓你再给我说一句。”
夏安昂首挺胸,鄙夷的道:“胸小还不能让人说了?你要不是胸小会怕人说?所以还是说你胸小啊。”
夏安此言正是运用了南宫舞惯用的气人逻辑法,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安在南宫舞的潜移默化之下,不知不觉已经学到一些令他自己都汗颜的东西。
“你个二十三世纪的太监,我跟你拼了。”气愤的南宫舞终于忍耐不住的朝着夏安挥去小拳,果然都说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这种情况之下她居然也敢不顾一切的跟夏安动手。
夏安慌忙一闪,眼角瞥着南宫舞,视线从树上扫射而下,所幸没有巡逻的人正巧路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