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7月13日 22:56
,一边不甘示弱的说道,“你嚣张什么?要不是本堂大哥拦着我分分钟抓你去执法堂受审。”
“不可理喻,哼!”夏安重重的将脸撇往一旁,不敢在看南宫舞的模样,因为再继续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南宫舞再次不甘示弱的叫骂道,“什么?不可理喻,你再给我说一遍,谁不可理喻了?你这个瘟神,我一定要将你赶出……”
“小舞!”
南宫舞话还没说完便让南宫本堂给喝制住,只听闻他继续斥责道,“小舞你不得无礼,夏安是家主请来的贵客,将他赶走那种话你休要再说,若不然我一定会去禀告家主让他责罚与你。”
南宫舞闻言愣了片刻,紧接着再次叫嚷起来,“什么?他是贵客?我看我爹的脑袋是让马给踢了吧?居然会请这种瘟神来我们家里,还能封称贵客?不行,我一定要去找爹,将这个瘟神赶出我们南宫家族。”
南宫本堂扶额,一个妹妹南宫云儿从不曾让他省心过,另外一个被她老爹家主宠坏的妹妹更是无法无天,这也就是以南宫本堂沉稳睿智的性子才能勉强应付得来,换了他人,谁能受得了此折磨?
“家主,爹。”这等字眼吸引夏安的思绪,他虽愤怒可也还没到失去理智不能思考的地步,于是沉思了起来。
从种种迹象看来,这名不讲理的女人就是南宫穹武口中所谓的“小女”,也就是说她体内承载这另外一股本源,自己与伯然大叔便是为了她才会来到此地。
想完之后,他对着南宫舞摇着头说道,“早知道你是另外一名本源承载体,我怎么说都要拉着大叔打死都不来,留着你让神墓抓走多好。不过你放心,很快我们就要离开了,眼不见为净。”
“什么?”南宫舞闻言惊呼一声,面容有着错愕,看来她也是知晓了自身拥有本源的辛密,先前南宫穹武就曾向她提及过会有强者登门,一同抵抗神墓的事情。她由于知晓了当前不为人知的一些隐秘之事,听闻夏安一席话之后思绪被牵引而走,不由得沉思起来。
“你跟那名强者是什么关系?”想了一会之后,南宫舞才发出严厉的语气,像是在质问一般。登门而来的那名所谓的“强者”可关系着她的生命,她不在意都是假的事。
夏安闻言心中暗爽,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关你屁事啊,你不是要赶我们走吗?放心吧,过段时间我们就走了,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你我也舒服。”
“你……”南宫舞紧握着小拳,咬牙切齿看着他,心中的怒气欲要再次发作,便听闻拦着她的南宫本堂解释道,“夏安是那位前辈的徒弟,同样是家主的贵客。”
南宫舞闻言默不作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方是对夏安的厌恶,一方是自身的生命安危,两方犹豫不决,可若是要她跟夏安道歉,那她是宁愿死去也不屑一顾。
夏安看着她突然就变得温驯起来,就感觉像是征服了一只野蛮的小猫咪,心中痛快之余又生起征服的快感。
“你还赶我走么?”
“……”
“你还要抓我去执法堂么?”
“……”
“你走吧。”南宫舞撇过脸,发出的语气复杂,既有不甘,也有无奈,最后还有一丝被极力隐藏的屈服之意。
夏安看着南宫舞表出的小女儿屈服姿态,心中简直爽到飘飘然,从未曾想到,原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会如此的美妙,美妙到心生错觉,仿佛感觉到体内的本源也在同时拍掌叫好。
在这时,一声很不和群理的声音响起,“你们南宫主院自家的苟事,还是关起门来解决的好,我们这群殊灵院的人就先撤了。”
南宫撞说完,对着夏安挑衅的瞪了瞪眼,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我们霖哥的事还没完,早晚会让你十倍奉还。”
“我们走!”
轰的一声紧随其后响起,刚迈出步子的南宫撞背面受到噬魂碑的撞击,失去脚底重心,在地面中翻滚起来,动作极为滑稽。
“你要滚就滚,最后几句话什么意思?”夏安对自己出手阴人的不耻行为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在他看来,对上南宫撞阴不阴人都只是必胜的方法之一罢了,既然是必胜那又为何要在乎那么多繁文缛节?何况他并不在乎他人的指责谩骂。
他惦记着南宫撞最后一句“你们南宫主院自家的苟事”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骂自己是狗吗?
“关起门来解决”不是在说关门打狗吗?
被骂成狗,以及还有最后的威胁,夏安如何能够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