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9月21日 09:45
理所当然的伤害我!”
“好,我承认我那样做有错,但是难道你认为你没有任何错?”他质疑,额头上更多的是刚才因为紧张她,那千钧一发之际的汗水。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她说的很理智。
冷牧野见她如此大义凌然的神情,一下子想到了别处,便话中有话地嘲讽说道:“没有遇到我?你就那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吗?”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她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今天餐厅的不期而遇,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后续的尴尬了,更加没有现在此刻这番毫无所谓的争吵了。
“算了,算了,我不想做任何的解释。”她别过眼,然后手疾眼快,挣脱开他的束缚。
她嫌弃地看了眼他的胳膊,她没有否认过她有精神洁癖。直走,没有再去理睬他,而他步步紧逼,跟着她走,满眼猩红地说:“你只是不那么在乎我,我很在乎你,这就是一切的端点。”
这话,他几乎撕心裂肺地喊出来的。
而她加快的步伐因为他这句话停了下来,转身,这一次他的话没有激起她心怀里对爱人的怜悯之情,反而她狠心地说:“既然你一开始就明白,请你有时候,不要这样对我。”
她也是有心的,也会疼痛。
“我怎么对你了?”他恶人反倒先告状了,他在反问她。
她就隔空对着他说:“我不是其他的什么女人,我不会周而复始,更不会毫无理智地去嫉妒随意出现在你身边的女人,但是也请你不要以任何形式,企图证明什么,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他几乎是冲上前的,紧紧抱着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只想抱着她,在人群里,好不容易遇到她,他怎么会舍得她受到委屈,刚才,实在是错了,大错特错了,他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以那样鲁莽的行为。
他狠狠地刮着自己适才触碰到那女人肩膀的皮囊,她阻止,说道:“不要这样。”
他不听,她便加大了声音,然后出手阻止,喊道:“不要这样,我说了不要这样。”
“我错了。”冷牧野朝向她,他投降了。
“其实我们都有错。”而沈紫汐也看向他,眼底里多了几分柔和。
争吵的时候,往往都会站在各自的立场,忘记了对方,也不想多考虑对方,然而当争吵结束的时候,一切都会以平静的姿态,让内心得以澄明是非对错,其实,是非对错都是没有绝对的,一切都是以人的标准存在。
沈紫汐认了,这个男人是自己选得,是自己的爱人,是比自己还要在意自己的人,她没有能力去摆脱,也安于这样的状态,于是也紧紧抱着他,汲取那片刻的温暖也好。
而离开餐厅的邵天凯依次给温伯华和宁正修报备了此次事件,还有关于他自己私人的一件事,温伯华因为和女友海外度假的缘故,不待见他,也更加不待见他所说的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吃醋王子冷牧野的故事,更别说他的私事了,他连说得机会都没有就被挂断了电话。
但是宁正修很闲,他正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内,等待一名因为堵车,打电话说要晚点到的那个提前跟他的助理有预约的心理咨询者,所以对于邵天凯所说的事情。
一开始只付诸了邵天凯二字:“活该。”
“打电话不是让你说风凉话的。”邵天凯语气平平,也没有丝毫没有耐力了。
宁正修安抚着他的情绪说:“稍安勿躁,这种事情是需要平静一下,就现在,你可以坐在你周围视线范围内的座位,坐下,保持良好的心态,坐下的同时你可以想象着自己在一片蓝天、白云之下,坐在草地上,旁边有你的戴森遥,她长得很美……”话还没被说完,邵天凯就擅自将电话挂断了。
他可不想听,宁正修作为心理咨询师的那一套,毕竟,他当初因为宁正修选修了这项课程,自己也在私下有过研究,也有不错的课题研究结果,只不过,这,毕竟是不适合他,所以也没有继续在心理学方面有所发展了。
所以,他是听不得那些的,虽然有效,但是针对他眼下的事情,也只有一个好点子才可以。
而不是,一些安抚,他更需要的是鞭策。
因为这样滑稽的缘故,他没有办法找冷牧野要任何建议,所以只能一一从容面对。
第一次坐普通船舱去岛上的邵天凯说实话是紧张的,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及视感里面显现。
他站在船内,对着边上淡定自若的戴森遥,说道:“不是说明天见家长吗?”
“怎么?临阵退缩了?”她坐在船上,淡定自若,反问道。
邵天凯矢口否认,说得轻描淡写,就两个字:“不是。”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停船。”相比于他的轻描淡写,她很严肃,也很坦然。
“如果是你作为前提,那么对我来说至少现在不后悔。”他说得没有花里胡哨的语言,却字字诚心。
“谢谢。”戴森遥真诚地说这内心的话语。
邵天凯不明所以,摆手说道:“谢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其实,以前我也带过男友回家,但是船做到一半就停了。”她说着,眼里却是往事烟云般,轻松吐出来了,目不转睛,告知给邵天凯她的过往经历。
邵天凯继续听着,也不打岔。
“你一定会觉得好笑,那个人因为晕船就上吐下泻,这样也就算了,完全可以坚持下去,岛上也不远,但是他却叫停,然后居然对我说能不能让我不要回家了,以后也可以带我的父母定居G市,你知道吗,那个人完全不知道家的意义。所以他脚一着地,我们就分手了。”她像是谈论别人的事情般,很自然流露,一点儿也没有对故人的留恋了。
他看了,既安心又心疼。
邵天凯说道:“如果是我,就算是真的晕船,也会坚持下去,不是因为别的,就为了得到你也必须这样。”
“得到我?”戴森遥听出了歧义,但还是觉得他所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便确认性地向他问道。
邵天凯浅浅地一笑,说道:“是啊,如果坚持下去就会去到你家,然后运气好的话,你父母同意我们的交往,那么我们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这样不好吗?”
她只是点点头,其实这个想法和她的想法已经不谋而合了,她浅笑着,感觉得到了全世界。
她默默祈福,感谢上帝,引领这个男人来到她的时间,不管将来可以走多久,都希望这个男人可以健康快乐每一天。
邵天凯,不是如同自家父亲那样等待六年无悔的男子,而是一个追求自己分秒必争,从不吃迟到早退的男子,尽管他们前后认识不过四个月。
可他带给她的那种真切的感觉,让她产生却好像认识了一辈子那么长的真挚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