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0日 10:23
“这边是我娘子,她自从嫁进我家后,先是尽力地伺候我卧床的娘亲,后来娘亲病逝,她又在家里磨豆腐,赚些碎银供我读书,甚是辛苦,所以今天特意请她来这个酒楼吃饭。”牛元拉着女子的手给齐胜介绍说。
女子见了齐胜,司徒隐和月西三个都是陌生人,不免有些拘束。
月西笑着上前,挽住牛元娘子的胳膊说:“嫂子不要拘谨,我们都是牛三哥刚结识的朋友,嫂子若是不介意,我来陪嫂子说话吧。”
女子见月西穿着不凡,知道定是哪个官家的小姐,也不敢好生说话,只是恭敬地说:“姑娘折煞民妇了,小姐你是官家千金,怎可与我这般人亲近?”
月西摇了摇头说:“嫂子这话就不对了,风水轮流转,谁又能保证那富贵人家便一世富贵?谁又能保证嫂子你当不了官太太呢?牛三哥已经是朝廷的探花郎了,马上就可以加官进爵了,而且牛三哥与嫂子你又这般恩爱,这以后嫂子就等着享福吧。”
一席话说出来,女子忽然觉得心里不那么拘谨了,这位小姐说的话很好听,也很在理。所以刚才心中的拘束便撤销了大半。觉得挽着自己胳膊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喜欢,长的漂亮,也没有别的官家女儿的骄纵。
“我叫月西,嫂子你怎么称呼?”月西挽着女子的胳膊一面说笑着,一面上楼,小二说雅间的酒菜都已经备好了。
“我还未嫁的时候,叫小翠。”牛元娘子回答道。
月西便亲热地说:“你比我大,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翠姐了。”
月西虽然是相府小姐,可是跟相府里的人很是疏远,有个亲生的丞相老爹,可是老爹的那点微弱的父爱根本帮不了自己。仔细想来,月西在这个世界上,或者说在大尹王朝的京城里,没有依靠,没有朋友,只是孤身一人面对着可能要来的各种风雨。
今天好不容易偶遇了一个即将入朝为官的探花郎,月西打算套套近乎,交个朋友,给自己多铺一条路。因为存了这个心思,月西对牛元娘子小翠很是亲热,一顿饭的时间将小翠哄得眉开眼笑的。
一顿饭的时间,月西和小翠亲热地说话,牛元和齐胜侃侃而谈,而司徒隐对官场和诗书不感兴趣,对女人们的话题也不感兴趣,只是沉默地吃着菜喝着酒,间或皱眉细细思索一下月西的心痛之症。
饭后月西爽快地结了帐。司徒隐一直在皱眉想事情,而且这厮对金钱根本就没有概念。齐胜和牛元他们都是寒门子弟,所以这结账的事情月西大包大揽地做了。
回到喜乐居的时候,月西跟着司徒隐回了房间,想让他给自己好好地诊诊脉。可是齐胜居然也跟了过来。好吧,看在他是个好人又是个状元的份上,月西不与他计较。让他在外间里候着,自己在内间里让司徒隐诊脉。
司徒隐这次细细地诊了脉后,有询问了一些病症。然后又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来回后,道出了病因:“你这是中了噬心散的毒啊!”
“中毒?!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中毒?谁给我下的毒?”月西难以置信,自己虽然不是绝顶高手可是警觉性也不差啊,居然会被下了毒?
司徒隐皱着眉头说:“我也很是想不明白,这种毒在几百年前就绝迹了,若不是我平日里读的医术比较多,今天大概就诊不出来了。”
“这种毒如何解?”月西问道。
司徒隐摇摇头:“绝迹了几百年的毒,如何会有破解之法?若是知道如何解毒,我也不用如此犯难了。”
“这么说我是没救了?中了此毒会怎样?”月西心中沮丧,大名鼎鼎的司徒神医都束手无策了,这不就相当于病人得了癌症,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