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16日 13:09
地抱了棉被到院子里的下人房住。西苑里就只有宝丫一个丫鬟,所以空了不少下人房,而月西怕贼人白天没有收获晚上会再来,保险起见,以前的卧房不能住。
可是当天晚上一夜静好,对此,月西心中很是不解,可是又无从查起。自己手中的势力太少了,孤身一个女子,如何窥得透满盘的棋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尽力自保罢了。
第二天白天,月西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地看书,经过昨天宝丫撞见的贼人闯入事件后,月西觉得自己的处境很不妙,不知道贼人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宝丫提着食盒回了院子,凑着月西的耳朵说:“小姐,我今天听说,昨天二夫人带着二小姐和三小姐去庙里上香,回府的路上,被一伙贼人给劫住了。二小姐和三小姐受了惊吓,今天上午都请了好几个郎中来府里了。”
“怎么又是贼人?二姐和三姐可有受伤?”月西觉得事情忽然复杂了起来。
宝丫摇摇头说:“这个倒没有,幸好昨天二夫人带的家丁比较多,不过还是很险,家丁死了大半,若不是那一会马车快到城门了,有守城门的士兵相救,只怕二夫人和两位小姐凶多吉少。”
“爹爹可有查出贼人是什么人?”月西又问。
宝丫听月西这么一问,又来劲了:“听说提督衙门查出来了,那伙贼人竟然是徐家军里面的兵士所扮,皇上知道了后还治了定国将军的罪。”
听宝丫这么一说,月西心里就明白了好几分。可是为什么总感觉这事不大对啊,记得上次和司徒隐一起去将军府里住了一晚,见过定国将军,徐将军。是个很正派的军人,他怎会派自己的兵士扮成贼人公然打劫或者说是行刺丞相府的家眷?
月西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皱着眉头思索着,定国将军徐典是徐太尉的儿子,若是他手下的兵士祸乱京城,打劫大臣家眷,这个罪名成立的话,只怕定国将军的头衔不保,徐太尉也会因此而受到打击。可是如果此事不是定国将军所为的话,定国将军他为何不为自己分辨?
然而月西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思考此事,因为很快地又发生了一件事,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五天后的一个傍晚,宝丫回到院子里对月西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瑞王爷一家,在贬黜大荒山的路上,遇上江湖上神出鬼没的杀手组织逍遥门。尽数被杀害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月西原本烦躁的心此刻忽然裂开,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异常,是不是都是为了预示这桩惨案?到底是杀手组织所为还是新登基的少年皇帝蓄意而为?
月西听到这个消息后,忽然被所有的事情逼得很是烦躁,住的院子随时都有可能有刺客来袭,家里的众人无声之中依然卷入了激烈的争斗中。朝堂中的,后宫中的一场巨大的动荡,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月西忽然厌倦了这次低调的躲避,既然躲不开,为何不去问个清楚?
傍晚的天空,残阳如血。月西打定主意后,毅然走出房门,翻墙而出,她要进宫去,去亲口问一问那个皇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宫门口森严的守卫,月西快速的几招就放倒了,是的,她不想再顾虑许多了,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证她的快乐的人,已经被新皇杀害了,她感觉心里一下子变得空空如也,仅有的一点温暖和欢乐也消失了。也许上天就是讨厌她,见不得她片刻的幸福。
大内侍卫对于这个突然闯入的女子很是戒备,迅速调动了所有的侍卫来擒拿她。
月西面上冷冷一笑:“最好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