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09日 18:40
后又看着月西说:“什么公子不公子的,熟识我的人都叫我秦二,你也别公子公子的叫我了,我听着别扭。下次就叫秦二。”
“是,秦大哥,你看这房间,能否……”月西恭敬地问道。
秦二笑了一下:“这位小妹刚才帮我赢了好几把,我再不答应,岂不是不讲理?这样吧,相逢即是缘分,掌柜的,房钱不用退了,房间就让给这位小哥住。我们再另外住别的房间吧。”
月西朝秦二拱了拱手道:“多谢秦大哥了。”心里感叹道这个秦二真是精明,几句话一说,就拉近了彼此的关系,而且还免去了司徒隐双倍的房钱。
秦二看了月西的拱手礼,顿时拍了一下司徒隐的肩膀笑开了:“你的这个婢子真是有意思。不如将她让给我?要多少钱都行。”
司徒隐被秦二拍了一下,顿时就黑了脸,秦二的那只手刚才摸了脏不拉几的银子,还摸了赌博用的骰子,还捏过甜腻的糕点,就这样拍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看来这个外袍又不能要了。想到这里,司徒隐没好气的说:“多少钱都不让,她必须跟着我回家。”
月西怕再说下去要坏事,忙对秦二说:“秦公子,我家公子赶了一天的路已经累了,这就去房间休息了,就此别过。”然后授意掌柜的带着去看房间。
第二天,月西一行人下楼吃早饭的时候,秦二和他的随从们已经走了。
然后月西和司徒隐上了马车,继续赶路。月西昨天白天睡了一路,晚上在客栈里也睡得很踏实,所以今天很精神。司徒隐有洁癖,昨天的那个毯子已经被换了下来。所以月西也不想去为难他了,在自己的小凳上坐了下来。
心里默念着,司徒神医可不能得罪啊,以后还指着他给自己整容呢。想到这里,月西忽然对整容后的自己很期待。就说嘛,有个杨柳那样的尤物一般的老娘,自己不可能长成这副丑样的。
如此赶了几天的路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了。可是目的地为什么是在深山里呢?
月西跟着司徒隐和车夫,刀疤武士,走了一天的山路,快天黑的时候才到家。不过这家是司徒隐的家,不是月西的家。
看门的是个七八十岁的须发全白的老头,可是身体却是很硬朗的,就连牙齿也没怎么掉。老头看到司徒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
“少主,你总算回来了。老头子可是天天站在门口等着呢。”老头恭敬地将司徒隐迎了进来,然后招呼着小厮好生伺候着。
司徒隐却对那老头和几个小厮说:“你们都小声些,万万不能让我娘知道了。”
其中的一个小厮听了司徒隐的话忽然就为难了:“少主,可是夫人已经知道了啊,你看。”
司徒隐顺着小厮的手指着的地方看去,果然娘亲已经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月西看到司徒隐看到他娘很有老鼠看到猫的样子,很害怕,却不知道如何藏躲。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对他娘说:“娘,我回来了。”
司徒隐的娘是个很漂亮的中年女子,也是,没有美丽的老娘,如何能生下美丽可爱的司徒小神医呢?
“小子,去年进京赶考,连考场没进就回来了。今年还要干脆,这才去了几天,还没开考你就又回来了?”中年美妇说着毫不留情地拧着司徒隐的耳朵。
司徒隐一面小心地护着耳朵,一面大声道:“娘,科考三年一次啊,去年已经举行过科考了,今年没有了,娘,你轻点,我的耳朵要掉了!”
中年美妇一听这话,拧得更起劲了:“三年一次?你去年连考场都没进,这不就又要等三年?你还有理了还,我看我以前拧得太轻了,这次要好好地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