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1日 20:57
次把铃铛轻抱到自己的怀中,铃铛的眉头才舒展开,可是……那呼吸……白羽君快要感觉不到了。
“薛铃铛……你不能睡了,你睡着了我就要做那天做的事,你忘记了吗?我说过,什么事都只能是我说了算,你没有作主的权利!你听到没有?”白羽君抱着铃铛,低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你忘记了,你最心疼的小嫣还在我的手上,你就不怕我折磨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只要你敢闭上你的双眼!听到没有!!”白羽君在铃铛的耳边低吼着。
“将军,老爷……不,大夫来了。”荆岑的父亲喘不过气来了,小嫣也气喘呼呼的。
“你这个臭丫头……真是……真是养不熟的……小……小白眼狼,明知道……明知道我一把年纪……还……还拉我跑那么快,你……你是想收买老夫的命?”荆岑的父亲喘着大气,指着小嫣说着。
“伯父,请你快点救救铃铛!她不能再耽搁了。”白羽君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如果荆岑的父亲再不救他怀中的铃铛,说不定他就会发疯了。
“好好好。”荆岑的父亲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才走到了铃铛的床塌之前,然后看着白羽君,意思是让白羽君把铃铛放下。
“不行……一放下她就喊痛,她就会皱着眉头的动来动去,伤口会伤得更重更大的。”白羽君也知道荆岑的父亲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对他说着。
“好好好……那你就好好抱着啊。”荆岑的父亲也无奈的回答着,然后手搭上了铃铛的脉象。
“她一天一夜什么也没下过肚,再加上被行刑已久,身子之前已是受过伤,此时……小嫣,去药箱那里拿出那瓶保命丹来,喂你们夫人先吃一颗先保住她的心脉。”白羽君看着他严肃的面容,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双眼中的担忧更是明显,然后刚想用力的抱紧铃铛,可是,却又害怕再次把她弄痛,只好轻轻的抱着她。
“等会施针可能会很痛,你要抱好她,不然我怕她痛得乱动的话,穴位也会不准。”荆岑的父亲认真的对白羽君说着,白羽君点了点头,然后用力的抱紧着铃铛。
“啊……”吃下了药丹的铃铛比刚刚好了一点,但是,当那银针刺下之时,她却真的如荆岑的父亲所言的,真的痛得开始想挣开白羽君的怀抱。
“铃铛……一会就没事了,不怕,一会就不会痛了。”白羽君紧紧的抱住铃铛,不再让她挣扎,小嫣在一边看着,双手捂住自己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看着铃铛那苍白痛苦的脸,她的泪水就是停不了。
天已入夜了,可是……房里的救治却还没有停下来,小嫣不断的为里面换着热水,白羽君也一直维持着抱住铃铛的姿势,荆岑的父亲不由得有些满头大汗,直到天开始微微亮的时候,铃铛的神色终于回复了一点之后,荆岑的父亲才松了口气。
“她现在好一点了,但是……如若这几天不好好休息的话,恐怕也是不行的,你们要照顾好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到长青堂告诉我,再怎么说……她是我家那不孝子认下的妹妹,那也算是的半个女儿了。”荆岑的父亲心疼的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铃铛,无力的站起来,有些晕眩,小嫣马上上前扶住他。
“你这只小白眼狼,不过……这次算是有眼色,也就算了吧。”荆岑的父亲看了一眼小嫣,对小嫣说着,小嫣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为荆岑的父亲收拾着药箱,然后扶他出了房门,送他回长青堂。
“没事就好。”白羽君依然抱着铃铛不放,铃铛在他的怀中熟睡,身上的衣物已经让小嫣给她换了下来,她全身都是伤,白羽君还记得她皱着眉头的样子,不敢随便放下她。
白羽君注意到她一直紧握住的手,想要打开她的拳头,可是,铃铛握得很紧很紧,怎么也没办法打开,就在白羽君找算放弃的时候,铃铛竟然自己松开了那只手,白羽君看到她手中握住的是一块被烧过的破旧布。
白羽君拿到自己的面前,看着那块破旧布,有些眼熟,他不由得想了想,他突然想起,小嫣说了,那些宫女把她的布包撕坏了,他还记得在轻烟阁里说她的布包的时候,她说……那是她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好很珍惜,此时却有被烧过的痕迹,再看了看她握住那布的手,有被烫伤的痕迹,白羽君不由得皱着眉头。
“难道这东西比你的命还重要?”白羽君皱着眉头看着怀中之人说着,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是……他还是想说,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把布重新放回在她的手中,然后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再一起握住那块布。
“一定要好起来,不然……我就把它毁了,一点也不剩。”白羽君语气轻柔,带着一点威胁的对怀里的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