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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扑朔迷离 神医施救

书名:与天群雄传 作者:晨泽 本章字数:5433

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2日 11:35


乔可蓝突然醒来却又突然昏倒,这让赫安和荆天意更是手足无措,赫安马上为她继续运功调息,荆天意则即刻安排起程。星夜之下,众人纷纷收拾行囊跟随荆天意上路。此时,在马车里的乔可蓝和裴忆冬,依然气若游丝,赫安守着乔可蓝,竹画剑守护着裴忆冬,荆天意带领大队人马向新秀进发,此时众人的心情犹如这星夜天空中的繁星,各怀心事,只听见马蹄和木轮声此起彼伏,荆天意不断地扬鞭催马,恨不能转眼间飞至新秀。

然而乔可蓝和裴忆冬的伤势反复无常,二人的体力也日渐衰弱,众人心焦至极,时过三日,一行人赶至长沙,入城之时已近傍晚时分,于是荆天意安排众人落脚住宿,这夜众人已经十分疲倦劳累,赫安依旧陪在乔可蓝身边,荆天意负责众人安全,乔向华对于赫安对女儿的情谊已深信不移,看来完婚之事只是迟早,也不枉费他当日在幽卫岛对赫安演的那一出慈父爱子之情深切的戏码了。

夜已深,众人就寝,深秋时分的夜已微凉,荆天意在裴忆冬房内与竹画剑商议明日路线,务求在最短时日内到达新秀。正在二人议事之时,裴忆冬忽然口吐鲜血,在床上翻滚起来,二人一时间不知所措,为什么裴忆冬会自行冲破穴位而动,荆天意赶忙又要去封住他的穴位,正要下手时,窗外突然窜进一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将荆天意的手打开,荆天意正要拔剑,那人冲他说了一句:“你若想要这公子活命,就乖乖站到一边去!”

声音听起来是一位中年女子,面纱外的一双眼睛里充满神秘却带着一股怨气,然而她坐在床边给裴忆冬施针放血的动用却是毫不迟疑,一气呵成,根本容不得别人插手,只见她利落地在裴忆冬身上施了几针,然后迅速地给他喂了一颗药丸,而后又择窗而逃。荆天意和竹画剑看到裴忆冬果然平静下来,血脉畅通,只是依然昏迷着,此时荆天意马上反应到,该让这神秘人去看看可蓝才是,于是自窗而出追寻那人而去,可是追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那人踪迹,正自觉得此事匪夷所思,又意识到不能再追下去,客栈中无人值守,万一再有什么差池那更是麻烦。

赫安正在乔可蓝房中小憩一下,正不经意时,房内却窜进那黑衣女子,赫安本能地起身抽剑,直问来者:“来者何人?”那女子同样不屑地对赫安说:“若想你那小情人活命,还请公子站到一边儿去,否则她若死在路上,你必当后悔莫及。”

赫安狐疑地问道:“你是何人?是谁派你来加害于可蓝?”

不料那女子却大笑道:“愚钝之至!我懒得和你费唇舌,我只问你最后一次,这姑娘,你救或是不救?”

赫安心知若是再这样赶路奔波下去,可蓝很可能还没有到新秀便一命呜呼了,可是此时眼前这个人能相信吗?如若她在施救时暗下杀手,可蓝也是难逃一死了,可是如若她真能救可蓝的话,眼下倒真的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女子在房中走了几步,冷笑道:“堂堂七尺男儿,做事婆婆妈妈,看来你对这姑娘的心意也不过如此,男人,都是虚情假意。哼!”

“你!你到底是何人?如果你不如实相告,我又怎能将可蓝的性命交于你?”

“天下间能救这位姑娘的人还能有谁?公子若是再婆婆妈妈,我敢断定这位姑娘的性命活不过三日,你信是不信?”那女子果断地说。

“可是前辈从何处而来?又怎么会如此了解可蓝的伤势?前辈请恕在下冒昧,性命攸关,在下不敢草率,就算可蓝只有三天性命,生死有命,若可蓝先去,我也不会独活,请前辈恕在下鲁莽相问。”赫安开始有点相信眼前这个目光有些幽怨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可是若是来害人的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和言辞呢?

“你这小子,有我亲自来救这姑娘你还这么多废话,既然如此,你等着给她收尸罢!”那女子言毕拂袖要走。

“前辈且慢,既然如此,赫某想知道前辈为何要医治可蓝?”赫安本能地想到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

“呵呵!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我救这位姑娘自然不会白救,至于要你做什么,日后自会相告,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这姑娘是不是什么都能做?”

“我可以为她去死,但是卖友求荣之事不做,枉杀无辜之事不做,离经叛道谋害忠良之事不做,前辈若要救可蓝,在下感激不尽,只是若要在下做一些无耻之事,相信可蓝会和我一样,情愿死也不会去做。请前辈见谅。”

“哈哈!好一个忠孝仁义!今天我就偏偏要救了这姑娘,看你日后又当如何?”说着纵身一跃,来到乔可蓝床边,手脚利落地施针放了些黑血,而后喂乔可蓝吃下一颗药丸,转过身来对赫安说:“这位姑娘内伤极重,要想治愈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先为她施针放血,这药是为她续真气的,这一路我每隔一日便会来救治,保她到新秀之前不会送了小命!”

赫安见她手脚麻利,又摸了摸乔可蓝的脉搏,此时平稳中沉,他心知此人妙手回春之术绝非泛泛之辈,“赫某在此谢过前辈,敢问前辈……”

“哎!年轻人婆婆妈妈,比我这老太太还啰嗦,你心中疑问我没兴趣理会,人我救了,现在我要走了!”那女子又是飞身一跃由窗而走。

赫安见乔可蓝脉象平稳,心中稍感安慰,正在琢磨那黑衣女子之时,荆天意却来到房中将刚才那黑衣女子救治裴忆冬的事告知赫安,二人这才意识到,此女子极有可能就是令婆婆,可是为什么她会一路尾随至此?为什么又会出手相救呢?赫安和荆天意也同时注意到那女子眼中的幽怨和一股莫名的怨气,莫非在这同行的人中有人与她有过渊源?不过看她性情之古怪倒与竹画剑所说的十分相符,莫不成与她相识的人是竹画剑?可是为什么刚才她救裴忆冬的时候竹画剑并没有任何反应呢?二人百思而不得其解,赫安想起临走前那女子曾说过每隔一天便会来为乔可蓝疗伤,于是与荆天意合计说:“二弟,既然她后天还会再来,那么不如到时我问清来由,若她真有难言之苦,我们再作打算,如何?”

“大哥,现在看来也只好如此,只愿可蓝和裴公子早日脱险,其他的事也只好相机而行了。”

那女子走后的两天内,众人继续赶路,乔可蓝和裴忆冬果然没有因伤反复,只是昏迷不醒,脉象也平稳中沉,当荆天意将神秘人入夜来救乔可蓝和裴忆冬之事向众人告之时,众人都为此事深感不解,既然是治病救人为何不光明正大的由门而入,非要偷偷摸摸地扮神秘呢?

乔向华和左圣非向来往来较少,此行二人一路同行同住,倒也有了些交流,对于此次神秘人来救助之事,左圣非和乔向华心中都觉得蹊跷,左圣非更坦言道:“现下恐怕我们在明她在暗,若她是真心出手救人,我们也乐得坐享其成啊!赫少主,依我看还是照顾好两位便是。”

乔向华也笑了笑说:“左岛主所言甚是,眼下离新秀尚有一段路途,若能得高人相助,也不失为将计就计之法,杨岛主,你意下如何呢?”此时大家的目光转向了一直在旁一言未发的杨至,

杨至若有所思的目光似游移在不知名的地方,思绪也在飘忽不定。

“杨岛主,杨岛主心有所思?”乔向华又再发问。

“哦,”杨至这才回过神来,连连说道:“依众位意思便是,依众位意思便是。”随后显得有些尴尬,众人皆视之。

杨至这一举动正中了赫安和荆天意的猜想,本以为与那神秘女子有渊源的是竹画剑,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杨至。赫安与荆天意相视微微点头而笑,这夜,一行人落脚后,赫安与荆天意坐于屋中静候神秘人。

果然,夜入三更之时,大家都已入睡,那人又循窗而入,见赫安和荆天意都在屋内候着她,又是一声冷笑,不屑地说:“两个男子深夜在一个姑娘家的闺房,也不知道难为情?”尔后根本无视二人一脸不解的表情,自顾自为乔可蓝施针、喂药。不消一柱香功夫,便起身收起了针囊,看着赫安和荆天意两人站在一边儿一脸的尴尬表情,高傲地说:“一位是少主,一位是世子,自以为天下无敌,却为一个女子如此痴呆木讷,不知你们是真的自诩为情种,还是因得不到而辗转难安呢?”她蒙着面纱的脸,似乎此时都能够隐约映出她那古怪言词背后隐藏着的怨恨。

荆天意倒被她这一番尖酸的词藻刺痛了心,于是苦笑了一下,说道:“果然天下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位前辈,在下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能救回可蓝,日后若有事在下能够略尽薄力,自当不会推辞,请前辈别再讽刺我们兄弟二人了。”

赫安听后也随之一笑,对那女子说:“前辈,二弟乃是性情中人,还请不要见怪。”

那女子不理会他们,顾自走到乔可蓝床边坐下,替乔可蓝把脉,经过她这两次的调息,乔可蓝和裴忆冬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是气息已经平稳沉着了很多,她起身正要往裴忆冬房中去,赫安却拦下了她:“前辈,上次前辈走时曾暗示在下,若要救回可蓝一命,日后定会有条件交换,在下还是想知道前辈究竟是不是令婆婆?”

说话间,荆天意也拦了过来,客气地说:“前辈既然出手相救,定是良善之人,为何要这样故做神秘呢?莫非救一命却要别人再填一命?”

那女子漠然地看了看二人,冷静地说:“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拦住我?我若想说时谁也不能让我封嘴,我若不想说,谁也休想让我说出半字半句。”

赫安笑了笑,解释道:“前辈误会了,在下只是不想往后欠前辈的越来越多,当今这世上能救可蓝的人只有神医令婆婆一人,前辈就算不是神医本人,也必然与她关系甚密,还望前辈指点。”

女子毫不在乎地看了看赫安和荆天意,淡淡地说:“神医?呵呵,就算是神医也未必治得了天下百病,二位休要多言,否则我必不会手下留情,大不了到时多治你们两个傻小子!快让开!”言毕将二人推开,径直往裴忆冬房里去了。

竹画剑知道今日是她为裴忆冬疗伤的日子,一早便在屋内等候,只待那女子进屋后,为裴忆冬施针喂药,之后又为他把脉,这期间就算眼疾手快如竹画剑,也看不出她针法里有任何怪异,竹画剑见她手脚得落,便借机搭话道:“未知来者可是神医令婆婆?”

那女子微微抬了抬头,看着竹画剑说:“你们这的人怎么都这么婆婆妈妈,啰里八嗦,真是让人心生讨厌,若你们再不想救这二人的命,我以后不来便是,懒得听你们这些废话!”

竹画剑笑了笑,心想这女子定是与这一行人中的某一个结下了不解之结,否则不会这样一路跟随,又带着怨恨,于是只好恭谦地说:“好好好,在下不问便是。”

“你不问?我倒有事要问,这位公子可是与你们一起的什么王孙贵族?”那女子将话峰一转,落到了裴忆冬身上。

“这倒是不,他是当日与公主比武的独步林裴忆冬,当日公主为裴公子深厚内力所伤,而之后二人又被圣剑之剑气所伤,既然同是在我竹间小筑受伤,又岂会有见死不救之理。”

“这么说你们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那女子倒好奇起来。

“是的。”竹画剑心中生疑,为何这女子对裴忆冬却关心起来?

“既然如此,看来只好救醒他们才能解我心中疑问,以眼下路程来算,不出五日便会到达新秀,到时自会有人救醒他们二人,后天我会准时再来为他们施针调息。”说完便匆匆离去了,只是这次她没有择窗离去,而是从屋门走了出去。

而此时,在屋外静候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杨至……

杨至见她从屋内匆忙而出,上前拦住了她,她一看来者竟是杨至,也没有反抗,任杨至将她拉到近郊的一处幽静密林,此时天已将至五更,深沉的夜色里又带几寸微光,杨至带她来到这密林之中,却沉默不语,那女子恨恨地对他说:“杨岛主到底有何事?为何深夜将我一弱质女子带到这四下无人的地方?难道岛主不怕招人非议?”

杨至转身看着她,还是未有半句言语,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对杨至说:“杨岛主,为何不出声?难道杨岛主只会做这蝇营狗苟之事,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真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杨至转过身来,看着她,尽管她对他那样怨恨那样口不择言,但是他看着看着居然流下眼泪,站在那儿依然倔强地看着眼前这个同样倔强的女子,那女子见杨至一言不发,还流出眼泪,冷冷地笑了起来,而后狠狠地说道:“杨岛主,果然是不负贵族身份,就算亲手拉这一位弱女子深夜暗入密林,也能如此不动声色,视若无为,哼!”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至留在原地依然默默流泪,望着远去的背影发呆良久。

然而此事却被荆天意看得一清二楚,自那神秘人从乔可蓝房内出来之后,荆天意便一路尾随,谁料却看到杨至在院内一直等候她,最后竟然将她直接拉走,既然能够拉到这近郊无人密林,却为何一言不发任她恼怒呢?莫非他们二人之间真有什么过往恩怨?

当荆天意将此事向赫安言明之后,二人推测杨至与这女子之间必有过从,否则她也不会一路尾随至此,救人或许只是顺手而为,并非初衷,而她真正关切的人是杨至。想到此处,赫安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我自幼受杨岛主恩授,虽然这中间也曾有过误会未解,但是我始终认为杨岛主虽然老成圆滑,可是他并不是阳奉阴违之辈,只是对于他的私事我却一直并不太清楚,那时年纪尚幼,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恩怨又不了解。”

“大哥,我看现在既然我们知道这神秘人极有可能是神医令婆婆,而且既然杨岛主曾与她有过交情,那我们也便放了心罢,至于日后将如何还她这个人情,我看,呵呵,这人情,并非你我二人能够偿还得起的,眼下还是先救了可蓝和裴公子再行定夺罢!”荆天意意识到此事或许牵连着一系列故人往事,而这些事情对于他们这几个晚辈来说,实在是力所不能及的。

赫安点头表示应允,可是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关乎可蓝和裴忆冬两人的性命,这事情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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