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8日 05:05
被自己额娘扣了个这么大的帽子,简直是往死里逼,听说看他早就得了信儿,也不见他有所行动,想着也是顾念亲情,对自己的额娘不忍心反抗。
老四,你要是认个错,朕念在亲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饶了你这回,否则别怪朕不认你这个儿子,户部的事儿一直都是靠着胤禛操持,要是责罚他,到时户部追缴欠银换人接手,会拖慢进程,大清如今国库空虚,要是在没银子进来,治理河堤的钱也会拿着发紧,康熙虽然怒气不尽,仍是想给胤禛留个路走。省得日后麻烦。
儿臣没做过,熟料胤禛依旧坚持,如今表面朝中看似平静,
背地里早就是风云突变,都是为着这个皇位争的你死我活,稍一个差池就会让人大作文章,如今只能以退为近,才是保全的方法。
康熙被胤禛的态度惹的恼羞成怒,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所有大臣纷纷下跪,齐声说了一句皇上息怒。
雍亲王胤禛因私吞军粮,疏于亲情,不得朕心,罚一年俸银,将户部之事转交三阿哥,回府好生反省,康熙将胤禛的职权紧紧几句话之间架空。
儿臣领旨谢恩,胤禛若有所思的磕了头谢了恩,面上的失宠架空,正好合了他的意,觉得事情才刚刚开始急不来,大幕如今才要拉开,环顾着满朝文武,他纂紧了拳头。
王爷,您怎么不认个错儿,这回万岁爷革了您的职,真是不值当,下了朝,隆克多为胤禛发愁的说。
胤禛靠在雕花石桥上,双手架在胸前,冬日正午的阳光闪在脸上,面无表情,仿若对这件事儿并不在乎,只是附加了一句,这倒是合了有些人的愿了。
这事儿王爷知道是谁做的?隆克多心里也是有答案,心里不敢确信,只等着胤禛亲口说出来,要不一个做大臣的武断,否则大不敬。
胤禛不答,手放在石栏上,眺向远处,而是说了一句,孤鸟倦怠,不知还。
王爷,德妃娘娘说不定有什么苦衷,隆克多终于沉不住了气。
胤禛听了瞬间阴沉下来,即使日头正足的正午,也洗不掉此刻的阴沉,隆大人也知道是谁做的,看来隆大人的耳目真是不输给本王,只是本王要奉劝你一句,做人有时候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太聪明了反而不好,替本王办事,就应该知道隐晦二字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打听,什么不该打听,不用本王教你,你这样下去,本王不得不怀疑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在你隆大人眼里。
胤禛的敏感多疑让隆克多捏了一把冷汗,王爷要不要去永和宫探望德妃娘娘,臣斗胆了。
不见也罢,见了有何用处,还不是表面的融洽,本王没有那份心,闲赋在家倒好,起码眼前清静。
福晋,府里的灯笼该怎么准备,福海和那拉氏商量起过年的事情,从前几日就一直忙到三更天,福海的面上眼袋变的及深,整个人没有笼罩一点喜庆劲儿。
王爷不喜欢到处的张灯结彩,还是少准备些好,那拉氏吩咐着。
明天就要过年,王爷如今连个面都没露,可苦了福晋你,那拉氏身边的张麽麽看着那拉氏日渐渐消瘦的面庞,心里难受极了 ,觉得这个女人撑了太多的担子在身上,而王爷却不会心疼人,好一阵子没来瞧上那拉氏一眼,连个暖心的话都没有。
张麽麽说什么混账话,王爷公务繁忙,才会疏忽了府里的事情,那拉氏看福海在边上,心里信不过怕他通传,高声训斥起了张麽麽,给她使了个眼色。
福海自幼在雍王府长大,察言观色学的极好,主仆二人的这么眉来眼去,他看的明白,是闲了自己碍事,面上说的是张麽麽,其实还是信不过自己,怕他传话给王爷,他是个聪明人,躬身和那拉氏说;"福晋如果没什么特别的吩咐,奴才就先下去了。
那拉氏点了点头,没有多于的话,看福海走远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张麽麽祸从口出这几个字,你给本福晋记清楚些,王爷是你我之类的人妄加非议的?即使再不对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再说还是在王爷的贴身奴才面前,福海从小跟着王爷,他说的话,王爷也是信的过,这回头要是传到王爷那去,说本福晋管教下人无方,让一个麽麽当众数落王爷,到时有苦头吃了。
可福晋,王爷已经多久没来过,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福晋一个人张罗,老奴是心疼福晋的身体,您看您瘦的,张麽麽说到后话竟还抹了抹眼泪。
那拉氏将手轻搭在张麽麽肩上无奈而笑;"女人家的命不就是这样,王爷性子淡,怕是改不了,我只要做好本份便是了。
王爷对淮主子那份热忱劲儿,福晋又不是没看到,哪是性子淡,成夜的留宿在那儿,您瞧王爷脖子上一块块的红印子,府里的下人都在在私底下说着王爷脖子上的印记,都是淮主子放肆的,看她那一脸的媚相,纯粹个狐狸精,明儿是过年,王爷如果不留在福晋这儿,那还真是说不过去,这规矩王爷要是破了,恐怕府里谁心里都不能平衡,到时候淮主子更被架上了宠妾的架子,福晋也丢面子,张麽麽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拉氏啪的一声将巴掌落在桌上厉声而道;"张麽麽你这话太放肆了,别说没教过你什么规矩,你是府里的老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当知道,要是那些小丫头,早就掌了他们的嘴了,看在你年老,暂且饶过你一回,如若在犯,休怪不给你面子。
福晋,王爷回府了,良儿一路小跑的到了前殿。
和王爷说没说我要同王爷商议明儿的事儿,还是王爷在书房,让我去找他。
良儿看那拉氏满脸期待的神情,不知如何开口,怕迁怒了她,惹的自己招骂,也是赖自己今儿倒霉,摊上了这样的差事。
福晋问你话呢,刚刚被那拉氏教训完的张麽麽气不顺的拿着站在那里张嘴闭嘴不说一句话的良儿撒气。
张麽麽仗着自己在那拉氏身边久了,在雍王府里地位算是比那帮新进府的下人高,平日对那帮下人苛责无度,让他们打心里害怕,良儿长出了一口气,用极低的声音说;"奴婢传了话给王爷,可王爷没听奴婢说完,就走了,奴婢以为王爷是去来找福晋,回来的路上看王爷去的方向不是这儿,等了半天唤来了个人打听才知王爷去了淮主子那里。
张麽麽嘴角偷笑的看着几乎要崩溃面上还努力维持平静的那拉氏,心里想;"那淮主子在这儿一天,王府就不能安宁一天,在怎么装的大度坦然,终究也是女人,做这儿干等了王爷一天,倒是等来了一场空,换谁谁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