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14日 08:19
救命,门外却无一人应答。
陈唤越来越是得意,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过来,死了这条心吧,没人会救你。
陈唤又要扑过来时,淮七机巧的避了开,将柜子上摆设的陈见朝着脚步声的方向砸去,摔了一地的琉璃和瓷片,陈唤看现在淮七就是个泥鳅一样,一要靠近,就趁机溜走,以至于他又气又恼,也不躲淮七撇来的东西,任凭砸的自己生疼,最后紧紧钳住淮七的手腕,像淮七的脖颈撕咬起来,淮七挣扎的厉害,实现没了耐心的陈唤将匕首捅在了淮七的身上,淮七瞬间感到撕心般的疼痛,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浑身已被冷汗浸透,虚喘的厉害,甚至连求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也不是第一次,何必跟大爷我犯决,雍亲王早就把你睡的腻了,你还为他守着,莫不如给哥哥我尝个甜头。
你究竟是谁,淮七在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气息悬游的说道。
是谁你就甭打听,少说些废话,趁你活着让我爽一把,说着陈唤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夜色下,李梦隐约看见草丛间有一人影,他让人都停了下来,拨开灌木丛,发现是付小。
付小神色慌张的拉着李梦低声说;"主子唤你过去。
李梦犹豫了片刻,应声道;"在等半柱香时间我就过去,现在腾不出空。
李管事,您抓紧,别让主子等急了,付小说完这句话,趁着夜色溜了回去。
李梦唤来了小郭子吩咐道;"你们几个照着原路走,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
张茁觉得今儿的巡夜路线完全不对,一整晚都是硬生生的绕过了前一阵子醉酒的地方,怕是李梦故意使坏,要是那儿溜进了外人,回头在诬陷他们几人玩忽职守,到时候在挨一顿教训,根本不值当。
张坊偷偷的溜出了巡夜的人群,走了好半天的路,才找到了福海住的地儿。
福管家,您睡了么?张坊轻叩门道。
福海本身觉清,听到门外的声音,一下子就被从梦里拉醒,披着衣服起了身,一脸的怨气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
福管家,小的是负责今儿巡夜的张坊,想跟您说件事儿。
福海一脸不耐烦的推开了门说;"有什么事儿抓紧说。
福管家,今儿的巡夜有问题,小的怕有什么差池,特意来问一声。
夜里寒风刮的厉害,福海冻的一激灵,紧了紧衣衫,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鼻音很重的说;"怎么个差池法?再说李梦一向办事妥当,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头,你还是赶紧回吧。
李管事偏偏绕过了王府的右西角,一般人虽不会察觉什么,小的还是觉得不妥,怕出了事儿担责任,觉得还是交代一下比较好,既然和福管家交代过,那小的就回了。
福海听了张茁的话,想了想右西角应该是淮七的屋子,那里附近有个偏门,怎么绕也不能绕过那里,觉得还是去看一看为好,以免回头出了乱乱子,遭王爷怪罪。
他随着张茁找到了巡夜的队伍,发现李梦不在,却听领头的说,李梦出去了好一会。
福海听了怒骂道;"这个李梦,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差事,大晚上的出去乱晃,晚上为什么不巡右西角?
福海这么一说,周遭人大悟纷纷觉得,怪不得今儿的巡夜感觉路程这么短,还真是忘了西北角。
我们是随着李管事走的,今儿他没带我们去那儿,福管家我们现在就去,其中的几个奴才异口同声道。
到了西北角,经过淮七门口隐约听到了砸碎东西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不是很清楚,于是凑到门边,低声问了句,淮主子,您睡了么?是不是有东西掉到了地上。
陈唤听到福海的叫门声,心里害怕的不行,他真就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做的,挨了自己一刀,还留着那么一口气,满屋的朝自己丢东西,最后还是惹来了人。
救我,淮七使尽了全身的最后一口力气,拍打着门。
陈唤觉得形势不妙,一把扯过淮七的头发,钳住她的脖子。
福海听清了里面的动静,狠狠的踹开了门,火把的照亮下,只见淮七已经满身是血,头发散披,衣服已经被撕扯了大半,脸上也是青肿一片。
陈唤看着福海他们,已经是难逃一死,逼的红了眼睛,冲福海一行人要挟道;"你们放了我,否则我和她同归于尽。
大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来这儿撒野,福海指着已经丧心病狂的陈唤说。
就是因为知道是什么地方,才要以命换命。
福海看着淮七的这副样子实在是撑不了多久,一时没了办法,在小顺子耳边低语道;"快把王爷叫来,一定要快,这下真是要出了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