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04日 12:18
,每一处都是细细观察。他放下了,图纸,皱着眉头训斥道,如果这叫不严重,那好像世间没有严重这一说了。
元盛和十阿哥互相对视一番,没有答话。
自打胤禛进来他就打量着这雍亲王好久,气度不凡暂且不论,就是他那浑身那种冷死人的架势,也觉得自己儿子是命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主。
元夫人听闻杀自己儿子的仇人来到苏州府,一下子又激发了怒气,想要和他们去理论。
身旁的丫鬟拉着元夫人,劝到,夫人,来的可是皇子,如果您出去和他们理论,怕到时没准连累了老爷。
那我总该为贺儿出气,不能让他枉死,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元夫人正在气头上,此时也根本听不了一句劝。
这边后院闹的厉害,前院也是极度紧张。生怕答错一句话。
现在苏州府有多少个苦力,胤禛问道。
回王爷,二百余人。
疏通河岸,在征一千人,灾民情况怎么样?
元盛面露难色,王爷,灾民与日俱增,这才是首要之急,有的村子全村也都害了疫病。
胤禛听了眉头紧锁,村子大概有多少户人家?
三百余户,临河而居。
染了病的有多少?能不能别问上一句你答一句,自己该说什么就说,胤禛没了耐心,看着吞吞吐吐的苏州知府,脸色难看的要命。
元盛这回接话倒快,胤禛这一脸的不悦,愣是催着他甚至加快了说话的语速。
二百余户,早前派了几个郎中去,也都不济于事,那几个郎中倒也染上了疫病,卑职已经派人将那里隔开,只怕那村子的人家撑不了多久,拒属下说,村子周围已是臭气熏天,有的一家几口都没了命,尸首也就无人善后,也在没有敢进村的人,所以散发出阵阵臭气。
贴告示找能医此病的郎中,如果过些日子仍是没有起色,我像皇阿玛请旨放火烧了村子,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以出此下策,能治活一个,就给本王治活一个,街上流窜的灾民,统一安置,在几处要道,开餐救济,城门给我守好了,别让灾民出了苏州城,胤禛吩咐道。
十阿哥感觉自己多余,插不上一句嘴,更是对灾情没有一点应对之策,连着喝了好几杯茶,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着圈。
胤禛问十阿哥说,十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十阿哥挠了挠头,四哥已经吩咐的滴水不漏,十弟也觉得的说的有理,一切遵照四哥的意思去办。
紫禁城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整个天也是灰沉沉的不见一点阳光,到处充满了潮气。
八阿哥和十四一边下着棋,一边说着这几日的天气,十四喝了一口茶,望着窗外的狂风暴雨,雨拍打在窗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八哥,这雨下了有几日,也不见小。
十四弟,春雨虽然下的大了些,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所谓春雨如油,来年的收成也定是很好。
这几年我大清旱灾涝灾严重,皇阿玛为此费劲了心思,这几日看他鬓上的白发添了很多。
八阿哥原本要下落的棋子停在半空中,等了一会,才落下棋子。
十四弟何时进的宫?
前几日皇阿玛宣我进宫下棋,输了他不下五盘,皇阿玛临走时还说我棋艺不精,让我回去多加练习,过几日在宣我对弈。
八阿哥表情骤变,问道,皇阿玛和你下棋时还说了什么?
十四完全没发觉八阿哥脸上的阴郁,仍是没有心机的说,无非是问我最近闲暇时读了什么书,对朝中一些事的看法,还赐了为弟几个书名,让我回去拜读,昨儿就差府里的下人,去买了回来。
八阿哥听了心头更是一紧,待十四因府里有事冒雨走后,八福晋和身边的丫鬟进来,丫鬟将杯中的凉茶端走,换了一杯热茶。
八福晋看八阿哥的心思不在那盘只剩一人的残局中,什么都没说,也随丫鬟退了出去。
八阿哥将手中的黑子落定,发现十四虽已人走,但确给自己留下盘死棋,无论自己怎么走,只有一个输字。
八阿哥面上带笑,将棋子一个个收入棋蒌之中
雍王府里,那拉氏算胤禛走了足有小半个月,好在府里最近也是相安无事,只不过年氏每日给自己请安的时辰越来越晚,总是有意无意的数落两句,却不敢深说,年氏在雍王府算的上是最受宠的一个,那拉氏虽是嫡福晋,对年氏仍是有所顾忌,这次胤禛去江南带上个平日不起眼的妾室,给年氏无疑是个打击,曾经胤禛连续三日在年氏房里过夜,让府里的女眷都瞋目结舌,年氏从那以后连走路都是傲慢做作,让李氏几人都红着眼,暗里骂她狐媚子,眼里透着股嫉妒。
年氏收拾好了行李,找到那拉氏,姐姐,妹妹要去江南。
那拉氏听了脸色一沉,年妹妹,你这不是为难姐姐,王爷临走时交待过,让我照顾好府里,你这一走,回头怕王爷回来责怪我疏忽,路上在出点什么意外,王爷一直心疼妹妹,姐姐真是担当不起。
姐姐大可放心,是王爷想妾身了,派人传话来,让妾身过去。
那拉氏一听知道年氏在扯谎,胤禛的性子她也摸的几分,根本不会做出此事,眼下年氏扯了这么大的谎,她要拦着,怕她回头在府里说自己阻止她去见王爷,到时候自己倒成了罪人,年氏在府里的确也是恃宠而骄,实在不招人喜欢,索性由了她去,一句妹妹路途遥远,好生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