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08日 12:55
了是吗?”
无措地搅动着自己的手指,羽怡然神情沮丧地点了点头。
他勾起她低垂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正视地看着他:“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她就这般信不过他?
“你生气了?”羽怡然怯怯地看着绷着张脸的齐令央。
“我不该生气吗?”他如墨般的黑眸对上她略显慌张的眼。她那日明明都听见了,却装作都不知晓。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他对她的信任不知不觉间已投掷太多?
扯扯他的衣袖,她整个人都偎依到他怀里去,“我错了。我不该不事先问过你便擅自进来找那信封,你别气了,好不?”
他回抱着她,她可知,他这是在隐藏自己的心慌呢。他害怕叫她知道了真相,若知道以后,她可还会像现在这般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原本他和羡以及谢将军他们正在前厅商议何时回皇都之事,以绝对到底是先带部分将领回去直接进京问明缘由,还是留在这里等候圣意的下达。忽然看见映夏前厅的院子里走过,心下起疑。这映夏一直和羽儿影形不离的,如今怎会一人往灶台方向走。和羡以及谢将军他们说了声之后他便追了出来,叫住映夏她问话,才知羽儿说饿了,想吃点东西,叫映夏去取。也没什么不妥,他就是隐约觉得有点奇怪。去到羽儿房里,不见她人影。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他不动声响地回到自己的厢房,才走至回廊处,便见她鬼鬼祟祟地溜进他的房间。也不知道她是大意还是已知晓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竟门都没关就在他房里翻箱倒柜的。他也没出声,就那样倚在门口看了她半晌。直到确认她的的确确是为了那封信而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来房间里搜那封信,说明其实她还不知道悦儿怀孕这件事。但也更加忧虑,羡说的对,纸是保不住火的,过几日他们很有可能便要动身回皇都,等回到王府,怕是一切都瞒不住了。
心里寻思到底是现在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好,还是按原先想得那样瞒一时是一时的好。
齐令央长时间的沉默叫羽怡然不安,她拽拽他的衣袂,小小声地问道“怎么不说?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将她抱至自己膝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问了个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问题,“你的伤不要紧了吗?整日乱跑”
对于羽怡然来说,只要齐令央问的不是和她偷偷潜进来这事有关的任何问题,她都乐于回答。
“嗯。全好了呢。本来嘛,上次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次虽然部分伤口裂开了来,总归是要比在龙吟时好得快得多。映夏也说伤口都结痂了呢。就是老是会有点痒痒的,我有时都想要忍不住去挠它,龙吟的御医说千万不能挠,不然会留疤,我就不敢动了。侬,你看,全好了,是不?”
怕齐令央不信,羽怡然从他的膝盖上爬下来,把外裳解开,褪至腰身处,露出原本光洁凝白,此时却有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痕的肌肤。
展示“痊愈伤口”完毕,她动手想要把衣服拉起,却叫他一个借力,整个人背对着他在复又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食指轻轻滑过结痂的伤口,“呵呵,痒……好痒啦”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他的碰触。
她的双颊因他的抚摸而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晕,尽管他那若有似无的碰触严格意义上来说并称不上是抚摸。还是惹得她心跳加速。
久久,他停下在她的肌理上游走的食指,暗哑地说道“嗯。是好全了。”
“那是。嘿嘿,我没骗你吧。”背对着他而坐的她得意地朝他回眸一笑。
“那么,行房应是也无碍了吧?”他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魅惑地说道。
“啥?”
站起身,他把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床上,考虑到她可能还是不太方便,他让她整个人侧卧,自己也和衣躺了上去。
长日漫漫,宽衣解带这事,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