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05日 19:33
令央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离,我,而,去。”
舒了口气,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双手挂上齐令央的脖颈,羽怡然也望着他拖着长长的口音道:“好~~~呀!”他是她的丈夫哎,在古代,那丈夫就是天了,她怎么会离天而去呢,吼吼。她又不是杨利伟,还能乘坐神舟飞出太空。
得到肯定的答复,齐令央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噢~~~天,她又要犯花痴了。他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帅到没有天理哎!
靠近齐令央英俊的脸庞,羽怡然勾起亲亲爱人的下巴,调戏道:“亲亲央央,你笑得如此倾国倾城,可是在勾引本公主吻你吗?”
他是不常笑的。自幼父王对他要求极为严格,要求他做事必须一丝不苟。后来带兵打仗,为了看上去更加老成,他更是养成了不苟言笑的习惯。久而久之,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军中,他都不太常笑了。
但,他如墨的黑瞳闪跃着浓浓的戏谑,“亲亲羽儿,本王爷不认为一个以倾国倾城来形容伟岸俊美如我,是一种夸奖的话。且为夫强烈认为,亲吻这种事情,还是由为夫效劳为好。”
说着他准确无误地捕获她饱满红润的香唇。
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怎么一向正经的亲亲令央都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啊!呜~~~自作孽啊!羽怡然只能够抱怨在这里,其余的思绪均在他密密匝匝的吻里化为棉絮,晕晕乎乎。
马车内风情无限。宫墙内有人郁郁寡欢。直至马车走出了好远好远,远到再也听不见那哒哒的马蹄声,远到连黑点都不复再见,上官珀还是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城墙上。
皇上保持这姿势已经近两个时辰了。应邠担心地望着犹自出身的上官珀,又不敢出声打扰。再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宫尚仪,宫尚仪已伺候圣上多年,想必圣上不会归罪于她吧?于是朝她努努嘴,意思是,让宫尚仪去劝劝上官珀。
哎。收到应邠的暗号,宫尚仪叹了口气,圣上确实已经站立许久,这样下去可不行。遂把手中的披风抖落散开,宫尚仪把丝帛披风披在上官珀身上劝道:“圣上,都走远了,这里风大,您还是回去吧。”
到现在,她都没问,芍妃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前日朝堂上,太后发疯般地闯进来,以死相要挟,若“耿王”性命不保,她必相随,叫皇上落个不义不孝之罪。
圣上还未开口,这几日守着娘娘的那名男子已剑拔出鞘,抵着太后的咽喉,眼毛寒气,冷冷地吐出足以结冰的五个字道“本王成全你。”
“你是谁,敢在哀家面前,在这朝堂之上放肆。”
那男子不屑回答,是圣上出了声:“凤仪齐王爷,此次解我龙吟之困的盟友。”
“凤仪齐王爷?你是想要龙吟的疆土吗?哀家可以,哀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太后无视抵着自己咽喉的那把剑,病急乱投医地抓尖声道,不惜以整个龙吟换她的独苗。
她记得,那时男子只说了“他该死。”这三个字。
他终是没有将剑刺入太后咽喉,转身背对着当时坐在龙椅上的上官珀道:“别让他死得太痛快。此事,瞒着羽儿。”而后他退出了那次朝堂关于如何处置“耿王”以及应大人的商议。太后当场昏死过去。
羽儿才是芍妃的真名吗?是闺名还是字?宫尚仪均不知。她只知道,那次朝堂商议,皇上排除众议对“耿王”除以“水银极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此刑罚残忍、血腥至极,龙吟开国至今也甚少用此刑罚。
圣上的命令下得决绝,他不会放过叛变他的人。但那么残忍的绝大部分愿因是因为“耿王”伤了芍妃之故吧。否则为何同样参加了叛变的应大人仅仅是全家充军,而应邠甚至可以官任原职,伴圣上左右。
凤仪齐王爷要求圣上别让“耿王”死得太痛快,可见他对“耿王”之恨。芍妃,或者“羽儿”在那名男子的心里分量之重,一句“瞒着羽儿”,不叫任何血腥进入她的世界已足以表达他对她的怜惜。
凤仪齐王爷是那么光明正大地表达他对她的在意和怜惜,而圣上只能偷偷地给予关心和爱怜,也许,她已猜出芍妃,不“羽儿”的真正身份。
奚若羽,凤仪公主,当今齐王爷之妻。
恨不相逢未嫁时。有时候,相见真的,不如不见。
宫尚仪相信,圣上选择不去送行这一决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