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6月01日 17:34
声的道,但却没人理会,反而被两个大汉给护住。
四周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却没人上前阻拦,反而一个个的拍起了小视频,看热闹。
“让开,让开!”而赶过来的牧长生跟陈灵儿钻进人群,强行的分开人流,但还是慢了一步。
“给我砸!”
为首的大汉冷笑的说着,顿时,上了梯子的大汉拿起那药神居的牌匾,摘了下来,而后笑吟吟的一发力,顿将牌匾抛了出去。
“不要!”陈灵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抛下来的牌匾,顿大声尖叫,这可是药王牧家家南迁以来,悬挂了三百多年的牌匾,自从挂上,就没被摘下过,这可是药王一脉的脸面。
但此刻,这牌匾却被摘下,摔在地上。
蓬!
历经三百多年风雨的牌匾不堪重负的发出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了开。
“啊,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而被堵在门口的陈老看着摔坏的牌匾,顿痛呼失声,而后双眼一翻,顿直愣愣的朝后倒了过去。
“爷爷!”
陈灵儿看着倒下去的陈老,顿如遭雷击一般,咬着唇顿带着哭声的冲了过去,推开那两个大汉:“爷爷,爷爷你可不能死啊!”
牧长生也没想到,才到家,就遭遇这种破门的糟心事,尽管他是个冒牌的,但他既然已取而代之,那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灵儿,让我替陈爷爷看下!”
陈灵儿扭过头看向牧长生,顿伸手抓住牧长生的手臂:“少爷,救救爷爷,快救救爷爷!”
牧长生虽没多少医学天赋,但好歹也是打小被熏陶出来的,拿起陈老的手腕,号了下脉,又飞快的检查了眼瞳。
应该是气急引发的心肌梗塞。
不过发现的及时,及时救治就行,牧长生顿拿起自己那件还湿着的外套,尽管牧长生弃军从商七八年,但有些习惯却一直保持着,比如在身上的衣服里肯定会藏有几根银针。
这银针不光光是武器,关键的时刻也能急救。
撕开陈老的衣襟,拿起银针顿捻在陈老的胸口三焦经络,而一旁的陈灵儿伸手擦了下眼角的泪花:“少爷,你在干嘛,怎么拿针扎爷爷啊!”
“这是针灸,你不知道?”牧长生说着,已飞快的布下十数银针,陈灵儿一脸懵逼,针灸?
牧长生下好银针,顿内敛了一口气,随即抬手朝陈老的胸口一压。
下一秒,假死过去的陈老顿抽了一口气,活了过来,陈灵儿顿眨巴着眼,看着活过来的陈老,顿道:“爷爷,你吓死灵儿了。”
“少主,老奴没用,没有保护好药王匾…!”陈老睁开眼,气若游丝,两眼泪光隐隐。
牧长生看着这老爷子,心里头的某根筋也被触动了下:“灵儿,照顾好爷爷!”牧长生说着,倏然的站起身,嘴角冷笑如冰的迈下台阶。
走到那碎裂开的药王匾前,低头看了一眼。
“老大,现在咋办?”一个壮汉偷偷的问向为首的大汉,毕竟差点闹出人命来。
“哼,怕个鸟,咱们又没动手,不过就是砸了对方一个匾而已。”为首的大汉却明显身经百战,这种游走法律边缘的手段,他可是深知肚明。
就算刚那老头死了,也没个屁事。
“只是砸了个匾而已!”牧长生声音阴恻恻的抬起头,看向对方。
寸头大汉冷笑了一声,却是在牧长生的注目下走到牧长生的身前,然后抬起脚踩在那摔坏的药王匾上。
“我不光砸了,我还踩了,怎么着,你还想咬我啊!”
寸头大汉说着,顿抬脚啪啪的使劲的跺踩着牌匾,眼神还轻蔑无比的看着牧长生。
“很好,你成功的惹火我了!”牧长生缓缓的站起身,冲着嚣张跋扈的寸头大汉道。
寸头大汉却讥笑两声:“你说啥?我没听太清。”
牧长生直接探手拍在寸头大汉的肩膀上:“我说,你惹火我了!”说着,牧长生手一撸。
错骨。
咔嚓!
瞬间,寸头大汉那健壮的肩膀头直接传来一声骨响,下一秒,手滑向手肘,又是一声咔吧声,而后是手腕。
当卸掉对方手腕的顺当,牧长生脚步已朝后滑出一臂距离,没等寸头大汉回过神来,牧长生已是一个侧身旋踢。
这一脚顿踹在对方的胸腹上。
嗯!
寸头大汉双目一突,身体顿离地而起,但上身的手臂却被牧长生拉住,顿时,下半身腾空,如癞蛤蟆一样摔了一个五体投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刚还哈哈大笑的几个壮汉就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的鸭子,一人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一脸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