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4日 09:03
并不是由你说了算。”我的话再次激怒了他,他眼中再也没有对我的柔情,他像一只野兽在瞬间爆发,他的眼中是满满的欲y望。
他粗鲁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不顾我的呼喊求饶。
这一晚是我最痛苦的一晚,我不曾想,我爱的人也会这么对我,他强要了我,那般的粗鲁,不带有任何感情。
我的求饶渐渐变成了隐忍。
我咬着牙,忍着痛,不让自己喊出声。
我闭上眼睛,不愿去看他,我不相信我深爱的那张脸就是现在伤害我的这张脸。
他一次次的掠夺,不顾我的疼痛,我强忍着泪水不愿去示弱。
可是我清楚的听到他在我耳边深情的呼唤“韶儿,韶儿。”
阿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也许我昏过去了,多希望就这样昏过去再也不醒来。
可是我还是醒来了,带着疼痛醒来了。
而那个人就站在床边,仿佛在等待着我的醒来。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却不理会我,蹲下身子为我穿上衣服。我忘记了反抗,或许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犹如一个瓷娃娃,任由他摆弄。
他将我抱着到了桌边,那里已经摆好了饭菜。
我脱离他的怀抱,站定,脚底的冰凉感传来,那般清晰。
“会冷。”他走过来,像是对一个孩子般无奈。蹲下身子,想要用什么包住我的脚。
可是我退后了几步,远离他,我的眼神似乎现在惧怕他,他看到了,眼神中流露出了愧疚感。
“扶苏呢?我要去找他。”我终于开口,声音因为长久的压抑,显得有些沙哑。
“扶苏?”他又生气了,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要去找他。”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过身准备抛开,却被他紧紧的拽住“没有寡人的命令,你哪里也不许去。”
“凭什么?”我怒视着他,宣告我的权利,我的自由。
“你的身心都是寡人的,没有寡人的命令你哪里都不可以去,任何想要把你从寡人身边夺走的人都只有死。”他高傲的宣布我的宿命。
“我事自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则仰头无视他的自尊和骄傲。
“那你就永远呆在这里。”他拂袖离开,我颓然坐下,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任何要把我夺走的人都要死,那扶苏呢?他到底怎么了?他没有对扶苏做什么吧?如果扶苏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那我要如何再面对他?
夺走?阿政,你可知道我的身心早就只想属于你,可是偏偏太多的阻力,让我无法靠近你。阿政,你可知道其实我的内心也饱受着煎熬,为什么爱着你,知道你也爱着我,而我却无法走到你身边。
如果,你还是当年的小阿政,而我还是那个月落姐姐,是不是我们就可以那样没有束缚的相处着。
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是不是我们最好的写照?
难道我们之间的距离,真的是几万光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