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3月30日 17:17
我指挥八两,这下面来倒好,我倒成了被指挥的了。可还好不是八两,是个大美女就没什么了,这心里虽然有些郁闷,但很容易被那种赏心悦目的美好享受抵消掉,如此烦闷的时候就抬眼看看她那张俏脸,这心中啥不爽不快也都没了。
“你在这儿等等我,我进去看看能不能行。”我说着就点燃了蜡烛,台布就要往里走。
夜莺一把将我拉住,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细绳,递给我一头说到:“拴在腰间,要是你晕了,我也好拽你出来。”
“好,你这准备还真够充分的。”我说着就将那细绳系在了腰间。
夜莺笑了笑淡淡的说到:“没准备,这些东西我平日里身上都有。”
“机会果然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这身行头,应该就是你这一门的惯用的家伙是吧?”我试探着问,想了解下“夜莺”这一门称号的事儿。
“差不多吧……只不过我们除了这些,身上平日里也不带别的。”夜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怅然地说着。
我起初不解她这反应的原因,但随即就想到她是个女儿身,哪里有不喜欢带些胭脂水粉、梳子镜子的,身上总带这些盗斗用的家伙是,那些东西自然就没多少空间放了,这般一想,也就明白她怅然的原因了。
可我明白了也没啥用,除了一句“以后别盗斗了”也想不出什么可安慰的话,想来想去,我也就没说出口,这安慰的意思,终究是没表现出来。
“我进去了。”半晌纠结我最终只说了这么句话。
夜莺看我脸上又颜色变幻不定,觉得好玩儿也就没在说什么,看我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也只是甜甜的笑了笑,挥挥手,示意我进去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打开了的门,说这是门,实在有些牵强,现实点说,这其实就是一面裂开的墙壁。
这面墙壁从正中央分成两块,漏出一方能容一人从中通过的缝隙,那刺鼻的霉味,就是从这缝隙中溜出的。
我将手上蜡烛缓缓地递入那缝隙,烛火只是轻轻地冲我点点头,然后就重新立了起来,静静地昂头燃烧着的它,无声间向我耳语:“这里面有养气,能进去。”
可我不敢大意,怕只是门口这里联通外面所以没事儿,等入得深了就不行了,于是我就手拖蜡烛,缓步走入了墙壁间裂开的那道缝隙。
走入缝隙,蜡烛的亮光成了唯一的希望,身周三尺见方能够被其赵亮,仔细看去,地面青砖铺就,其间青苔密布,看上去这里面很潮湿,真不知道那兵家秘密是如何储存的,这般潮湿的地方,真的能保留住那些或是书册或是竹简的记载吗?
我正皱眉间,嘀嗒嘀嗒声字前方响起,我缓步靠近,想着夜莺说的又怕是机关,这脚步就更加慢了些,直到那嘀嗒声过了三五十下,我才走进了看清,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滴水漏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