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3月21日 17:20
就是习惯性强了。我虽然自以为我们俩并非那等凡夫俗子,可终究某些人类特有的习惯很难改变。据说人在没有参照物的环境中,会不自觉地向右画圈圈走,不管圈大圈小,终究会绕弯子走回原地,这等魔鬼般的定律我自觉很难规避过去。
那所剩下的,就只剩下改变我与八两了。
我与八两该如何改变,才能打破这种尴尬的窘境呢?
我细细思量,却始终没有头绪。
“我说宋哥,你不是要推演的吗,怎么在那里低着头啥也不做,想啥呢啊……”八两不耐烦地看向我,发现我沉思不言语,便喊我问了起来。
我知道这期间他又试图朝其他方向走了走,但结果是一样的,他根本没离开过他脚下那片地方。
“推演什么啊推演,饿了大半天了,根本没力气去想那么复杂的事儿,我在用别的思路去试图找出破解这石俑阵的法子。”我气愤的语气呵斥八两道。
八两讪讪得不说话了,他也知道,在这用脑子的事儿上,十个他绑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于是他干脆就坐在地上,将长枪放在地上,就打算干等着了。
“怎么,你就啥也不做干等着我啊……”我看八两破罐子破摔的怂样儿,觉得好笑,便冲他打趣道。
“我说宋哥啊,您老有力气还是赶快推演吧,我觉得推演别看费事儿了点,可说到底也算是个招儿啊,你想别的,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想出来个主义嘞,还是快点推演找条生路啊!”八两有气无力地躺在了两个石俑中间将双手背在脑后说道。
我忽然间发现在八两躺下去的时候他两侧的石俑动了动,但幅度很小,我不敢肯定是眼花了还是真的动了。
于是我赶忙冲八两喊道:“八两,快,你站起来!”
八两是个身体比脑子和嘴巴快的,一听我喊,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焯着长枪,锐利眼神睥睨四顾,可并没发现什么异动。
“宋哥你让我起来干什么,什么也没有啊……”八两不解地将眼神看向我,那眼神很可怕,显然我不给他个好理由,今个儿这梁子算是结上了。
我没工夫搭理他,惊喜地指着八两脚下的地板,喃喃自语道:“没错了,就是这样了,嗯,我为什么没想到呢,这么简单,古人的智慧就是这么简单啊……”
八两不明所以,看我像是中了魔般在那里自言自语,随手用长枪敲了敲一旁的石俑军士,大声粗着嗓子冲我喊道:“诶!我说那少年郎,你这是发异怔了不成,在那里自言自语个什么劲儿啊……”
我被他粗了些的嗓音说出来像是戏词的话吸引,这才从狂喜中醒来,哈哈大笑冲他说到:“八两啊八两,你就是个福将!”
这一刻,我觉得八两跟我的胡大海似得,就是一员福运极佳的福将。
“怎么了,我怎么就成你的福将了?”八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我让你想出破解这石俑阵的主义了?”八两看我只是笑但就是不说话,便自顾自地猜了起来。
“可我没做啥啊……”八两看我微笑点头,茫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