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4月23日 20:30
站,坐上公交车回家。
隔天上午,她又听到有人讨论起此事,说那男生已经住院了,听说很严重,本来满怀愧疚的心,更加不安。
转身和卓悦絮絮叨叨说了好几遍,心底依旧心事累累,不知该与和人说。
她其实满愧疚,想要打听一下那男生住在哪家医院,哪怕偷偷瞄一眼也好,思来想去,仍然无法战胜心魔,提着失落的心情望站牌走去。
Z中,是她的禁地啊,禁地,她又怎么敢踏上那道门槛。自从上了高中,她便告诫自己,再也不许走进那里,永远不要。
不是不敢,是没有勇气,在踏上那片曾经承载着她满目希望希望的沃土。
“砰!”
蓝月凉低垂这脑袋,没看到前方有人,一下撞在一个男生身上。
“对不起啊。”蓝月凉只是揉揉被乱的头发,转身朝一边走去。
“唉……”那人正要出口,蓝月凉就已经毫无悬念撞上。
“砰!”哪想,另一边却是一个粗壮的柱子。
她捂住被撞的生疼的额头,抬起头,狠狠踢了脚撞疼她的柱子。“烂柱子!连你也欺负我。”
“哈哈……”身后传来路人的笑声,蓝月凉衰的只想把脸装进口袋里,转头扫了眼,身后的几个人,在看到一个容貌俊美的男生时,脸上亮起两朵小红云,手忙脚乱的捂着脸逃走。
她简直比猪还笨!
第二天她向卓悦说了此事,卓悦捂住肚子很没形象的大笑,笑完又总结性的说了一句,“你果然是个没长尾巴的猪!”
蓝月凉囧,为什么是没长尾巴的猪?而不是蠢猪呢?
卓悦好整以暇道:因为没长尾巴的猪,这天下只有你啊!
蓝月凉恍然大悟,一掌拍在某人屁股上,“你才是没长尾巴的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2011年冬
蓝月凉趴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睡相有点不雅,口角粘着透亮的水,手中的笔不知何时不知所踪,右手却始终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K姐撇了眼正睡的昏天黑地的蓝月凉,伸出手推了两把睡意正浓的人,“蓝月凉,蓝月凉。”
蓝月凉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梦里的场景亦然是四年前的事。
“怎么了?”她揉着嘴角,小声问道。
K姐指了指讲台上低头看讲义的讲师,蓝月凉接到示意,以为已经下课,正在例行点名;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很响亮的喊了声“到!”
“这位同学,还没点名,就着急下课了?”讲师不满被打断,嘲讽意味很浓。
教室里,哄笑一片,包括身边的K姐,她就像只被众人烘烤的猪,趴在木棍上,任君宰割。
笑声充斥在耳边,睡意醒了一大半。
蓝月凉黑线,脸色唰的变成夕阳红,她歉意的朝讲师点头,坐下来,脸色黑了又黑。
“K姐……”蓝月凉咬牙切齿,她的人都丢光了。
“我又没说下课了,是你自己要站起来的。”K姐止住笑意,正经道来。
“算你狠!”蓝月凉愤愤合上课本,低头找笔。
“唉,你最近怎么回事?一上课就睡觉,晚上不睡觉啊。”K姐从背包里掏出一支笔递给,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人。
“唔……不知道,最近觉得很困,晚上也睡来着,依旧觉得睡不够。”蓝月凉不再置气,一手托着下巴,思考最近异常的举动。
她今年大二,平时除了上课就是睡觉,要么就是上网写点东西,一天十几个小时的睡眠,依然困到不行。
她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和猪相睥睨。
要男人没男人,要学习没学习,总之猪一样的生活,形容她最贴切。
她曾经嘲笑学习刻苦的表妹,放着大好的青春不去挥洒,天天抱着一沓又一沓试卷,四级六级各种过,每天徘徊与图书馆,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年华,最后总结性的说了一句,你的青春被狗吃了吗?而结束谈话。
有天再和她聊天,聊起自己目前的状态,她只回复了一句话,你的青春狗愿意吃吗?
她石化在电脑旁。
几经反思,她的青春她都不愿意吃,何况狗呢?
这句话,严重打击了一直揣着我的青春不能被狗吃的宏远志向的蓝月凉,她陷入了深度思考中,翻来覆去,打算找出问题核心,然,现实实在骨感,她最终被源源不断袭来的睡意打败。
这两天,总算想明白,问题的核心……嗯!太伤人。
大学里你可以不好好不学习,你可以尽情的玩,你可以不去做兼职,但你不能不谈恋爱啊!
看来,她的青春的确畜牲都愿意吃,她自个掰着手指头,列出一条清单时,都不免叹气。
果然,猪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