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4月05日 21:38
苦水。
她自知洪泰阳是个高枝,她不敢在有奢望之心,她不想再来一个韩小白将自己仅剩自信抽空,她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不顾一切。那样她,早已化作一缕白烟,升入天际。
“哈哈,为嘛帅哥总是别人家的,我们家的那位究竟在何方呢!”张晓佳仰天长啸,悲痛欲绝。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蓝月凉按下最后一个键,附和着张晓佳搞怪高歌,惹的宿舍一阵乱笑不止。
“蓝,我们真想见见内位英勇就义,瞎了眼的洪泰阳,究竟何方神圣?”筱筱拉着嗓子,语调极其委屈,说出的话,却令蓝月凉直吐血,见就见为毛拐着弯子骂她,好似她长得真就见不得光一样。
“就是就是,内位男银,到底长啥子模样,好像看看啊。”谭林卷着舌头,说着一口不纯正的普通话,听起来煞是可爱。
蓝月凉愤愤然,难道自己长得就那么见不得光,张口反驳道,“你们就损吧哈!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是一颗经得起雕琢的璞玉,哪像你们这般庸俗。”
“奥澳,是经得起雕琢的璞玉,哈哈……可是你这璞玉雕琢的也太久了吧,二十几年,还没雕琢好呢!”吕秀出口,蓝月凉顿时气结,两只眼睛直翻白眼。
“我不跟你们说了,气死我了,我要睡觉了,晚安!”蓝月凉委屈撅嘴,小眼一翻,将床头的蚊帐放下,翻身睡去。
“晚安了,我也要进去找我的那位了。”张晓佳随口说道。
天色渐沉,巴掌大的宿舍里没过一会便传来细细的的呼吸声。
然而,蓝月凉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得干瞪着双眼,听着宿舍里睡的安稳打鼾的鼻息声此起彼伏。
过了良久,蓝月凉闭着双眼,数着一个水饺两个水饺,一时逐渐陷入迷糊状态,沉沉睡去。
勇敢和勇气有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他们之间的含义,却是不同。她对韩小白是勇敢,对未来是勇气,她没了勇敢,丢了勇气,现在只剩下一层脸皮。
——月凉凉的小太阳
清晨醒来伴着嘈杂的铃声,极不情愿的和被子诉说分离之苦,这时脑中不由的浮出一句话,令她哭笑不得,每每在心底告诫,结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来。悲催!
这是蓝月凉对自己夜猫子行为最好的评价。
因为仍在睡梦松醒的状态,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磨磨蹭蹭收拾好一切,已经距离上课时间相差五分钟,看着宿舍的人出出进进,她飞奔似的夺门而出。
她总是后知后觉,宿舍里的舍友不是同班同学,所以彼此上课的时间也有所不同,她总是到最后才想起这个致命的打击,才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出公寓楼。
她飞奔来到教室,看着满教室的人头,身子在门前探了几下,带看清K姐时,忙低垂着脑袋,迈着小碎步朝空位走去。
待坐定后,讲师开始点名,她一边听着讲师的点名声,一边和K姐陈云聊天,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点过名,约莫五分钟,讲师才满嘴马克思主义者毛爷爷思想吐沫星子乱飞。
大学生活,有时无聊的可恨,大把大把的时间,被自己挥霍无度,最后自己仍直嚷着时间不够用不够用,太过忙碌,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每每及此,蓝月凉都觉得及其好笑,天天彼此矛盾纠结着,却总是叫嚷着什么都不对,唯自己是对的唯我主义者。殊不知,自己的方方角角早已被叫做时光的名词磨平,只剩下懒惰懒惰。
上午的课随着打铃声结束,一群形形色色的学生教室,面带各种迥异的表情,仰视人群乌黑丫丫人头。
蓝月凉因早上没来的及吃早餐,此时早已饥肠辘辘,扯着k姐和陈云的小手,一路飞奔狂扫挡道者。
在满目兴奋端着食盘做到食堂大厅,大口大口嚼着饭菜,才将满肚子的饥饿感解除。
“今天晚上去唱歌吧,蓝。”K姐睨着毫无形象可言大口嚼饭的蓝月凉说道。
“今天吗?”蓝月凉从食盘中抬起头,脑子里蓦地浮现出洪泰阳俊秀绝美的脸孔,“几天去?”
“下课就去,你去吗?”k姐睨了眼蓝月凉,觉得她今天特奇怪,以往的她在听到去KTV,几乎是双手双脚一起舞动,今天反倒安静的不太像她。
“奥,好啊,不过,要唱到几点?”停下手中的动作,喝了口热汤,凝着坐与对面的陈云和K姐,最好不要超过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