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21日 10:09
松自己愤然颤抖的心情,眼睛不忍看向那被血染透的血衣,他能想象到,那将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不,簪子是我偷的,是我偷了寒妃娘娘的长簪。”,
“你这样只会害了自己,你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帮你。”萧枫忿忿。俊秀的脸上尽是疼惜和怒意,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如此不配合要他怎么不气。
蓝月凉展颜,“青竹她还好吗?”不知道寒妃娘娘有没有信守承诺将解药给青竹服下。
萧枫的面容一僵,俊秀的面容上愤然满满,“青竹她还好,暂时死不了。”
“还好,她没事。”她好了,她就不担心了,这件事本就和她没关系。如果把她拉下马,她会寝食难安的。
萧枫妖媚的眸子掠过杂色,嘴角的弧度怎么也牵不起,心里苦涩万千,“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淤血化瘀膏和止痛膏,我们走了。”他再也看不下去,藏在衣袖的双手青筋暴起。
“啊!我们不把雪梨带走吗?”萧凌惊呼,被拉着的手怎么也挣脱不了,“雪梨,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萧凌咋咋呼呼着被萧枫拉出牢房。
蓝月凉苦涩的对着他们的背影一笑,双手紧紧握着药瓶。
后面,荣妃受萧凌所托也来看过自己,后又无可奈何的离去。是不是这样强势绝强的自己,会让所有关心自己的人失望,她现在能做的只是苦涩注视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漫长却遥远的黎明,照在她浑身是血的身上、脸上。
沾满了灰尘的柔夷里,两个白瓷瓶被紧紧握着。
后背的血迹已斑驳暗沉,一夜过去,痛疼非但没有减却,而是更为严重。
她没有听萧枫话,将药膏涂在受伤的后背,任凭那疼痛肆意的折磨自己。想起昨夜萧枫儒雅的面孔愤然慨慨,她只是轻笑,是不是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就会减退呢,难道他不知道,她伤城这样,连抬手都异常困难,又怎会为自己上药呢。真是个笨蛋。
嘴里干渴的厉害,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昨日开始滴水未沾,红唇干燥榨皮,她想现在自己一定很难看,凌乱的头发,苍白毫无生力的面孔,血迹斑斑狰狞的伤疤爬满全身,一定糟糕透了吧。
也无碍,反正自己这副鬼样子自己也看不到,这种地步,又何必计较美丑之分。
她口干的厉害,注意力不由的从面貌上转到生理的需求上。
“有没有人呢,有没有呢……”蓝月凉拖着血迹斑斑的躯体,朝牢门爬去,声音不大,却在恶味扑鼻潮湿的牢狱里显得尤为醒目。“我口渴的厉害,狱卒大哥……”
坐在木桌上闷闷喝酒的狱卒被叫的一阵不愉,嘴里不停咒骂着,“干什么!干什么!要死人了啊!你怎么还没死!有什么事?”
及此,她不知该笑亦或者对此感到悲哀。昨天那个卑贱求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似又挺起了腰板,人模人样不做人事。
“能帮我弄些水喝吗?我口渴的厉害。”蓝月凉艰难的呷嘴,口中干涩无比。
“真麻烦!你在等着。”狱卒不满的说道,转身又是一顿辱骂,不堪入耳的脏话,如银针根根扎在她血肉模糊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