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26日 13:32
变换不出人形,否则单是施展此等身法,便能将锦毛鼠打的屁滚尿流!”
江楚也知蟾蜍本体太过庞大,若是施展如此巧妙轻灵的身法却是不能。
蟾蜍两眼精光闪烁,似是满心期待,道:“现下你回去好好练吧,待到三日后,可别故意糟蹋老子的身法,被他娘的锦毛鼠笑话。”随后两腿蹬在地面,嗖的飞走了。
此后的三日之间里,江楚白天便修习锦毛鼠所授的纵横剑诀,晚上便练起蟾蜍所传的随风舞身法,废寝忘食,看得冰魄也不禁有些心疼。
而随着对两种仙法的认识越加精深,江楚也越发的感觉到,或许这随风舞身法,真的可以破掉威力奇高的纵横剑诀。
待到了第三日,一条小泉边上,锦毛鼠与江楚站在一起;对面蟾蜍懒洋洋的趴在地面,晒着太阳,好不舒服。
锦毛鼠当先道:“大蛤蟆,本事都交给了同一人,你说怎么比?”
蟾蜍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道:“老子没有意见。”
锦毛鼠大声道:“你把你那劳什子身法交给了江小子,俺把俺的纵横剑诀也交给了江小子,难道教他自己和自己打吗?”
蟾蜍刹时睁开双眼,怒道:“这地方就四个人,俺还有别人可教吗!”
锦毛鼠反问道:“你当冰丫头死啦,除了江小子,冰丫头你就不能教了吗?”
蟾蜍被说得一哽,随后低声道:“老子当时哪顾得这么许多。”
锦毛鼠口水仗大获全胜,心下不禁美滋滋的,也不与蟾蜍再做口舌之争,便道:“那就让江小子耍耍你的那套劳什子身法,再练练俺教他的纵横剑诀,看看谁的更加精奥,也看看,你那劳什子身法究竟有何妙处,可以破得掉俺的剑法!”
蟾蜍立时道:“好。”
得锦毛鼠授意,江楚提起脚边一柄木剑,施展起纵横剑诀来。
见得江楚手下剑剑雄浑,万道剑光交相呼应,四处激飞,锦毛鼠不禁抚掌叫好道:“就这么练,俺看大蛤蟆还能牛上天么!”
江楚越练越是劲道十足,剑下罡风盘旋,所发剑光更是坚不可摧。可蟾蜍看在眼里,却是嗤之以鼻,讽刺道:“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怕是一道剑光打出,豆腐也未必能切的开吧?”
江楚霍然住手,面向它耸眉道:“你说什么?”
蟾蜍登时住口,本是讥讽锦毛鼠所授剑法没有威力,可是却连江楚也一并损了,心下道:“可他娘的不能惹这小子,万一一会儿施展老子的‘随风舞’,故意使得一团糟糕,可就被锦毛鼠笑掉大牙了!”
锦毛鼠阴着一张鼠脸,说道:“好了江小子,剑法练完了,接下来你就给俺练练大蛤蟆的身法,俺倒要瞧瞧,那劳什子身法有多厉害!”
江楚点了点头,又施展起随风舞身法起来。
始一出手,江楚好似化作一缕游风四处飘行,脚步虚幻漂浮,身如残影,纵意游走在小泉草丛之间,形同鬼魅。
锦毛鼠渐渐看得呆了,心下惊道:“这是什么古怪身法,好似……好似正克俺的剑法!”为了验证心下所想,提起一柄木剑,施展纵横剑诀向江楚刺了过去。
这一刺来的突然,但江楚仿若早已察觉,待剑尖方至,脚下步法倏忽一变,刹那间向后掠出数丈,随后再次变个身法,向锦毛鼠掠了过来。
锦毛鼠心下惊骇之意实在无以形容,方才一剑虽然未运真元,但速度之快也非寻常之人能够躲过,江楚有多少斤两它再清楚不过,可如今竟能从容躲避,看来这身法当真奇妙。
可是它自负多年的纵横剑法一朝被破,却是无论如何难以甘心,当下又纵起一剑,扑入江楚那道残影之中。
江楚脚下步子虚幻难明,不断地躲避锦毛鼠木剑劈砍,待见对方似已心灰意冷,力道速度俱以减缓许多,又兼之它身材矮小,一脚向它的身上踢了过去。
这一脚运用了随风舞的法门,似疾风吹过一般,锦毛鼠忙运起真元抵御,但仍被一脚踢出去十几丈远。
锦毛鼠既然动用了法力,江楚这一脚踢出去也绝不好受,只觉脚趾酸麻剧痛,脚骨似乎都被震碎了几根。
他霍的坐在地上,脱下鞋子查看伤势,苦笑道:“鼠兄,你玩真的啊?”
锦毛鼠丢掉木剑,冷冷看了对岸一脸嘲笑的蟾蜍一眼,道:“大蛤蟆,你赢了。”
蟾蜍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老子说能破你的狗屁剑法,就一定能破掉,如今信了吧?”
锦毛鼠大怒道:“俺还有一套看家绝学没教呢!”
蟾蜍无所谓道:“那你便教,你教他一套仙法,老子就破你一套仙法。”
锦毛鼠大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它对江楚道:“江小子,跟俺走!”
江楚一愣道:“去哪?”
锦毛鼠沉声道:“找个僻静地方,教你一套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