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行。”刚吹了一瓶啤酒的段凌微微有点醉意。

这是他吹的第15瓶啤酒，虽然是劣质酒精的勾兑啤酒，但是做到这个地步也蛮厉害啦。当然，这对虚气境的段凌没什么影响，虽然只是修道的第一重境界，但是免疫低浓度或者高浓度的酒精都没问题。

段凌是在吐槽每天的白水菜叶馒头太清汤寡水没有滋味，连点油沫都没有，客人剩下的饭菜也都被李柴森喂了自己的狼狗。所以常常是三百多斤的李柴森牵着他一人多高的狼狗进院子里训徒弟，根本没有敢提意见，敢说一个不字的人。

“可以吧？这地方虽然差了点，但是饭多菜便宜，经济实惠。”白雅涵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米饭碗里吃了起来，看样子她也累坏了，接待也不是好干的。

段凌当然记得，这个地方他那时也常和白雅涵一起吃饭，唯一的问题就是三教九流云集，让人有点讨厌这家店的氛围。

段凌环视了一周，看见小店周围墙壁驳杂斑纹，桌子也是老旧不堪大用，店里的凳子不够用店长就搬了外面的石墩子过来凑合用，外面是遮雨的棚子，现在在下面勉强搭了几桌。

“小雅，我工资没到位，所以你先凑合下行吧？”

“没事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学徒这个工资最低的活计，我想这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毕竟你技术那么高超，连大厨的手艺都比不上你。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就像我爸爸一样......”

段凌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警察，卧底警察。

“嗯。”段凌只是编了个谎话来哄哄她。

其实直到很久以后，前世的段凌才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找到当年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白雅涵的警察父亲究竟是怎么负的伤，又是谁一直阻挠着当局对她家发放补贴。她的父亲潜入的，可能是整个世界最为神秘的血斧组织。

白雅涵的父亲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摘除了四分之三的肝脏，却仍旧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组织用药着一条命，这就是血斧对于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