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18日 22:51
多。看着面前还在卖力的抽自己嘴巴的司马沐风,那人笑道:“好了好了,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嘛,今日便饶过你们,将货物留下,逃命去吧。”(擦,这还叫讲理啊)。
商人丢了自己的货物,这还怎么做生意,怎么生存?这倒是不用教,也不用等司马沐风的眼色,众人皆是拼了命的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货物,死也不放。那小头目脸色又是一冷,朝着司马沐风低喝道:“你手下人很不懂事,这下你再打自己的嘴巴也是没有用了。统统杀了!”最后一句自然是对他的手下说的。
司马沐风大急,连连呼道:“且慢!且慢!”那头目看向他,嘲讽道:“怎么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司马沐风神色有些为难有些犹豫,目光有些躲闪的朝那头目走了几步,说道:“前几日听说赤奴和那里有个我们中原的舞女,听说是把赤奴和迷的神魂颠倒。”那头目挥了挥手止住了手下人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司马沐风,道:“确实有这事,我也听说了。你突然提到这个,是什么意思?”
见他手下将高举的长刀放了下来,司马沐风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语气也不似方才的紧张,变的流利起来,朝那头目说道:“这舞女,其实是在下的故友。若是我说服她,到你们大王帐下……”听到这里那头目早就对司马沐风戒心大去了,司马沐风看了看左右,随即附到他耳边说道:“又将功劳都归于你,那样不仅你能讨得你们大王的欢心,又能挫挫赤奴和的锐气,这不是一举两得么?小人便是以这个条件来换取我这支商队的平安,将军同意么?”说到这里讲那头目的身份也提到了“将军”,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头目听了之后也只是思量了片刻,爽快的朝司马沐风一点头。
“呼——”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事算是成了。其实司马沐风是极其聪明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若是来的是赤奴和的人,那他原本的目的地便是那里,若不是赤奴和的人,那便如方才那样转换自己的立场,反正他“一介商人”,在对方的眼中这样的行为发生在一个一切以自身利益为重的商人身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那个小头目欢快的跳下马来,跟司马沐风勾肩搭背的走到了一边。司马沐风脸上陪着笑,心中却是默默道“月念,我很快就将你救回来。”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司马沐风的内心似乎也起了涟漪。不管远远走开的二人,那些鲜卑骑兵也是纷纷下马,边警惕的望着身边的商人,边解下水囊解渴。
司马沐城的死,对乔月念打击极大。这几日乔月念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不过每当要入夜之时,耳边总会响起一曲悠远的箫声,那箫声好似从帐外传来,又好似是来自遥远的天边。可是她每每揭开布帘出帐去看,却总是看不到她想要看的人。她熟悉这段箫声,那是那天她在篝火旁起舞之时,那个人吹奏的。乔月念怎么都不敢相信,但是她相信自己真的看到了,那个为自己伴舞的人,是她日思夜想的司马沐城。
耳边又传来了那曲箫声,尽管听了许多次,但是乔月念依旧是如回光返照一般,坐起了身子跑出帐外四顾。那箫声戛然而止,只留下一脸落寞的乔月念。痴痴的外帐外站了许久,乔月念才又再回到帐中。远远的,站在灯火阑珊处的那个男子,望着乔月念转进帐篷的娇弱背影,暗暗叹了一声,喃喃道:“姐姐,你真傻……”
“姐姐,你怎么了?又听到那首曲子了么?”苏格月尔灿神色有些复杂,看着一脸虚弱的乔月念又走进帐篷来,开口问道,心里有些担心,还有些,嫉妒。乔月念柔和的望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有躺回到床榻上,脑中全是浮现的那个人,那个为了自己可以豁出性命的人。乔月念心如刀绞,可以为自己豁出性命的人,只怕不止一个吧。
帐中早早就熄了灯烛,周围暗暗的,可是帐中的两人都是辗转难眠。乔月念想什么小尔灿是不知道的,可是静静的望着乔月念躺着的方向,小尔灿的心中竟是有股浓浓的妒意,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为什么司马沐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为什么司马沐雪会为了这个女人做那么多事?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爱上自己,还要每天到帐外去吹那可笑的曲子来哄这个女人开心?苏格月尔灿任性地咬了咬牙,翻了个身气鼓鼓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