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13日 18:32
一声,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你侮辱我没事,但请你不要侮辱家父。家父有真才也好,无实学也罢,都已是过往烟云,不足道哉了。倒是司马家主,口中说的话真是与这一身锦衣贵袍颇为不符呢。”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你站住!”司马长风气极,从木椅上一下子弹起,将那木椅弹出老远,重重摔在墙上,砸得粉碎,倒是教在场众人都是吓了一跳。司马沐城神色慌张,赶紧上前说道:“父亲息怒,月念也是一时气话,我这便带她离去。”
“你闭嘴。”司马长风淡淡说道,把司马沐城一窒,不知该说什么了。司马长风气极反笑,“哼,你这女子倒是颇有些傲骨,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赢了,我便亲自到你父亲坟前恭恭敬敬上香口头,道声不是,并且可以留下,教沐雪学业。”乔月念眼前一亮,人活着便是为了争一口气,方才这司马长风如此侮辱自己父亲,乔月念早就不能容忍,这时听他一说,还未细细考虑便一口应了下来。
司马长风心中冷笑,看来这女子也不过耳耳,还未听我说完,便一口答应,不是莽撞急躁之人便是有真才实学的艺高胆大之人,不过司马长风却是宁愿相信前者的。“我话可是还未说完呢,”司马长风说的轻快,仿佛已看到这场赌约是自己赢了。见乔月念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若是你输了,自此便不可在于我家之人有来往。如何?”司马沐城一听,可急了,上前一步就要说话。司马长风却是好似知道他要开口,早就伸出手来制止,屋中没有人说话,都是静等着乔月念的回答。
乔月念默默低头,没有看司马沐城一眼,心中不知再想些什么。直到司马长风等的都急了,又加重语气再问了一遍“如何?”乔月念才惊醒过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道了声“一言为定!”司马沐城心中一沉,跌倒谷底,司马长风却是眼前一亮,“好,姑娘倒是爽快之人。”朝周围看了一眼,又朝司马沐城瞪了一眼,得意地朝众人说道:“跟我来吧。”
司马大将军府占地颇大,其中规格,不说堪比皇室宫殿,也是可望其姿影了。乔月念养伤之处,窗外便是一片花海,却在这花海西侧,一处名为“西极雅律”的雅阁灯火通明。一行人在司马长风的带领下,纷纷进入到这雅阁之中,留下二名侍从留守在门的两侧。
一进雅阁,众人便觉眼前一亮,金壁华饰,处处透着一股不凡与超脱。阁中两侧各有六名粉衣妙龄女子,各个生的娇艳,教进阁之人,都忍不住在心中道上一句“惊艳”。这一十二名女子,手中各自抱着不同的一十二种乐器,有铁筝笛箫,有萧瑟管乐,有琵琶玉笙。
司马长风坐于阁中主座,一名管家模样之人站在他身后,司马沐雪也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只有司马沐城,痴痴地站在乔月念一处。
司马长风看着大儿子,冷哼一声,手一指,便有一人端出二张方凳放于司马沐城和乔月念身后,让二人坐下。见万事俱备,司马长风对乔月念说道:“今日你父亲过世,本不该叫你做些欢快诗词,不过我却要你以阁外花海为题,填一首词,再作一首曲,定时为一炷香,一炷香后,我等便听你高作,如何?”
“父亲!”一词一曲,本就颇为不易,何况还要在一炷香之间违着自己的心,以花为题,这可如何是好。司马沐城焦急,又出声道,哪知司马长风却是不依不饶,“你且住口,这赌约是我与这姑娘二人协定之事,你不必再说。”司马沐城吃了瘪,不好再说话,只能焦急地看着身旁的乔月念。可是乔月念却好似丢魂落魄了一般,痴痴地走到阁门前,只是望着花海发呆,眼中时而暗淡无光,时而却风采奕奕。
司马长风唤下人端来热茶,悠闲地品着香茗,手一挥,差下人点上长香,朝倚着门的乔月念的背影说道:“香,这便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