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5月13日 14:04
孩子与自己有亲缘关系,也绝对不行:“那又怎样?”
姚珍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眼前这个人若不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她绝对不会再而三的容忍他屡次触碰自己的底线:“本宫再说一遍,他是我的儿子。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烁昕阴冷的目光投向姚珍蔓,一字一顿的说:“娘娘不要忘了,我们今晚要共商大计。你留他在身边,岂不误事?”
姚珍蔓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杀气,凌厉的眼神扫视着烁昕的面容:“那又如何?本宫今日所做之事,全部都是为了他。若没有这个孩子,我也不会再存有奢望。”
烁昕听到姚珍蔓的话,顿时感到惊讶,惊呼出声:“娘娘?”
姚珍蔓脸上顿时爬上了哀伤的神色,眼中的杀机已没:“烁昕表哥,墨麒现在是我的全部。现在开始我不能只为我一个人而活,先王驾崩,我们这些未亡人下场如何,你应该知道吧?”
最后,姚珍蔓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对烁昕说着。烁昕心里忖度,都道有了孩子的女人,孩子就是她的全部。
如今看来这话竟不差分毫,为了自己的孩子,一向不肯低头的珍蔓表妹,居然向自己服软。亲情到底比任何东西都珍贵,尤其是骨肉亲情。
烁昕听罢只得依从姚珍蔓,转身叹着气回到床前。将墨麒交给姚珍蔓,姚珍蔓接过墨麒抱在怀中哄着:“我先哄墨麒睡了,便没什么妨碍了。”
烁昕听罢点点头,复又无奈的摇头。也许,这份感情身为孤家寡人的自己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许久不见生母,墨麒是真的想念母亲了。姚珍蔓一抱着他,他便停止了哭泣,姚珍蔓抱着他哄了片刻,便安心的睡去了。姚珍蔓将他放在床上,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谨。
转身对背对自己的烁昕叹了口气,轻轻的:“他睡了。”
是夜。一整夜的时间二人都在计划着,如何将计划付诸实施,以及如何的让烁昕能够顺利的将他驻扎在城郊的军队,顺利进入皇宫。
当夜,烁昕一夜未回梦仙宫。
翌日。这消息便传到了御书房。耆樱坐在龙椅里,只觉如坐针毡。靠在椅背里,闭着眼睛,头脑一片混乱。
姚珍蔓、烁昕,一个先王嫔妃,一个边疆大将。后宫与外戚联手想要颠覆我舞国江山,如今,这出苦肉计也该收场了。另一场夺嫡大戏就要上演了。
既然对方已经出击了,自己自然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快,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不知道,诗尧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事情真是千头万绪,现在就像滚雪球般那么大,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从先王丧事毕,诗尧为了避嫌就告假回家为倾城守灵。又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心爱的人身旁。那个让他心醉不已的小茅屋。
在这里,没有权利的纷争,没有宫中的乌烟瘴气,更加没有朝中因变天带来的一些人心难测。若自己没有先见之明,依然在朝供职,恐怕也难脱干系。
自己手中一无兵力,二无权利。在这场政变中根本充当不了救世主的角色,不过是因了自己是太子至交,当日太子又答应会给自己一个交代,才会得知所有的计划。
如今的耆樱,已经不是过去的储君。先王驾崩至今,他已经担当起一国之君的责任。昔日的太子,再不可能成为过去与他相知的耆樱了。在他眼里,他首先是一个君王。
因此,即便他得知了耆樱的全部计划,并且十分诚恳的请求他帮助的时候,他也不能继续留在那里,让耆樱生疑。
他无法与烻寰和殴瞳锋相提并论,除了躲起来让太子对自己产生疑虑,什么都不能做。
站在自己的茅屋前,心中仿佛有一种回归的自豪感。将杯中酒洒在倾城坟前,感慨着:“倾城,我回来了。分别这么久,你在下面还习惯吗?从今以后,恐怕这种日子不会太少。有我在,你应该不孤单了!”
告假后的诗尧,又过起了隐居的生活。每天读书写字,抚琴弄月好不自在。时而对这倾城坟前抚琴说话,时而陪他共饮美酒。早已忘了朝堂之上的乌烟瘴气和那些权力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