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20日 14:14
王后怎么样了!”“是!”太医把了许久的脉,就怕断错了症。看着太医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舞王焦急的问:“到底如何了?”太医跪倒地上:“恭喜我王,皇室又将添丁。王后娘娘是喜脉,已经一个多月了,脉象已十分明显。”舞王惊讶的:“你确定没有出错吗?”太医不紧不慢的将最近霓裳所有的症状全部说了一遍,采湘听了太医的话,连忙点头:“就是这样,太医说的真一点儿不差。这么说是真的了?!”太医笑笑:“王!臣告退!”舞王摆摆手:“下去领赏吧!”“采湘!你先下去!”采湘行了礼:“是!”舞王坐在霓裳的身边,叹着气:“朕该拿你怎么办呢?”霓裳慢慢的睁开眼睛:“采湘采湘!”舞王转过身,扶着她起来:“你醒了?”霓裳晃了晃头:“王你怎么还在?”起身下地,舞王把她按在床上:“不要动!你想要什么,我拿给你?”霓裳并不理,还是坚持自己拿:“有些口干。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来!”霓裳走到桌边自己倒了两杯水:“王!你来这么久了,还没喝口水呢!”说着把水推了过去:“臣妾这里已经没有茶叶,上次的那些,是仅有的一点儿您就将就喝些!”舞王坐了下来,也并不喝水。霓裳放下水杯:“王!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回寝宫歇了吧.臣妾已经没事了。”舞王并不打算离开,他想应该花些时间,去陪陪霓裳了,她现在有身孕,需要人照顾,寝宫里只有一个宫女,人手根本不够。自从锦瑟失踪之后的这么多年,霓裳在自己身边这么久,这样的情分,不是说舍就能舍的。再者,王后被禁一事,已经引起注意,如果不速战速决的话,到时候引起的骚动可不是一两件事就能遏制的。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都必须留下来照顾霓裳。“你身体不好,要有人照顾才行。今晚我留下来。”霓裳怒目圆睁:“不可以!臣妾身体不好,自有宫女照顾。此等小事不必劳烦舞王了!”舞王正色:“你不用说了,无论如何今晚朕也不会离开。”霓裳见他这样,不知是装傻还是有什么图谋,索性跟他摊牌:“我觉得,臣妾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跟王说的。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到时候我们就依约而行,一切再清楚不过。在此之前,没必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免了吧!”说完就要走开,一把被舞王拉住:“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朕如何当它没有发生过?”霓裳当场被震惊了,惊恐的看着他:“你说什么?”霓裳恐惧的盯着舞王“刚才你晕倒,我传太医给你把的脉,"霓裳踉跄的坐在床上,沮丧的落泪。我该怎么办?姐姐,我还能安然的离开吗?霓裳难过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舞王轻轻的走过去安慰:“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这一晚,舞王与霓裳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窗边一起赏月,天刚蒙蒙亮时,霓裳才慢慢睡去。看到霓裳睡着了,吩咐众人不要吵醒她,并让把守的侍卫撤出去,还撤销了王后的禁令。一切交代完毕,才回到自己寝宫小睡了一会儿,到了早朝的时间,上朝去了。
今日是壁麝的大喜之日。新郎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二人感情深厚,不想壁麝却进宫了,进宫前一再向壁麝发誓:“你放心去!无论多久我等你!”如今二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二人盼来了期待已久的日子。这天壁麝,凤冠霞帔分外动人,一点美丽的点降唇,映衬在壁麝娇俏靓丽的脸蛋上很是诱人,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柳眉不化自浓,挺而悄的鼻子,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目光似秋水。脸上若隐若现的喜悦,表示她在强自控制自己的兴奋。新婚的喜悦让壁麝暂时忘记了自己多日的忧愁与恐惧。此时壁麝在幻想着,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就安全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舞王的杀手已经派出多时,正向他逼近。并不知道,她的新婚之夜就是她命丧之时,恐怕这辈子她只能与她的新郎去阴间做一对鬼鸳鸯了。
屋内一片祥和喜悦之气,宾主之间充满了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之间,人人脸上的欢乐之情难以掩盖。屋外,夜风瑟瑟夹杂着寒意打着旋儿吹着北风漫天飞舞,一批训练有素的大内高手,身着夜行衣,脸带面具,手提刀剑一字排开向那个喜气盈盈的房门冲了过去,一排排的面具晃动着,冰冷面具下是一张张毫无表情的脸。
这一行人冲了进去,遇见人就杀,在现场凡是站着的一个都没有留下活口,壁麝的相公兀畦当场身亡。喜娘也毙命于当场,壁麝在新房里听到外面一片惨叫,心中一惊,难道那些人杀来了吗?她刚要踏出房门,那群杀手已经冲进内室门口。壁麝,已经走到门外,正好遇上了那群杀手。惊恐的不知所措,进退两难。其中有个人认识壁麝,二话不说,不等其他人动手,上前就给了壁麝一刀。见壁麝倒下,几个人有默契般一下子冲到内室,经过一场腥风血雨,新房内外无一活口,确认完毕之后,几个人便回去复命。
那几个人走远之后,昏死过去的壁麝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向前厅,所过之处留下了满地的血迹。在众多尸体中,那抹触目惊心的喜服刺的她眼睛酸痛,眼中的泪水滚滚而落,奋力爬向他,用自己的双臂抱起他:“畦哥!畦哥!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放我走!啊——”壁麝抽泣着,反复重复着这几句,绝望的看着已经死去的兀畦,紧紧的搂住他的头,痛苦的惨叫始终萦绕在室内:“畦哥!你等了我这么久,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但造化弄人,让我们阴阳相隔。我不会再让你等,我立刻来陪你!”说罢,就捡起身边的刀,抹了脖子,倒在了兀畦的怀里,眼珠涣散的盯着天花板。这一夜洞房花烛,却葬送了一对苦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