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1日 20:01
“身世?我不就是李鸿基的儿子吗?从小生活在宁西,妈妈叫吴红梅,考上大学去了恒石,毕业后留在倾城之美旗下的诚美广告设计公司工作,一直到现在啊!”
“呵呵~~来坐这儿!”没想到这个冷面孔也会笑,只是他笑起来更吓人,我跟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来,坐近点,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人忽然变得慈祥起来,摸着我的头,我被他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这人该不会是个老色狼吧,对男的都感兴趣?
“你~~你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的问道,有钱人是不是都有些怪癖啊?
先生忽然叹了口气,像是在回忆什么,说道:“你已经知道‘血色玫瑰’会议了,这是世界各大经济势力每五年参加一次的会议,主要商讨的是经济问题,但还有一个比‘血色玫瑰’更高一级的会议。”
“更高一级的会议?”
“对,这个会议每十五年召开一次,最近的一次在九年前,也就是说,再过六年就会再召开一次,这个会议的名字叫做‘蝴蝶’。”
“蝴蝶?这个名字很好听啊!有什么特别吗?”我问道,
先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蝴蝶代表着蜕变,所以‘蝴蝶’不同于‘血色玫瑰’的经济讨论和非暴力化解矛盾,而是真正的解决掉矛盾。
NG会根据十五年来各方的表现重新划定势力范围和经济领域,对于实力过于强大的集团进行制裁或者瓜分,根据各个区的经济状况和行业发展情形,决定增加或者减少能够参加会议的人,也就是被世界所认同的真正的大集团或者势力者!”
“就算NG多公正,能进入会议的人应该都是有强大实力的人,再弱也弱不到哪去,他们这样决定,岂不是会引起这些人的反击?”
“NG非常强大,没有一个集团能够与它相抗衡,但如果许多势力集团联合起来就不一定了,可是从中得到利益的集团会支持它,而且NG的中立性和公正性,让反对它的人显得很弱势和无理,所以势力集团联合起来的可能性非常小。”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好奇的问道,
“召开‘血色玫瑰’时,组织会派出一级NGP,跟在一级NGP身旁的是二级NGP,你所见的蝶姐就是一级NGP,全世界一共有八个一级NGP,六十四个二级NGP;
但召开‘蝴蝶’会议的是顶级NGP,跟在顶级NGP身旁的是特级NGP,全世界有四个特级NGP,但只有一个顶级NGP,这个顶级NGP代表NG召开‘蝴蝶’会议,进行‘大清洗’,决定世界势力格局,这个顶级NGP还有一个名字,叫‘鬼美人’。”
“鬼美人?”听起来很诡异的一个名字,我继续问道:“这是什么?”
先生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对着窗户说道:“鬼美人是一种传说中的蝴蝶,左翼为倾城美人,右翼为恐怖骷髅,因为她的诡异离奇,被誉为蝶中之王。
见到鬼美人,要么更进一步,要么跌入深谷,所以很符合顶级NGP的身份。二十四年前的‘蝴蝶’会议,NG觉得亚洲区的势力集团有垄断嫌疑,认为某些家族集团发展过于强大,所以决定限制家族集团的发展。
当时中国经济刚开始发展起来,为了平衡亚洲区经济的发展,NG决定增加一个席位给中国,于是瓜分了韩国柯基家族,把代表科技的席位给了中国。
而在中国一共有三家势力强大的集团竞争这一席位,分别是我们郝氏家族,尹氏家族,还有以黑道起家的莫家,而当年鬼美人决定让出这一席位的条件是,要我们三个家族把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给她,以防止家族势力的膨胀。
她答应把我们的孩子送给一户好人家抚养,二十年过后,我们就可以找寻当年被送走的孩子,而在这之前,决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否则将有灭顶之灾。
对于鬼美人的毒辣和手段,我们早有耳闻,三十九年前,因为一个家族集团不服从鬼美人的决定,遭到了灭门,鬼美人用最惨烈的手段告诉所有人,她的决定不容质疑,一个曾经强大的家族企业在瞬间分崩离析。
NG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是不让我们的孩子有任何机会接触商业,从小不接受训练,长大后即使能找到,力量也会被大大的消弱,这很好的防止了家族力量的壮大。
可是不管怎样,血肉之情浓于水,孩子总得找到啊!经过多年查证,我终于找到了曾经被送出去的孩子,”先生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对我郑重的说道:“哪就是你,你原名叫郝天晴。”
“什么?”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我震惊不已,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继续问道:“怎么可能?你能详细说一下吗?”然后又摇着头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先生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对我说道:“在把你交给鬼美人之前,我在你胳膊上刺了一支五厘米长的长号,因为鬼美人不让我们给孩子任何信物,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辨认你。
我在全国各大医院发下悬赏单,只要胳膊上有长号标志的男孩,就要向我报告,在你16岁那年,因为意外,住进了宁西中心医院,医生们在给你做手术时发现了长号标志。
但我不能私自与你有任何联系,于是把天宇派到宁西,让他跟你接触,了解你,拿到了你的一根头发,做了DNA检查,才敢确定你真是我的孩子。”
我胳膊上确实有一个长号刺青,以前问爸妈到底是怎么来的,他们回答的很含糊。在高二那年,郝天宇跟荼小米走得很久,两人经常找我,难道是为了这个?如果这是真相,让我如何接受?
眼前这个陌生人竟然说他是我的爸爸,而在我心里,那个执鞭耙犁,在田间辛苦劳作的人才是我的父亲,这个父亲离我太远了。
二十年来,是那个农村的父亲养育了我,虽然他会打我、骂我,但他是真心对我好,而这个人突然冒出来,竟然说他是我的亲身父亲。
我不相信,也不承认,不管活得再苦再累,我也不能背叛我的父亲。
“对不起,”我对眼前的人说道,“恐怕你找错人了。”转过身,我向门走去。
“站住!”后面那个人非常激动,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