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13日 09:04
惑我。”
“不爱?”穆柯急了,“谁说我不爱,我爱你,你不在的日子,我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什么也做不了,连呼吸都没有力量。”
智言淡淡一笑,走到窗台边,看着穆柯。
“蓝山是瘾,速溶是习惯。”穆柯惊呆了,这句自己无心的话,竟然成了她的心病。“穆柯,我只是你的一个习惯,离开了,会有点儿想念,但是戒不掉你的心瘾。”
突然不知如何解释,一时竟然说不出半个字。他记得那天自己抱着王茜,虽然欲火撩拨着他,可他最后还是清醒的,这难道不是爱吗?穆柯,你到底该怎么解释,要怎么说?
“我曾经相信过你爱我。”智言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博城的天总是灰蒙蒙的,此时依然是。“你今天能来,至少代表你心里还有我,这已经够了。”
智言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听着背后的门声,穆柯竟然动不了了……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智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家里的,浅浅一笑,应该是蒋军吧,着急着让自己回去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接起来,竟然是母亲悲戚的声音,“小言,快去中心医院,玲玲她不行了。”
智言手机从耳边滑落……
病房里坐着已经面无表情的段玲玲的父母,还有自己悲伤的父母和蒋军。
段玲玲身上的监视器,早已停止了一切活动,发着单一却尖利的“滴”的声音。她那苍白的脸色,紫色的嘴唇,和那天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的哥哥的脸重叠了。
智言不禁一个寒颤,扑倒在段玲玲的床边,抱着她,推着她,“玲姐,别死啊,替哥哥好好活着啊!”
没有眼泪,她一遍一遍的说着,蒋军抹抹眼角的泪,走过去抱起她,哇的哭出来,伏在蒋军怀里狠狠的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她答应过我,她要好好活下去的。”
蒋军抚着她的头发,自己也仰起脸,控干泪水……
她是午夜时分服下自己的镇静药的,家里人一直控制她吃药,每次都只给她当天的剂量,看着她吞下去,才放心。她蓄谋了几个月,每日积攒药片,强颜欢笑的对着家人,其实心早已经随着智辉走了。
春节的时候,她和家人一起去海南旅游,将家人的快乐作为自己最后的礼物,情人节晚上,便吞下了药片。
早上家人发现的时候,至少已经过了六个小时,送到医院抢救了一上午,最后因肾功能损伤太大,心肺功能衰竭,离开了。
脆弱的生命。
段玲玲的母亲递给智言一封信,蓝色的信封,工整的写着智辉两个字。
辉:
记得我们约定过,相爱的第十个年头,我们就在情人节这天,在家人的祝福声中走进幸福的礼堂。我一直等着你,等到了第十一个年头,你没来,于是等到了第十二个情人节,你依然没来。我没理由继续等下去,怕一恍然,千年已过去了,痴缠在等字上,会耗尽我们最后的爱。
我知道你也等了我很久了,张开双臂迎接我吧。
真的很怀念你温暖的怀抱,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没好好珍惜,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