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8日 10:01
不可只和枯酒,请你吹奏一曲吧!”
“是!四哥!”十三阿哥拿起笛子吹奏着《篙里曲》,在座的盐商每个都欲哭无泪欲笑无颜,他们便知四阿哥是在整治他们,四阿哥偷笑着
四阿哥摆手止了十三阿哥的笛子曲,起身绕着桌子踱着:“好了十三弟,此乃丧曲!诸位,今年淮安大水,大堤失修,此可是大事,朝廷已经下达可观的银两来办,可真是可恶,户部竟然有贪,皇阿玛自会找他们算账,灾款总共短了一百二十万两,可我发现都落在你们的身上!”此一席话让众人面目相觑,心里都心虚着,没有一个有良心有勇气反驳此理论。
年羹尧进来在四阿哥的耳边叽叽咕咕,四阿哥轻笑一下:“此还了得?把他带进来!”四阿哥回去坐下解释道,“李知府奉命征收你们的盐税居然不办事,我身为皇阿玛任命的钦差可不能不管了!”在座的盐商的表情更加的木呆,他们深知大祸临头了
李知府被年羹尧押进来。本来就不多声响的茶馆顿时变成了一片死寂。四阿哥时知道的,李知府平日就已经为非作歹,不就趁着自个是大阿哥的门人,大阿哥朝中又称大千岁,是皇上的长子,手握两旗,虽是第一个封王但一直不受皇上的重用,故他私下与八阿哥来往甚密,他可是有两个阿哥撑腰啊:“李知府,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竟敢抗命?是否有人给你撑腰了?”
李知府是大阿哥的贴身伴读,从小跟着大阿哥读书,深知眼前的就是冷面王,铁面无私的四阿哥与‘拼命十三郎’十三阿哥,此二人都并非好惹的:“卑职岂敢啊,只是八爷发来书信到福州去接嫡福晋的侄少爷故宽限几日罢了!”
四阿哥轻笑了一下,李知府还挺聪明的,懂得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八阿哥,可四阿哥可是越听越气:“满口胡言!居然敢诬陷八弟!”四阿哥‘碰;一声拍桌子,桌面上的酒菜都跳起,李知府心里一个寒颤马上跪下,“八弟要是知道你在下头如此的没王法早就宰了你,你左一个八阿哥右一个八阿哥你是要离间我们的兄弟之情吗?”
李知府不敢看四阿哥的脸色,只觉得一阵威严压下来,此刻他只想找个洞把自己藏进去:“卑职不敢!”
“我看你是胆大包天!”四阿哥语气加重着道,“你的官帽是朝廷给的故我不剥你官印,但既然你抗命我身为钦差可就不能放纵你了,年羹尧,当街打三十大板!”
“喳!”
门外李知府的叫喊声让屋内的几个盐商面如土色。十三阿哥拿出一张宣纸:“诸位,四哥要筹备捐款重修淮安堤坝,你们可愿意捐款?”
几人纷纷在宣纸上写上名字与捐款的数额。十三阿哥把宣纸递给四阿哥:“四哥此是否太绝了八哥会知情的!”
四阿哥从来可就不曾怕过八阿哥,何况当日就是八阿哥命李知府派人在堤坝上动手脚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既然他想取他性命,他自是不会挨打:“我是不会放过让我失去小鱼的人,直接间接的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