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4月15日 20:52
。”
周天济回想道:“子轩说得对。当时荣晨向他介绍我后,他很是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番,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直觉他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生人见面后的打量。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当时的目光中有些审视、比较,甚至还有些不服气的感觉。我虽然以前就曾听说过他,但这次还是第一次与他见面,而我们周家与文家素无什么往来,我们对文家这样的书香之家又是极为敬重的,我想不出哪里曾经得罪过他。”
贺子轩道:“会不会是在大哥也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中得罪了文公子呢?这样恐怕就很难得知了。不过,我也倾向于相信文公子是故意将我们的寿礼之事告诉给钱溢江的。我留意到在寿宴上,当大家都在为印章破碎而震惊时,文公子却表现的相当冷静,完全没有意外之色,但也不见窃喜之色,完全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贺文心在一旁咦了一声道:“宴会上那么多人,大哥怎么会单单注意到那位文公子?”
考虑到还是不要告诉贺文心真实原因,以免她胡思乱想,贺子轩笑道:“只是凑巧看到罢了。”
贺文心轻易便被贺子轩给敷衍了过去,她打了个哈欠道:“既然都已经真相大白了,我们日后对那个钱溢江和文公子多多提防就是了,别的再多想恐怕也是无意。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可要回房睡觉去了。”说着就径自起身往门外走。众人向周天济别过后,也都跟着往外走。周天济却拉着林子衿的手,要她留下来。周荣晨见他们拉拉扯扯的,便冲林子衿挤挤眼睛,奸笑着拉着楚红袖出了房门,屋内只留林子衿和周天济在一起。
林子衿往周天济跟前挪了挪,问道:“那个钱溢江是那个‘钱家’的人吗?”
周天济点头道:“是的。”
林子衿蹙眉恼怒道:“他们钱家的人害了我爹和我娘不说,怎么还要来害你?真是全家没有一个好人!”
周天济摩挲着林子衿的小手安慰她道:“钱家行事作风本就如此,你也无需恼怒,反正总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缠惹起她伤心,周天济继而转移话题,问出从寿宴起就一直想问她的话:“我还不知道你竟然会吟唱朝鲜国的民谣,而且还吟唱的如此美妙。”
林子衿笑道:“其实我只会这一首朝鲜国民谣而已,朝鲜话更是不懂。之所以我会这首,是因为小时候娘亲用它当摇篮曲唱给我和若华听,久而久之我和若华就都会吟唱了。后来每逢娘亲和爹爹生辰,我们姐弟也会一起边击鼓边唱。”
周天济好奇道:“你娘亲怎么会唱呢?你家中有人是朝鲜国人吗?”
林子衿答道:“我以前也因好奇问过娘亲,她说是我外公教给她的,但我外公是地地道道的汉人,家中更没有人和朝鲜国有任何牵连。”
虽然还是有些疑问,但知道林子衿也不了解,周天济便不再发问,看着林子衿,温柔道:“今日真是谢谢你了,不但没让周家丢脸,还给我们挣足了面子。”
林子衿看到他眼中满溢的感激、钦佩和深情,不由得动容道:“见你被人作弄,我只想替你分忧,帮着你讨回面子,所以一时情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而且多亏了郎老太师和老夫人也是仁爱之人,能够真心接受我的心意。”
周天济将佳人紧搂在怀中,调侃道:“看来我周天济的娘子还是一位机智、勇敢的美娇娘,为夫的日后还要仰仗娘子大人多多关照喽!”
林子衿被他说得微微红了脸,赏他一记白眼,笑着道:“我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今日全都使了出来,日后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倒是你和子轩两个甚为奸猾,有事情故意瞒着不说!”
周天济满脸委屈地叫道:“冤枉啊,要说那个贺子轩,的确是满腹心机,奸诈得很,可我周天济却是君子坦荡荡,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的啊!”
林子衿斜睨他道:“别以为我没看到当子轩敷衍完文心后,你和他对看的眼神是多么的奸诈,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周天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指的那个呀,那是子轩担心文心不高兴才故意跟她大了个马虎眼,没有据实相告的,而我只不过是不想拆子轩的台,才隐忍不点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