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7月11日 14:22
炬的目光,她望的是婉菁还是玄拓呢。两个人却只不知。
东西没找到,却不知为什么?玄拓的心反而轻松了。
有些事知道了会更累吧。
“澈,总觉那老尼有些古怪。可是你娘也是,东西藏的怪怪的。或许真的被太后拿走也说不定。”
“那个若雨也有可能,明天等清福回来,让他去查查这丫头的来历吧。”
“你不气了。”她突然话题一转。
“气什么?你和四哥吗?我早知道。”他倒撇干净了,明明气得不行呢。
“我以后不见他就是了。”她的三从四德告诉自己她是不对的。
“也没什么,我们那时代这很平常了。离婚都成家常便饭了。”
“离婚?什么意思?”她不解了。
“就是互相写休书啊。”他突然就会解释了,似乎还挺贴切的。
她突然有些惊讶,“我也可以写休书给你吗?”从小到大好象都没听过女子写休书给夫君的。
“可以啊。”他状似认真。却心里清楚,这只是二十一世纪的可以。现如今,大概赤澜的国民就只有他会承认女子写的休书吧。
她直觉他今天怪怪的,怎么讲的话一点都不着边际。
“我休了你,其实跟抗旨也没什么差了,秦府还不是要遭殃。”她说的极认真。
文澈突然想笑,不知为什么,自从进了太庙,他的心神似乎已经没被玄拓所左右了,他似乎又回到了文澈。
玄拓爱着她,不等于文澈也爱着她啊,他的脑袋有点乱。
“写了休书,不公布于众,我给你自由,秦府就不会遭殃了。”想要女人的心,是不能用强的,他懂。
“还是回府里再说吧。”她还是以为他在开玩笑。
这清明的月夜里,两个人拉着手在宫里不紧不慢的行着,回廊里无人,大概家宴还没散吧。
她忽指了天上的圆月,“月亮上住着人,你知道吗?”他不气了,她就只想伴着他聊天,打发着时光。
“什么?不知道。”他固意的应。
“嫦娥、吴刚和玉免。”一说起兔子心没来由的雀跃了一下。明天似乎就有了呢。
“吴刚喜欢嫦娥呢!”
“可是嫦娥不喜欢他。”
他不自在了,“那两个人一起呆在月宫里不是很别扭。”
是了,是别扭,貌似他跟她现在就是。
完了,话题似乎又绕回去了。她只是觉得天上的月很美,才想起嫦娥的。
明天,他和她,还有兔子,这样想来似乎好奇怪。
“到了”,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回到了藕荷宫。
“睡哪里?”他又想逗她。
“老地方。”她懂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夫妻”了。
“我也是老地方。”他讪笑着。
她款款的走进室内,那一抹淡紫犹自在空中晃荡而散不去,好清雅。他喜欢这颜色。
“睡吧。”
“嗯。”她轻喃。似乎这一天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安静的梦她的周公去了。
他呢,闭了眼假寐,也许半夜又要起来擦鼻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