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2日 09:02
奴才躺在那里心里不安,还不如让奴才侍奉在娘娘身边,那样即使伤口有些疼痛,那奴才心里还是开心的。”
唯桐看着他倔强的脸,不禁摇了摇头,“好吧。”
听到唯桐答应了,小庆子不禁高兴的直磕头。
唯桐示意晓星将他扶起来,“小庆子,你的本名就是这个吗?”
“奴才不知道,奴才家中贫寒,供养不起奴才和弟弟,所以很小的时候奴才便被家中的人送进了宫,自奴才懂事之日起叫的便是这个名字。”他低着头。
“如此啊,”唯桐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追日,追日这个名字可好?”她盯着小庆子。
“追日?奴才谢娘娘赐名,只是娘娘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名字,奴才那里配的上这么好的一个名字。”他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
唯桐微微笑了一笑,然后鼓励似的看着他,“这才是一个人名,不是吗?”
“奴才谢主子赐名。”听完了唯桐的话,他愣了一下,随后他抬起头,只见他的眼中含着泪水,“奴才以后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跟在我的身后就是,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是,学。”唯桐摇了摇头。
“学,学什么?”追日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唯桐。
晓星站在一边看着追日,虽然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晓星知道前面跪着的那个人已经变了,因为晓星看见他的眼睛多了一种叫坚定的东西,他的声音也透着一股无法磨灭的决心,虽然一样是跪着但是他的背挺的更加的直了。好似先前跪在那里的是一个懵懂的死人,但是现在因为唯桐的一句话,那个人就这样惊醒了,开始真正地想要像一个人那么的生活。
唯桐看到他的疑问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面对着湖,“追日,你看,这湖水是如此的平静,但是为什么每一个经过桥的人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而且手还有扶着栏杆呢?”
“这,”追日望了望平静的湖面,又看了看唯桐,迟疑地回答道:“因为这平静的湖水下是不息的暗流,而且湖水又深,稍不小心坠入湖中,恐怕就九死一生。”
唯桐点了点头。
“是,奴才知道了。”突然追日的眼中像是被着上了色彩一般,“奴才一定好好的学,不辜负主子您的厚望。”
“是的,你要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学会如何生存,但是时间可能并不是很多,因为到时候你们可能会是这片深海中生存的最艰难的两个人,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扶持他,找到你的太阳然后两个人一起努力,使对方都活下去,可以吗?”像是在喃喃自语,唯桐说出一堆让晓星和追日都难以听懂的话,致使晓星和追日都奇怪地盯着唯桐。
“这”追日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晓星,但是晓星的回应是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头。
“追日,我可以相信你吗?”突然唯桐像是回过神来,看着追日。
看着唯桐坚定的声音,追日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唯桐,好多年以后,他仍然记得唯桐坚定的表情,以及那一声“我可以相信你吗?”然后是自己很坚定的回答,可以,然后是听到这个答案的唯桐笑了,像是在春天中,一阵宜人的微风卷起了一地的落红,然后落红在飘舞。那个镜头一直是那么鲜明地保留在他的脑海中,一直以来都不曾褪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