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15日 15:14
干人事的恶人,可那又能怎样?这些不过是他自寻烦恼,就算他有通天本事,他又能杀光这世界上的坏人吗?他这么想着不禁一种莫名的悲凉沁入心头,他知道他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可他更不想随波逐流改变自己,那他能怎样呢?留给自己的只有愤世嫉俗。
通常愤世嫉俗的人活着很累,他们总认为自己高风亮节、洁身自好更不与社会中那些伪君子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故使得自己不合群,更别想找个知音,连个说话人也没有只能对着镜子自言自语,难道这样不累吗?
为什么生活在这样性格中的人不能面对现实,在如今已成定局的社会,人心早已坏透,他们只会为了自身丑恶的目的而不惜残害其他人的性命尊严。
如果人若想活的快乐最好的方法就是使自己变成坏人,坏人什么事都可以干,他们少了一份束缚,而我行我素,这样逍遥一生总比做个呆板的君子要好。
起码每天都能过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远远好过一本正经,穷装圣人的日子。
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别委屈自己吗?
本来这些事与大学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然,大学生也是人,他们也有人性,更多的则是兽性。
白啸云将自己平生所见所感所知的事情统统想了一遍,他知道如今的大学亦非昔日的大学可比,不仅毒坏了世界,同时也毒坏了人心。他真的很愤怒,他真的想凭借着自己的一丝力量去改变世界,创造世界。
可是他不能,他只是个人,而且是个比普通人都不如的残疾人。
那三个人走了过来,白啸云与那三人目光相对,可他们却还死性不改,到处为恶,白啸云恨不得杀了他们,只是如今的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三个人看到白啸云募地一惊,不仅止住话语,连忙后退,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前几天白啸云显示出惊人武艺将他三打的满地找牙,如今再度遇上怎能不怕?
可当那三人见白啸云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便觉事有蹊跷便大着胆子走了上去,当三人看到白啸云面色苍白,全无血气完全一副活死人模样,心内怯意少了几分,随后面面相觑相互会意一笑,当真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那种敌视。
当他们看到白啸云的手臂不自然的下垂时便已然猜到一二,但是出于稳妥,故先试探一番,看白啸云的反应如何?然后再做定夺,这是他们三人狼狈为奸多年所产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老大道:“这不是白大侠吗?怎的坐在这里?”
另外两人附和道:“白大侠也在等美女吗?我们在这儿可遇到过不少美女,不知白大侠有没有兴趣?”
白啸云冷哼一声,道:“滚!”
那老三道:“白大侠莫生气,我等也是为你好,看你一个人多寂寞啊,不如……”
白啸云怒道:“滚!”
当白啸云说完这个滚字后,突然咳嗽数声,当他用手掩嘴时却发现手上多了一摊血,那几人看白啸云这样更加认定他只是个披着虎皮的羔羊自是没什么可怕,只见老二上前去摸白啸云的手臂,道:“白大侠走和我们兄弟几个人找乐子去。”
他虽然这么说,但手一用力已然捏在白啸云手臂上,白啸云吃痛不住“啊呀”一声大叫,冷汗如雨一般从他头上滴落,全身衣服已然湿透。
啸云道:“我叫你们滚,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脸色已然刷白,不住的喘着大气,伤痛尚未痊愈再加上这番激动令他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不住的咳嗽,胸前的衣襟已然染上斑斑血迹。
那老大看在眼里欢在心中,一脸淫笑道:“白大侠,自从上次领教过您高深莫测的武功后,我等对你崇拜不已,又不知去哪里能找到你,我等也知道以后跟你这个大哥混自然会有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可无奈茫茫人海,怎的也寻你不见,但对武功的情愫又难以释怀,故找了个师父,在几天之间便教了我们一身武艺,但我们自觉有些缺陷,特此向您讨教几招,请您指点一二不知白大侠如何?”
当这老大讲完话后,不禁大笑,这番言语可并非流氓能够说出来的,他认为今天出口成章甚是高兴,故大声道:“白大侠,请赐教。”
他做出了一副讨教的姿势,白啸云心知这几人知道自己身体受伤不能动武更兼那次不仅破坏了他们的好事更痛打他们一番,对自己有着刻苦铭心的恨,故趁人之危便来以这番讨教之词报复自己。
白啸云此时境遇当真是那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白啸云咬牙死挺,他的身子已然麻木了,他本是硬汉就算被人打死也不会求饶。
树上无形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站在树枝上的那人一身金光护体,令人看不清相貌,更看不清他的身子,他仿佛和空气融为一体,能令人看到的就是一团金光,刺目耀眼的金光,这人俨然就是在山洞中废白啸云武功的那神秘人。这神秘人身上的金光远比太阳散发的光还要强烈,在这团金光来临之时,猴散鸟飞绝,如魔魇一般降临世间,却未能引起那三个毒打白啸云的人注意。
老大笑道:“白大侠只要你告诉我上次被你救走的那小娘们家住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你看如何?”
白啸云一字一字道:“你……休……想!”
老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往死里打!”
在这一条缝中他看到了最不该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出现在这种人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