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07日 08:38
,吕林安排人马北上开矿而自已则坐镇北海商社本部。
仲春,出海的准备就绪,孙邵肩负着使命,率领着船队展开了第二次远航。
经过五个多月的不懈努力,根据《墨子》的描述,再结合记忆中的机械原理,终于让吕布设绘出了床弩的草图。大型的机发弩架设在基座上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发射的角度范围是零到六十度,一次可以发射铁质的弩箭五支。吕布将所有的零件制作图和安装图画在绢帛交个了欧锌,让他尽快制作样品。
现在已是盛夏,天气格外炎热。是日,吕布在海边练戟,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无法流动,御风在吕布身边,心绪不宁的打着响鼻。
“主公,出事了。”高顺面色凝重疾跑而来。
“何事慌张?”能让高顺如此,肯定出了大事。
“商社在豫、徐、翼、袞四州的分部在同一时间被洗劫,损失惨重,本部亦受匪徒攻击,伯圭大哥组织守卫击退了,但是……但是伯圭大哥身受重伤,生死未卜。”
“整装,立回北海。”吕布急道。
吕布带着高顺和吕乾等人轻装疾行,在路上吕布询问了高顺情况,得知袭击商社的人全都头缠黄巾,是太平教干的。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居然事先毫无预警,精心的策划、缜密的算计,是谁的手笔,张角?还是神秘的官员?想起了无名谷血战,为什么吕布没能足够的重视太平教对自己的敌意,原来吕布和田丰都认为褚燕受到处罚可能是因为他私下出兵袭击,但现在想来亦有可能是他的行动会让自己提高警惕,打乱全盘计划,才是褚燕受到处罚的根本原因。吕林,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吕布在心中祈祷!
回道北海吕府,府门的匾额上挂着白花,吕布心里咯噔一下。吕林躺在灵堂中间,孔氏面容憔悴,泪痕阑干。小宁披麻戴孝跪在堂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好奇的观望着四周和躺着的父亲。吕布给吕林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心中的愧疚迅速转变成了无法遏制的怒火。吕布在心中对自己说,此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不将诛除黄巾贼,誓不罢休。吕布知道就算自己将黄巾贼赶尽杀绝,也不能弥补什么,但是自己心中的仇恨只有用鲜血才能祭典,而吕林的冤屈也必须让黄巾贼流尽鲜血才能得雪。
当晚,母亲招吕布前去,对他说道:“我儿打算如何?”年前母亲的头发还只是斑白,现在已经全白了。
“血债血偿!”吕布从牙缝崩出四个字。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使自己落入敌人另一个圈套,我不想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母亲悲怆道。
“孩儿谨记。”
“你下去吧,我累了。”
第二天,田丰闻讯而来,情绪激动,“若我能早回,事不至此,丰愧对伯圭,愧对嫂夫人。”田丰才跪下拜了一拜,便头破血流,我立刻上前拉住了他,他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吕林对田丰有救命之恩,事发之时他在与家人共聚天伦,这让他情何以堪。
下葬之时,一直以来懵懂小吕宁突然哭了,呜咽的说道:“你们为什么要埋我爹,他醒了出不来怎么办?娘,你快叫醒爹,他已经睡了好久了。”孔氏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泪如泉涌。吕宁年幼,还不知道生死,虽然吕布知道生死,却不懂得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