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1日 15:46
拜的念头,可是转念又想自己乃无名小卒,实在是高攀了,于是打消念头,自嘲而笑。”
“原来如此,是我错怪贤弟了。来人啊,摆香案,我要与奉先结拜。哈哈哈哈。”众人叫好,气氛比之前更加热烈。
香案置罢,吕布和麴义跪于案前,“皇天在上,我麴义(吕布)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违此誓,天诛地灭。”说完誓词后对天八拜。
“拿酒来,今夜不醉不休。”麴义吆喝道。
吕布劝诫道:“大哥醉不得,万一贼人复来,该如何是好。”
“也对也对,为兄得意忘形了。不喝了,吃肉吃肉。”
麴义实在是性情中人,吕布对刚才欺骗他感到了内疚,同时又下定决心,自己一定会遵守誓言。
“贤弟为何要去那幽州苦寒之地?”
“想寻一匹坐骑。”
“贤弟体格魁梧,的确难以寻的合适的坐骑,不如随为兄回西平,转习步战如何。”
“难不是没有可能,我觉得只要耐心找,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坐骑的。大哥精通步战,如果我能精通骑战岂非相得益彰。”
“贤弟所言甚是,那预祝贤弟此去能有所斩获。”麴义说完扬起手,想敬吕布一碗,但是发现手里没有酒,手悬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承大哥吉言,我们以肉代酒,吃它一口。”
“哈哈~~好好,以肉代酒,吃它一口。”麴义说完,俩人各自大咬一口烤肉。
大家酒足肉饱,各自回营帐休息,一夜无事。
翌日,营帐开拔完毕,麴义要西行护送老弱妇孺回西平,而吕布则继续北行历险。临别前,麴义手拿着一个袋子来到吕布跟前,对他说:“贤弟,此乃二十金,你且收做盘缠。”
“这如何使得?”吕布推辞道。
“昨日之战,全凭贤弟才胜,分些许战利本属应该,我见贤弟马匹兵器俱全且品质优良,只好以黄金代之。”
“大哥此去路途艰难,带着老幼妇孺,无法疾行,一路上花销甚巨,奉先断不能要。”吕布决绝道。
“既然如此,为兄送贤弟十五套冬衣如何,我见贤弟与部下衣着单薄,又无辎重,想必没有御寒衣物,这些冬衣是预备之品额外带着的。”
“如此真是解了奉先燃眉之急。”
“哈哈~~如此甚好。”
“奉先身无长物,临别只能曾言于大哥。”
“贤弟请讲。”
“大哥性情刚烈,若日后出仕切忌刚而犯上,引来祸事。”
“贤弟所言大哥记下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各自启程吧。”
吕布与麴义分道扬镳,麴义好像没把他临别时说的话当回事,不要紧,反正界桥之战还早的很,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既然有了冬衣,众人便不用进平原县城了,于是径直向北而行,今天虽阳光普照,可是气温确很低,麴义的冬衣很暖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脊背莫名的生寒,让吕布心绪不宁。晌午,众人在跳小河边停留,准备饮马造饭,可是突然听到马蹄声传来,听声音对方有百骑左右,疾奔而来。吕布立即下令戒备,上马列阵。只见对方在众人前方三箭之远处停下,严阵以待。
吕布心里暗骂,妈的,这么多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要钱要粮还是要人命啊。吕布走马出阵,故作镇定道,“来者何人,吕布不斩无名之人。”
一员小将出阵而来,应声道:“老子管亥,特来索你性命,以祭当家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