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1日 15:40
有死将之人子弟欲与其将报仇者,聚为一卒,名曰敢死之士……”
“哈哈,为我办事可愿意?”小子不远千里寻找太公墓,果然是为了《太公六韬》,真年轻啊,锋芒毕露,吕布顿起了收服之心。
“才不要为你一贩夫走卒做事。”
“不想历练一番?我让你管理一座可造海船的上船坊。”
“不稀罕。”
“我可以动用商社的情报网替你寻找《六韬》全本。”
“我自己找。”此时田丰的语气已没刚才那么强硬,貌似动摇了。
“那可惜了,那我遣人送小名士回巨鹿田家了。”
“不用!”田丰阵脚已乱
“为何如此激动,难道是偷跑出来的?”
“可是我想出仕,上报天子。”田丰有点服软了。
“谁为天子?当今皇帝可谓天子乎?”小孩子就是好,腐毒未深,可塑性强。
“做一方父母官,下济百姓。”
“只有我吕布有此魄力,委重任于你这黄口小儿。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坊不济何以济百姓。”
田丰若有所思,片刻后说:“待我成年若是想走,你不得强留。”
“悉听尊便。”
“你我击掌为誓。”
老实说吕布收服田丰完全是运气,天时人和缺一不可,如果田丰年岁再大一些,或者放换了别的墨守成规的世家子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士农工商,吕布现在是属于最没有社会地位的一群人。不过这些充分体现了吕布有诱拐儿童的天分。
田丰想了想问到:“你让我管理的船坊在何处,叫何名字。”
“我欲将顿丘船坊移到北海,扩建成可以建造海船的船坊,名字就叫元皓坊如何。”
“当时便从伯圭大哥那得知你有所图谋,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花船可是你的主意,人小鬼大。”田丰讪讪一笑,吕布接着说:“皇帝骄奢,宦官弄权,外戚争宠,天下将乱。”
“奉先若有机会掌权,愿做霍光,或是王莽。”
“如果我只是想在乱世中有一份自保了力量,你可相信。”
田丰不解到:“那为何要建造船舶?难道不是想控制航道,进而再图他事?”见我不言,又冷道:“丰以为奉先有大志,才建议伯圭大哥暗中建立情报机构,原来是元皓眼拙。”
“呵呵,你莫激将,我的确有我的目的,不过不是中原,而是茫茫大海。我想在有身之年出海游历,寻访海外仙境,谒见东皇太一。就算寻不得,也可为汉拓展海域万里。”
田丰脸色渐渐潮红,显然有些激动:“那你要带我一起。”
“只要元皓想去。”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事情都井然有序的进行下,吕布这脱手掌柜格外轻闲,整天除了在书房计划元皓坊的事情,大多数时间是和御风嬉戏,有几次被田丰撞到,便说他玩物丧志,果然是刚而犯上之徒。吕布每次都打着哈哈说,元皓办事,他十分放心,然后再奉承些别的,田丰一得意,吕布便可蒙混过关。
吕林的婚礼结束后,业已入秋,由于秋收之期,吕林开始忙于商社的生意,吕布和田丰也要出发了,吕林将吕布的设计图纸转交给田丰,并将田丰送他的陨铁转交给吕布,让他找个好工匠把陨铁融到云月戟里面去,难道方天画戟是云月戟的升级版?
田丰硬要吕布绕道路经北海,然后北上幽州,正好路上也好与他讨论下船坊之事。
是日清晨,秋风萧萧,天色晦暗。
送行之时母亲对吕布说,“奉先啊,有伯圭照顾你莫担心。”
叫吕布做奉先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叫他阿虎,这一转变吕布不知何意,只是不由自主的给母亲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叫了声娘,不尽泪如雨下。
母亲心疼的扶起,然后叮嘱道:“堂堂九尺男儿怎能女子作态,记得常写信回家,否则娘会担心的,起程吧。”
这五年来母亲总能将吕布褶皱阴冷的心熨平烘暖,也许这就是母爱的力量。
一行人:吕布、田丰、十五骑加上家将以及船工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顿丘位于濮水之阳,他们由濮水入黄河,到了青州之后转陆路去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