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0日 13:55
军齐声呐喊,与后来的白衣人合力,立时占了上风。陆锦之看得奇怪,慢慢放下唇边的笛子,静观其便。
黑衣人越来越少,陆锦之的眉头微皱,他无法判断这二拨到底是谁的人。原本打算吹响笛子,招呼暗卫,可是自己的笛音还未响起,就有援军从天而至。
是援军吗?至少现在是,看来有人不希望凤仪公主进入钰雪国,但显然有人十分盼望凤仪公主能踏进钰雪国的皇宫,至少有两泒人已经行动,这两拨,到底谁是谁的人?
眼见黑衣人节节败退,那带面具之人忽然居高临下,半空之中长剑掣出,凌空向车内刺下。
陆锦之手腕一翻,一条银链凌空飞出,锁住那人长剑,两人战在一处。剑光如水,银链似霜,泛起阵阵寒意。
陆锦之成竹在胸,兵行险着,胸前买个小小破绽,那人笑声刺耳,一剑向陆锦之胸口刺来,刚好被银链狠狠击中后心,一口鲜血喷出。眼见胜利无望,忍痛翻身,打个呼哨,带着余下的几个黑身人往场个逃去,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陆锦之身系红棉安危,不敢追出,只好放任他去。
白衣人眼见胜利在望,忽然也一个呼哨,抽身急退,如同来时一般,无影无踪。
陆锦之望向地上几个受伤的黑衣人,沉声吩咐道:“留个活口”,只见这几人奇声怪笑,互相望了一眼,人人服毒身亡。
门帘一掀,傅嬷嬷扶着红棉走出,红棉脸色苍白,望向陆锦之:“锦之”,叫出来才觉得不妥,以袖掩口:“陆将军,你没事吧?”
陆锦之看红棉虽一脸苍白,但关切之意甚洽,心中不忍:“公主受惊了,请回车上安歇。”
傅嬷嬷走至黑衣人旁,仔细查看了一下,向陆锦之说:“将军,此毒是断肠散,服下立时毙命,没有解药。只是这物虽毒,却是落霞、岫云、钰雪三国俱生,查不出来处。”
原来傅嬷嬷通岐黄之术,熟知药性,非常人可比,又嗅觉天生,对气味辨别极为灵敏。近前略一查看,就断定明白。
茯苓、青黛等人吓得不轻,见刺客失手,好半天才定下心来,忙去扶红棉回车。红棉稳定了情绪,望着地下死伤的战士,心有不忍:“俱是因我之故,叫红棉无以为报。”
陆锦之道:“保家为国,将士之本份,公主不需自责。”
红棉此刻到不害怕,心里想的是只怕从此前路荆棘,无法后退。回想晨间一行人出发,青石板路马蹄得得,花溪美景历历在目,不想转眼间就尸横遍野,有人埋骨他乡,心下十分伤感。
红棉本是外柔内刚的女子,此刻面对着漠漠荒野,想起这些士兵随自己一路出发,过了今日送自己至边城就可返程,此刻却再无归期,眼泪簌簌而落。
想起自己出行前弹的那曲《将军令》,心肠澎湃,面对着前路漫漫,到激起她昂扬的斗志。她缓缓转身,对上陆锦之的眼睛,忽然道:“锦之,我不怕,你放心。”
那一刻,陆锦之看到,红棉无比坚毅的目光,再不似那个十五岁明媚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