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4日 08:01
的么,难道我就非要有目的才能和你同台吃饭呢,夜邶宇,什么时候你居然也要防备起我来了,呵呵,我还真是可悲呢”带着些许的悲伤自嘲着,努力扬起笑容,语气尽管多么的讽刺,却依然温声细腻。
“难道不是么,你连自己的孩子也能用来当做达到目的的工具,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吗,苏慕晨,你敢做就应该敢当,不然的话,煊儿真是白有你这个妈了”夜邶宇带着些许痛恨地看着我。
哈哈,夜邶宇,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居然这么的卑鄙无耻,我居然可耻到要利用自己的儿子去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哈哈……
“夜邶宇,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苏慕晨就是这样的人吗,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相信我吗,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还要我原谅你,你真的很可恶啊……”
我满脸怒气地站起来,双眼恶狠狠地等着夜邶宇,而夜邶宇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努力吓到了,呆愣了一会。然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看着我。
“怎么,想要撒泼么,身为誉王府的王妃,该有的礼仪你忘了么,还有,你真真当我是无能吗,我那么努力地想要我们永远幸福在一起,可是你怎么对待我们父子了,你居然让我和煊儿硬生生地分开,到底是为什么,苏慕晨你告诉我啊”夜邶宇眼里出现怒火,他浑身都在不停地抖,想来是怒气忍耐得很久了。
原来,我是一个坏人,把人家好好的父子硬生生拆开得坏人,呵呵,原来在他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哈哈……讽刺啊!
“夜邶宇,你现在是想要说你嫌弃我么,我会变成这样,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么,难道煊儿被抓走你就没有责任了么,难道不是因为救你,煊儿才会被抓走的么,五年来,你什么时候有真真正正当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了”我隔着桌子,逼着夜邶宇的回答。
“嘭——”
“苏慕晨,那你可有想过,我会与煊儿分隔多年,究竟是谁意气用事,怀着本王的种却逃命天涯,你可否想过”夜邶宇的手在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满脸怒气,浑身散发着怒人的气息。
这样的夜邶宇,真的很陌生,让我回到了那个时候,被狠狠伤害的时候,那种感情至今那么熟悉,疼痛让我想要窒息了。
“夜邶宇,难道你就只会什么都怪在我的头上吗,你只会无乱按罪名吗,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为什么我会怀着煊儿逃开你,你有没有想过到底那个时候的你,是如何对待我的”手无力地按着心脏的地方,那里,很痛呢。
“哈哈,怎么,你现在是在怪本王么,难怪呢,当初的你也不是一个容易小凯的女子呢,五年的时间了,你会变得那么有手段也是难怪的”夜邶宇嘲讽地看着我,这样的眼神,让我犹如掉进黑暗的深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些虚弱无力地问着,眼神涣散着。
“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么,不要装作无辜的表情了,本王找人查清楚了,你居然为了让兆茹依下台,不惜把自己的儿子当诱饵,苏慕晨,你可真是狠心啊”夜邶宇锐利的目光直射我的心脏,他居然说我是为了让兆茹依下台才会这么做的,呵呵……
“难道你认为我是为了让她下台才会这么做的么,夜邶宇,你居然是这么想的,你可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你知道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要怀疑我”话说到最后,我几乎用吼的,泪水慢慢地从眼角滑落。
“苏慕晨,为什么,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你还要骗我,为什么,啊……”夜邶宇生气的大吼着。
“嘭——哗啦——”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撑着空无一物的桌子的夜邶宇,慢慢地把视线移到地上那一盆已经摔破了的四叶草,心纠痛得很,他爱我的证明摔在地上,支离破碎,是不是说明,我始终还是不能得到幸福么。
我抬起头,带着满腹的心伤看着他,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可是没有,他只是低着头,忘记多久了,他最终只是挥袖带着一身的怒气离开了晨阁。
而这次的一切动作,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漫天乌云,我的心……好痛!
他终究是不肯相信我,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他还是不肯相信我,甚至,连原谅我的迹象也没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角的泪水更加泛滥了,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我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捡起地上那片没有了归根地方的四叶草,心痛不已,他爱我的证明,此时变得好无情。
心真的好痛,现在的我还能做什么,没有信任,没有了心,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现在的一切仿佛就像回到了那个时候,他再次怀疑我不相信我,而我则被伤害得伤痕累累的,心如针刺。
夜邶宇,究竟要如何,你才肯相信我,相信我的心,相信我的能力,相信我的一切一切。
这顿晚饭本来想好好谈谈的,却变得如斯地步,我们不欢而散,我的一番心血付诸流水,我的心被踩地上,犹如烂泥,我在你的心里,原来就是如此的卑鄙。
原来,说什么都是假的,事实告诉了我们一切,行动告诫了我,原来,你还是不能完全地信任我,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我。
夜邶宇,多少次的擦肩而过,让我们彼此错过,如今,尽管我们一起,却依然抵不过老天的折磨,原来,爱,这么脆弱,既然如此,还要说什么,浑浑噩噩,满满心痛!
“查,我要十五天真相大白,还有,记得告诉她们保护好要保护的人,十五天后,这一切将尘埃落定!”对着空荡荡地房子说着。
当视线再一次落到手上的四叶草,眼里再次泛滥,把头埋进双膝间,无声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