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30日 21:00
居。后来,她曾问过孤晴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英国男人,当时,孤晴愣了好久,临了淡然的回答,无所谓喜欢不喜欢,我只想忘了某段已经丢失了的记忆。
沮丧的叹息着,望了娄昀飞一眼姝晴抹泪说,其实,那个时候孤晴已经明白,为了出国她已经丢掉了最宝贵的东西,可是你也知道她那个人的秉性,性格倔强而偏执。因而决定了她不会回头。所谓一叶蔽目,一木障林,直到死前的最后一刻,你的优秀始终是她无法逾越的高山。况且,还有个可爱的孩子皓皓,唉!
你说什么,她有了孩子?已经离婚几年,对方有孩子也在情理之中。即使这样,娄昀飞还是隐隐感到有些失落,因为,当初为了要不要孩子的事情,他和孤晴,以及父母闹过很多不愉快。
说到孩子,尽管泪流满面姝晴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半饷才点点头说,是啊,有了儿子,很可爱的小家伙。
沉默了半响,望一眼表情有些复杂的娄昀飞,姝晴用手摩挲着光滑而略显冰凉的桌面说,有一段时间,孤晴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话题总离不开皓皓,我能听出她的快乐。那个时候我想如果能让孤晴快乐起来,重新找到一份爱情也算是完美的结局,就像我现在一样,丈夫是个纯粹的英国人,这并不妨碍我们交流和彼此相爱。
然而,同居后的约瑟夫.贝克并没有向孤晴求婚,这和她想象的结果相去甚远。看到周围那些来自法国、美国、非洲以及香港、台湾等地的留学生以及做生意的人,都和自己一样或男或女都同居在一起,看上去既和谐又温馨,丝毫没有因一张婚姻登记或者在教堂举行一个婚礼仪式而耿耿于怀,孤晴也就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渐渐坦然面对与其说是相互消遣寂寞,还不如说是一种性欲望相互取舍的关系,不再计较约瑟夫.贝克对自己的承诺。那个时候,孤晴只想完成学业,如果和约瑟夫.贝克能够结为夫妇,就在英国长期定居,以此淡忘那片最亲近的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场爱恋,以及留给自己和别人永久的痛苦记忆。
抿了口咖啡在嘴里,姝晴微闭着眼睛,那神情竟和孤晴十分相似。停顿了一会儿,姝晴这才又说,大约是在孤晴到英国一年半以后,我发现她和我,和家里的联系渐渐少了,有一回正好公司总部召我开会,便顺道去了趟诺丁汉。见到孤晴我吓了一跳,和一年前相比她变得神思恍惚,精神、气色都很差,唉。叹口气,姝晴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我也是太粗心大意了,竟没有发现那个时候孤晴已经废了,废了啊!
废了,你的意思是?凝目直视着姝晴,娄昀飞有些疑惑的问。
用双手捂住脸,待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姝晴这才用纸巾擦拭着眼泪说,其实,那个时候,孤晴已经染上了毒瘾。
睁大眼睛盯着姝晴,娄昀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孤晴会染上毒瘾,这怎么可能。那段日子正是他和孤晴QQ联系渐少,电话联系不上的时候,没想到孤晴竟染上了毒瘾,由此可以想象,身处异国他乡的孤晴该有多寂寞孤独,和那个叫约瑟夫.贝克的英国男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平复了一会心绪,娄昀飞松开攥紧的拳头问,她不是和那个叫约瑟夫.贝克的在一起吗,怎么会这样,这中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提到约瑟夫.贝克的名字,姝晴眼里浮现出鄙视的神色,咬咬牙恨声说,别提那个垃圾,要不是他,孤晴也不至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早在遇到孤晴之前约瑟夫.贝克就是一个瘾君子,只是这一切被他较好的学识修养、健谈等很好的掩盖了起来。在陪伴孤晴度过最后一段日子时,孤晴曾经详细讲述过所经历的一切。在经历了最初的体贴温柔,绅士大度之后,约瑟夫.贝克渐渐露出暴戾,喜怒无常的本性来,发觉这些的时候孤晴已经在那个男人的教唆引诱下,由最初为排解寂寞孤独,追求刺激的摇头丸、K粉,渐渐过度到了海洛因,而面对毒品,已经成瘾的孤晴欲罢不能。孤晴曾经绝望过,甚至想到了以死结束一切,然而他始终割舍不了皓皓,那个出生几个月就抱回国由姥姥抚养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