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26日 11:04
是一种安全,与,依靠。
一时之间,枯枝的颓废,却成就了剑意的磅礴迅疾,从不同角度突破,刺、劈、削,要去阻挡对手,击败对手。
所以,那个时候,牧非的心中很沉静,所以,铁杖的攻击没有给牧非一种恐惧,只是给了牧非一种惊诧与茫然失措。
然则,在公输挫手中的铁杖,虽然没有了令牧非产生的那种幻觉,却附加的给了牧非力量的一种恐惧,他根本不是公输挫的对手,那看似普通的铁杖,在公输挫的手中,并不是很普通的一件兵器,反而具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而它的杀伤力,不在于锋利,而在于钝,将力量的一瞬积聚,然后释放。
有着可怕的毁灭力的释放。
那时,他又想起王贲的那句话:“如果,你要做弱者,那你只能一直被人保护……”
然后,突然的发觉,自己的如此弱小,无力,转变为心中的茫然,无助,以至于卫曦要过来相助的时候,他几乎是一种很坚决的否定:“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卫曦很惊愕,看见牧非那骇人的眼神,绝望中还有一种坚定,她不由得很委屈,为何,她不让我去帮他,难道,认为我,只能成为他的负累。
一时沉静,是心的哀默。
而,在那时,战局的延伸,以及结果,很快,那是在于两者之间巨大的差距,以及一方的毫不留情。
杖突破牧非的防线,击在牧非的躯体上,牵连起来的伤势,是无与伦比的痛感,令得牧非的步法渐渐的不能灵活,防守在铁杖的接连不断的攻击下,只能是垂垂危已,然后,一次次的凶险,不知何时起,牧非又是只能一味的躲了,那躲避,还是尤其狼狈。
卫曦怔怔的出神,看见牧非的险境环生,不顾一切,坠入战圈,牧非很惊诧,也很生气:“我说过了,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那时,鞭的流芒,已经触及到铁杖的边缘,缠在铁杖之上,卫曦很决断,也不回头:“他要杀的是我,也不关你的事情。”
牧非一鄂,很惊诧,很感动,每个自己遇上的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关切,他都能铭记在心,可是,为何,就是这些人,都不会摆脱厄运,都会如此的遭受灾难,不能安宁,不能快乐。
而,视线中,在那一瞬间,看见卫曦的危难,果断,挡下铁杖的攻击,正面的突击与碰撞,一时之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以胸口为中心,扩散,蔓延,下一刻,渐渐的感到麻木,再到感觉不到痛楚,忽而又有了一种错觉,自己能够轻飘飘的在空中飞起,不停顿,不会落下,没有终点……
如此近的感觉,就是死亡吗?
风从背后吹过来,没有冷的感觉,牧非在心中的一个念头,一直在反复:“我,就要死去了吗?”
可是,为何会没有冷的触觉,痛的感觉,只能感觉身体的下坠,黑色的深渊在往身体里面涌入,不,不是,是身体在向着黑色的深渊里坠,哎……到底,是自己坠入深渊,还是,深渊在涌入自己身体……
那时,脑海中存在的片段,涌入心中,清醒的记起,似乎又是那个梦,那道宫墙,那片绿色的草地,那群群火红的舞蹈,可人的面容,那个女孩,那触不到的身影,还有爷爷……
冰冷刺疼,可是感觉在牧非身躯的,只有麻木,更多的那种麻醉,是身体内突然间便汹涌上来的那种疼痛。
一时之间,风,突然变大了,变快了!
为何,还有一种被撞击的感觉?
很惊诧,的,突然间明白,却在那时,一双很温暖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这是梦吗,可是,为什么我会感觉的如此清晰。
是曦儿!
唉,卫曦,还有那么多人,对自己好的人,可是,为何,接近我的人,都会被我带去灾难?
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紧紧的,抓着那双手,手上传来的温暖让牧非感觉阵阵的欣慰,他有的感觉,不再只是麻木,很平静,却突然,又变得遭乱起来,突兀而来,很强大的震动,完完全全的一种摧毁。
包裹的彻骨的冰寒,从各个方向涌进肌肤,牧非只能感觉,那手的阵阵颤抖,慢慢的,慢慢的,那颤抖从有到无,到最后的消失,牧非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乱舞着,只是希望再触摸到那只手掌。
只是,牧非慢慢的筋疲力尽,停止了舞动,接踵而来,牧非慢慢的移动着,由慢到快,身不由己,直到牧非终于记不起什么。